了撇红唇,满不在乎的打击怼道,“有本事给我弄个满汉全席。”
薛夏淳果然认真的思考了起来,表情满是正经,一边点头一边夸赞,“好主意,改天我一定亲手做一桌子好菜来招待你,到时候你可不准说没时间。”
“……”
傅星瞳终于明白什么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
清晨,薄雾一层压过一层,偌大的大床上,陶舒画裸肩搂着霍安,在他怀里蹭了蹭,又昏睡过去。
原本就欲-望膨胀的他,顿时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脸色不太好的狠狠紧皱,阴暗深沉的目光气结的瞪着在他怀里安逸熟睡的女人。
他昨晚憋的很辛苦,念在她喝醉酒,难受的份上,他隐忍着不去碰她,只是帮她把衣服给褪去,就这样搂着她整整一晚。
只是一晚上,她都不是特别安分,扰得他一个晚上没睡,不断压抑着被她撩起的强烈欲-望。
霍安疲倦的揉了揉太阳穴,而后不顾一切,低头便狠狠吻-住她微张的红唇,舌头毫无预警的溜进去,又是啃咬,又是吸允,仿佛要将她整个人揉进体内似得。
陶舒画是在窒息中清醒过来的,眼眸骤然睁开,清晰可见的灵动睫毛震惊的一动不动,整个人呼吸不上来。
而后缺氧似得,焦急拍打着他的胸膛。
陶舒画以为自己要窒息时,他才猛地放开了她,而她立即大口大口的吸取新鲜空气,而后白着脸朝他怒喝,“霍、霍安,你、你神经病啊。”
一边怒吼,一边擦拭着红唇,怨念十足的眸子瞪着他,委屈的泪水赫然打转,内心一阵伤感。
他到底把她当什么了,前几天还对她这般无情,今天又这样强吻她。
想到自己亏欠他的,期盼他的,她心里依然很内疚,可这也不能代表他就可以玩弄她的感情啊。
她的身体,她的一切他都可以羞辱,唯独感情和自尊是她最后的底线。
霍安一看到她的眼泪,呼吸一窒,有些慌乱,连忙将她抱在怀里,有些莫名揪痛,不想看到她对他这么冷漠,忍不住狂暴的低吼,“陶舒画,我那天是为了拖延时间才这样说的,你到底还要跟我怄气多久?”
陶舒画身体微微僵硬,眼神黯了黯,有一瞬间划过期许,可她忘不了他那天的表情,无情的很真实。
让她感到无比心寒。
“陶舒画,既然你这么不知好歹,那我们就履行昨天的交易,我给你双倍的钱,你取悦我,直到我厌倦为止。”霍安口气冲动的怒吼,他什么时候这么低声下气过,而且她还是自己一直恨的女人,他凭什么给她好脸色看。
陶舒画晶莹清澈的眸子震痛不已的瞪着他,这一刻真觉得这个男人很恶劣很无耻。
“你爱我吗?”陶舒画泪水模糊了视线,忍着绝望的痛楚,哽咽的开口问他。
霍安心一震,有些慌乱,可为了狠心收回自己的心,他无情的羞辱她,“爱?你觉得我会爱上拆散我的爱情的女人吗?你全身上下有什么值得我爱上的地方?你觉得自己很美?还是觉得自己一切都很好?”
“我告诉你,比你漂亮,比你好一万倍的女人到处都是,我为什么不去爱她们,反而要爱你,我告诉你,陶舒画,我不爱你,一点都不爱。”霍安说的很绝,仿佛像是在提醒自己似得,不能爱,也不准爱。
他身上还肩负着仇恨,他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害死母亲的罪魁祸首,心里还没放下这件事,他有什么资格去爱?
而且就算爱,也不能是她,她可是拆散他和苏晴的女人。
“既然这样,为什么前些日子对我这么好?”陶舒画咬着红唇,脸色如白纸,缩紧身体,从他怀里挣扎出来,有些摇摇欲坠,却执意要得到困扰她多天的答案。
双手紧紧揪住被单,遮挡她身下光滑的春光,赤-裸的肩膀剧烈的颤抖着,心痛难忍,木然的从他身边蹭着往后退。
“我玩你不行吗?我无聊不行吗?”霍安刚想说出真相,那是因为想让你爱上我,然后再狠狠抛弃,可到嘴边,又忍不住变了样,然而伤害的本质却没有变。
霍安强迫自己的冷硬对她,从边上的西装口袋直接撕下支票递给她,声音冷的彻骨的讽刺,“这些钱,够你还给沈毅了吧。”
陶舒画颤然心死的接过一看,眼泪崩溃的涌出,温婉娴静的红唇讽刺的勾起,故意一副拜金女的虚荣表情看着他道,“霍安,你也太小看我了吧,这点钱怎么够我花,难道你就这么点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