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的鸣叫。
最后看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了,丑丑就把阿碧团吧团吧,放进一个竹编的小盒子里,强行绑鸽子脚上。
这下鸽子吓得腿都哆嗦了,虽然这蛇细小,展开也就一只手镯那么粗细,可那也是蛇,是天敌!
丑丑看鸽子实在受不了,就抱怨阿碧:“你倒是说两句!”
阿碧尾巴上拴着小黎刚写的纸条,它缩在竹盒子里,生无可恋的通过竹编缝隙,阴森森的看外面的丑丑。
丑丑有些讪讪,软了声音:“你就,说两句嘛。”
阿碧这才冷飕飕的“嘶嘶”了两声。
别人也不知它说了什么,但丑丑听得懂,阿碧说,如果不飞,它现在就把鸽子吃了。
丑丑一听就担心,怕鸽子更不干,但没想到,鸽子挣扎了一下,竟然就同意了。
丑丑:“???”
丑丑眼神复杂的看着鸽子,没想到它是这种鸽子。
不管怎么说,鸽子的问题解决了,就是好事。
鸽子耐力,虽然一条蛇的重量不轻,但绿瘦蛇是真的太小了,小到丑丑都拿它当手环了,所以带着竹盒子,鸽子并没有觉得有太大负担。
直到放飞鸽子,看着鸽子和阿碧都走远了,众人才松了口气。
其实小黎还有一些担忧,青州乃严防重地,一只那么大的鸽子飞进去,万一被斥候打下来怎么办?
也是考虑到纸条有可能曝光的隐患,所以小黎将信的内容,故意写成了药方,信若是落在爹娘手里,就是有价值的,落在别人手里,就是废纸一张,看都看不懂。
只是怕就怕在,信落不到爹娘手里。
小黎这个担忧多虑了,阿碧比他想象的要聪明多了,阿碧根本没让鸽子带它进城,在城外它就让鸽子放他下来。
竹盒子是从里面上扣的,阿碧自己就能打开,它从盒子里钻出来,带着纸条,藏进了草丛中。
当晚深夜,阿碧摸进了大杂院,带着纸条,守在了柳蔚的房间门口。
柳蔚是第二天早上出来,踩到了一团绿色的,软软的东西,才发现阿碧的。
她愣了一下,单手把阿碧拎起来,看到了它尾巴上的纸条。
将有些脏污的纸条展开,看到里面的内容,她挑了挑眉,又打量起手里的阿碧。
“你是怎么过来的?”
阿碧眨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害怕的看着柳蔚。
柳蔚拿着纸条和阿碧回房,把纸条递给正在穿衣的容棱,容棱看过后,沉默下来。
柳蔚笑着道:“原来他们在庆州,那母亲也在庆州,倒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容棱“恩”了声,出了房间,去敲岳单笙的房门。
屋里子,柳蔚捏着阿碧在手里把玩,把阿碧搓揉捏扁,阿碧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
最后岳单笙穿戴好过来,柳蔚把阿碧递给他,岳单笙把小蛇放进怀里,又与容棱说了两句,出门了。
等岳单笙走后,柳蔚才对容棱道:“秦俳代表京城,母亲代表辽州,现在两条线都在庆州,岳单笙也出发了,那么等他们回来,我们是不是就可以提前行动了。”
“可以。”容棱告诉柳蔚一个讯息:“听那族那边,也差不多了。”
柳蔚长吐一口气,语气有些悠悠:“大战,就要开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