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从洗手间里出来,眼前一黑,一个高大的人影向她扑了过来,几乎是用最急切而热烈的方式一把便将她抱入怀中。
云泥吓得心里一惊。
抱她的人是尚爵,不是已经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她的头埋在他精壮的胸膛上,渐渐停止挣扎:“你怎么又回来?”
冷凌的清香在鼻息前流动,有种让她想要再次哭出来的冲动。
尚爵无言将下巴压在她头顶上,他是想走,可是奇怪,车子开出去,离幽风谷越远,心里就越法的没有着落,就好像丢失了什么东西似的,这种感觉让他又迫不及待地调转车头回来。
只到将她拥入怀中紧紧抱住,这才有种失而复得的安稳感觉。
良久,他才放开她,低下头用双手捧起她精至的小脸,紧绷的俊庞上目光如水:“你不是一直想要知道龙呤的主人吗?”
他将龙呤从衣领里拿出来,语气沉敛:“我就是。”
云泥一时愣住。
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心里却早已有了这样的认知。
龙呤是玉中魁宝,自己的未婚夫又怎会将这块玉轻易卖给别人,而且还那么巧,尚爵居然还会知道龙呤和她有关系。
等她稍微长大一些后,爸爸就跟她说过,她的未婚夫家是一个神秘的家族,终有一天,这个家族的执掌人会回来娶她入门,可她等不了那么久,爸爸病了,她只能入陆家做小太太。
现在种种因果想起来,尚家,不就是最最神秘的家族了吗?
至于他为什么没有及时找到云家,谁知道呢,总之这段缘分,就这样错过了。
“你听明白了吗,我就是你的未婚夫。”尚爵紧紧盯着云泥如泉般的眼眸,他企图从她的表情里找到那怕是一点点的惊喜。
可……
云泥脸上却从来没有如此的平静过。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好了。”
“什么意思?”
“你是尚集团的总裁,尚家是当今世上少有的名门望族,这样的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我先前还担心自己做了党长的小太太会伤害到对方,可是你,我觉得不会被伤害到,你有大把的女人,并不缺我一个。”
云泥苦笑一下将脖子里的凤凰泣拿下来:“既然身份已经确认,那这块凤凰泣也应该物归原主了,这本就是你们尚家的定亲信物,还请你收下。”
她把他的大手拉过来,将凤凰泣放在他掌心中间。
那一滴如水碧玉躺在他掌心里显得那样微小,泛着淡淡的幽光,像是一滴坠落半空的泪水。
尚爵看着手中玉,冰冷的脸庞上勾勒出一抹痛苦:“你怎么知道我不会被伤到?我原来也觉得无所谓,对你,只是因为你先背叛了诺言所以才想要惩罚你而已,可现在不一样了,我发现自己没办法再离开你。”
说话间他上前一步,将惊愣住的云泥逼得后退。
他抬起手,勾唇将凤凰泣再次挂到她脖子上:“戴好了,也给我听好了,从今天开始,我会想尽一切办法将你从陆长青手里夺回来。”
“不,尚爵,你听我说,党长对我云家有恩情,我和他已经是夫妻。”
云泥惊得面色发白,她知道尚爵做事情的魄力,也知道党长的权势,无论如何,两虎相争必有一伤。
她语无伦次了,被尚爵强大的霸气给逼得不知该如何才好。
“夫妻?据我所知,陆长青从来就没有碰过你,因为他有病,他不能人道,再说,那天晚上在景帝,我虽然被下了药,但是还不至于到分不清楚你是不是第一次。”
俊脸伏下抵压而近,那双如水般的眼里锁住她的振惊,她的无措,她的小脸通红。
“看样子,我说对了。”
薄唇微勾,尚爵一双大手捧起她的小脸不顾一切地吻了下去,灼热的呼吸将她笼住,高大的身影将她压制在大理石面墙壁上,她的后背一片冰凉,脸颊却火辣辣的烫。
怪不得,原来党长不能人道。
原来自己和尚爵是第一次,这件事情他居然知道。
原来这个高大英俊,叱咤风云的男人,居然是自己以前一直盼着他出现的未婚夫。
耳骨边响起喷着热气的低语:“这个时候也能发呆……唔……。”
他的强大带着温柔将她惯穿,身体内里的灼热卷席着每一个细胞,云泥在他的身下辗转轻呤……
很久之后,温情才慢慢减退,两人依靠在欧式沙发上。
尚爵用修长指尖轻抚她的唇瓣,激,情过后的声音暗哑:“跟我回尚宫,你的家人,我会让正德派人去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