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霍安粗暴盛怒的狠狠掐住她的脖子,胸腔莫名烦闷揪痛,让他只想伤害她。
“现在离婚不是你说了算,你的身子我还没玩腻呢,你觉得我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吗?我说过了,等我玩腻你的那天,就算你不肯离婚,也由不得你。”他一边掐着她的白皙秀气的脖子,一边狰狞的警告宣誓,那狂烈的热气喷在她脸上,让她瞬间感到发颤。
陶舒画双拳死死的握紧,清澈的目光充满死寂,红润的双唇死死的咬紧,被他无情的话伤得体无完肤。
霍安深邃幽暗的黑瞳触及到她诱人嫩滑的双唇,喉咙不禁翻滚着,目光瞬间暗沉,一股男性该有的火焰在他眼底节节升起。
最后,狂暴的吻宛如雨滴般侵向她的秀颈,仿佛要将她彻底撕碎似的。
“不、不要,你干什么?”他突如其来的侵袭,让陶舒画从悲痛绝望中清醒过来,身体被他强势霸道的压制在墙壁上,狂暴的吻不断侵向她。
霍安抬起赤红的双目,冰凉的手狠狠的揪住她的头发,一使力,让她被迫抬起头迎视他。
在她惊恐无助的神色下,讽刺又残忍的话在她耳畔回荡着,“你说干什么?难道昨天晚上那通电话还没让你清楚吗?我叫你回来是要你替我解决需求的,反正你的身体也脏了,何必在我面前装清高。”
陶舒画紧紧的揪住自己的衣领,不让他有任何机会侵犯到她,然而女人的力气总是不及男人。
她的手腕被他轻而易举的反翦压制在头顶上方的墙壁上,而他的一只冰凉的大掌溜进她的衣内。
将她朴素的白色外套给狠狠一撕,在这寂静的空气中响起刺耳的声音。
“不、不要,混蛋,无耻,放开我,放开我。”陶舒画眼泪瞬间模糊了视线,心痛难忍,她已经被他的话刺的千疮百孔,不想再让他伤害到自己的身体,即使她知道,身体上的伤远远不及心里上的。
可身体,是她仅剩的最后一点尊严了。
霍安不顾她的挣扎,将这些天的欲-火和今天的怒火全都在这一刻迸发出来,凝聚全身嗜血的火焰,狠狠宣泄出来。
她回老家的这几天,他每次在别的女人身上发泄都会莫名的想起这贱人温软如玉的躯体。
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已经上瘾了,但他相信,一定会有腻掉的那天,等苏晴从国外回来,他就不会再这么贪恋她的身体了。
陶舒画拼命的挣扎都没用,还是被他粗暴的折磨着,他不带一丝温柔的举动,让她既痛苦又绝望。
只能忍受着他带来的难受感。
眼泪崩溃急流涌出,她的身体如烂布般被他压在墙壁上,如果不是他用力气固定着,她早已全身无力的瘫软在地。
可即使身体痛,还是比不上他言语之间的凌辱。
那种绝望让她想就此死去,再也不要去承受了。
霍安腰部不断使力,横冲直撞的宣泄着心底的郁气,良久,仿佛终于满足了似的,又仿佛被她空洞绝望的眼神吓到了似的,有些食之无味,不再继续。
可无情的话继续从他冰凉的薄唇溢出,“你如死尸的身体还真让我倒胃口,在其他男人身下也是这样装的不情愿吗?”
霍安一边拉上拉链,一边冷漠的瞥着她讽刺,被她脸上淡漠又空洞的神情撩的心绪烦乱。
陶舒画便握紧拳头,身体顺着墙壁滑下,指甲陷进肉里也毫不知情,脑海就只有他无情的话语。
略微苍白的唇瓣颤抖着,勾起一丝心如死灰般的冷笑,她不会再多做任何解释,因为浪费口舌。
霍安心情躁乱,不想看到她如死鱼般的眼神,逃避似的离开了新雅苑。
*
陶舒画的事传的沸沸扬扬,三天过去,她依然在风头浪尖中承受着世人的嘲讽和辱骂。
自从霍安在那天强上了她之后,就一直没有再出现她面前,她到公司,受尽委屈,她回霍宅看望晨儿,也经常忍受小姨王雯雯的嘲讽。
她的那些照片上了头条,如今粤都所有人都认识了她。
“真没想到她居然是援-交女。”
“你可别说,听说她抢走了璐璐小姐的男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难怪她对公司业绩总是不在乎,原来她还有这么一套,依附男人想要多少钱就有多少钱,这样的捷径赚的多快。”
星和地产内,一片难听的窃窃私语,即使所有人都接耳交头,却还是落在了陶舒画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