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谦贺薄唇刚动,正准备说点什么,电话那头就已经挂断了,而他气的将手机甩在了桌上。
胸腔起伏不定,分明的轮廓尽显扭曲,锋利的目光散发出浓浓的气愤,只是白眼狼。
“大哥,什么事这么气啊。”突然,一道不怀好意的嗓音在办公室响起,只见秘书正拦着来人,见没能拦下,而有些愧然的垂着头。
沈谦贺并没有怪他,挥手让他离开,而后面对自己的弟弟,沈柏骏。
“柏骏,怎么有空上我这里来。”沈谦贺收敛起被儿子撩起的怒火,脸上洋溢着温和而应付式般的笑容对沈柏骏明知故问道。
他知道,沈柏骏是上来跟他要钱的,他花钱如流水,十几二十万在他手里,几乎不到一个星期就花完了。
这么多年来,他也没有任何怨言,他自问待他不薄,问心无愧了。
“废话少说,给我五十万。”沈柏骏不再笑脸迎人,撕下面目,声音不耐烦的冷道。
眉宇间透着一股狼子野心般的贪婪,隐隐还有股浓郁的恨意。
五十三岁的他比沈谦贺显得还要苍老了一些,两鬓飞霜,瘦削而蜡黄的脸上皱纹密布,阴险狡猾的双眼有些笑里藏刀勾起一抹冷意,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猥亵。
“柏骏,你到底把钱花哪里了?为什么每次给的钱都用的这么快。”沈谦贺语气有些疑惑,墨黑般的老眼深沉凌厉的看着他,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
据他所知,弟弟并没有赌博的习惯,也没有毒瘾,他和弟媳也离婚了,儿女也不用他负担,他就会抽抽烟,和沈毅一样,喜欢玩女人,不至于花的这么快,所以他想不透,他把钱花哪里了?
沈谦贺心思缜密,瞳孔微缩,一股怀疑在心里蔓延着。
“要你管老子的事干嘛,别忘了,虽然爸妈把公司交给了你,可遗嘱上说了,我要用钱的时候,你必须二话不说的给我。”沈柏骏有些恼羞成怒,特别是说到老头子把公司交给他的时候,牙齿咬的‘格格’作响,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怨恨十足的瞪着他。
他不甘心,同样姓沈,凭什么他能接受沈氏,而自己不能?他发誓,将来有一天,一定会夺回沈氏的。
沈谦贺不动声色,没有再说什么,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而后直接打开抽屉,拿出支票簿,大字一挥,便将五十万支票撕给他。
沈柏骏得意的冷哼了一声,动作有些粗鲁的扯过,满意的看过,没问题后,才敢罢休,离开他的办公室。
*
自从陶舒画搬过来后,霍安连续几天,每天搂着不同女人出现在新雅苑,每天夜里,她都能听到他们抵死缠绵的呻-吟。
她仿佛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依然平静的过着眼不见为净的生活,而霍安却因为她的反应而彻底的恼火。
同样的情景,他也终于控制不住怒火,将身上的女人给狠狠扯开,双目赤红的朝她怒吼,“滚。”
该死,他要陶舒画搬过来,是让她生不如死的,是为了方便睡她的,一夜都没睡,岂不是太便宜她了?
他会让她求着他要她的,想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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