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与新帝二人知晓。”
容棱闲适地夹了一筷子菜,放进嘴里,一边咀嚼,一边沉默。
孙氏到底怎么了,容棱大概能猜到,子蛊身亡,母蛊暴动,这个是外祖父亲口跟他说的,但因为没有亲眼目睹孙氏的现状,所以容棱也没有笃定。
秦俳对于孙氏的近况,却很是在意:“她到底是不是生了恶疾,没人亲眼目睹,依我看来,她恐怕在故弄玄虚,酝酿着什么别的计划。”
李君摇摇头:“我看的确有太医在昭和宫进进出出,不像是装的。”
“若是真病,有何不可见人的?”秦俳反问。
李君回答不上来,所以太后到底怎么了,现在对他们来说,还是个谜。
容棱直接问:“太子登基之日,她也没出现吗?”
秦俳摇头:“没有。”
李君也道:“登基之前就传出病重的消息了,登基事宜都是交给六部统管的,她一丝一毫都没过问。”
容棱又夹了一口菜,吃下去后,才放下筷子,慢吞吞的问:“或许,她已经死了。”
秦俳与李军猛地一惊。
容棱又往椅子后面靠了靠,随口否认:“说笑罢了。”
李军无语,一点也不好笑好吗。
但秦俳倒觉得,容棱不是爱开玩笑的人,可太后已经死了吗?又不可能,若是她真死了,绝不会一点风声都漏不出。
昭和宫即便铜墙铁壁,主子死了,奴才脸上,多多少少也会看出点动静。
可就现在而言,昭和宫的宫人,举止表情里,带着的还是急迫,他们还在想办法救他们的主子,他们还没放弃。
既然没放弃,那就说明,人还没死。
可是容棱为何会觉得孙太后死了呢?他难道不知道孙太后是多么狡猾奸险的女人,这样的人,怎么会这么容易死?
秦俳盯着容棱打量起来,容棱没看他,他已经吃完了,也听秦俳和李君说得差不多了,便起身道:“孙太后究竟是死是活,我会派人证实,至于新帝那边……”容棱沉默了一下,问秦俳:“你们的计划,顺利吗?”
“很顺利。”秦俳笑了一声:“一切尽在掌握。”
容棱点点头:“那就一切照常,我这边,不会干扰你们,你们也不用再联系我,我有我的打算。”
秦俳对容棱还是很信任的,听他这么说了,就点点头,而后见没什么事,就与李君结伴离开了。
秦俳李君走了后,容棱就回到房间,柳蔚这会儿正在给自己的每条裙子缝袖袋,看到容棱回来,就问:“他们走了?”
容棱“恩”了声,坐到柳蔚旁边,看她缝的袖袋难看得要死,也没拆穿,就问:“珍珠何时回来?”
“还得有一阵。”自从那天发现珍珠弄丢了咕咕,还弄丢了付子辰,柳蔚就把珍珠狠狠的骂了一顿,珍珠知错就改,赶紧半路折回,回去找咕咕和付子辰。
他们说好到时候京都见,而按照如今的时间来算,等珍珠带着付子辰等人进京,估计还得再等七八天。
柳蔚问:“你找珍珠有事?”
容棱把孙氏突发恶疾一事说了。
柳蔚听完就笑了:“原来真有子蛊身亡,母蛊暴动这一说啊,那这么看来,这半个月里,孙皇后可是吃尽苦头了?”
容棱看她那一脸幸灾乐祸,就问:“你想做什么?”
“不是要探探她是死是活吗?我去吧。”
容棱皱起眉。
柳蔚拍了拍容棱的手背,淡定道:“许久不见,甚是挂念,我也的确想与她单独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