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颓然的低下了头。
满腔的怒火竟然找不到发泄的理由,心里竟然还生出一股庆幸来,还好是叶非墨,要是别的男人,那我怎么面对?
叶非墨握住我的手,“安然,我知道是我害你了,你变成这样我有很大的责任,如果当时我不要那么不理智,我不要那样对你,帮你找医生,你一定不会是现在这样,我是罪魁祸首,你想怎么对我我都没有怨言。”
能怎么对他?我苦笑,“叶非墨,你现在对我这样好是因为良心发现吗?”
“不是,我是真的爱你。”
“别他妈的对我说爱,我不会相信你。”我又一次爆粗,“你老实告诉我,你在第一次遇到我的时候是不是就认出我是谁了?就在慕尚遇到那次你是不是就认出了我?”
“是。”叶非墨没有否认,“我认出你后,就让人去调查你的事情,知道你的身份,也知道你因为五年前的那场错误和刘浩明结婚了,我发现了刘浩明出轨,我很愧疚,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不会变成这副样子。”
“你他妈的还有脸说自己愧疚?”我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他愧疚会那样理直气壮的整我威胁我?
“安然,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其实我后来认出你后只是想帮助你,可是没有想到会爱上你。”
“都到现在这种时候了,你就不要撒谎了,叶非墨,我不是没有爱就活不下去的女人。”
“我真的爱你,安然,一开始我只是对你有好感,后来就不由自主的被你吸引,我曾努力的想要断绝我们之间的关系,可是没有办法,我就像是着魔了,就这样陷下去了。”
“你不要在骗我了,叶非墨,我不会相信你爱我的,没有哪一种爱会是在伤害的前提下进行的,你和我在一起一直都是伤害大于关心,你对别人都很好,唯独对我,你从来都没有心软过,不然你不会在我没有离婚就引诱我出轨。”
说的这个我想起了当初在德国经历的一切,心如刀绞,“叶非墨,你当初带我去石楠看花是不是在寻找你和白若惜的足迹?”
“不是,我正是从哪个时候下定决心要和你在一起的。”
“你撒谎,去的路线是你和白若惜当初走过的路线,你在海德堡的教堂那么忧伤,还喝那么多酒,一路上一直在听白若惜喜欢听的歌,我有没有说错?”
“是,你没有说错,不过我不是在回忆,而是打算和过去彻底告别。”叶非墨看着我,“安然,我不是随便的男人,我也曾挣扎过,彷徨过,可是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想你,带你游览石楠草原,不是在怀念过去,而是我要重新开始,更是因为你曾说过喜欢大片的花海,凑巧那会正好是石楠花开,我想让你领略一下那种美。”
“我不相信你。”
“你仔细的想想,如果我真的要你,为什么不在路上要你,我有那么多次机会,你逃不掉的。之所以在石楠要你,是因为我已经彻底的放下过去。”
“你还在撒谎,如果你真的爱我,绝不会那样对我,你在引诱我的时候没有想过我的名声吗?”
“想过,我不否认我很卑鄙,我当时以为你深爱刘浩明,我以为你舍不得和他离婚,我不想看到你那样痛苦挣扎,我看得出你是一个传统的女人,于是就用了那种方法。”
“你这样和刘浩明有什么不同?”
“这件事我不想辩解,的确是我错了,但是,安然,我对你的企图一直都是爱,没有别的目的。”
“一边信誓旦旦的爱我,一边寻找你的白若惜?”我冷笑反问。
“找若惜只是责任,毕竟当年她是因为我出的事情,不找到她我心里始终放心不下。”
“好了,现在你找到她了,你准备怎么办?”我打断他。
“我想治好若惜的病,让她能够像正常人一样生活。”
“就这些?”
“是,安然,若惜遭受了什么你难以想象,她不只是精神上受到很严重的创伤,身体上也受到了创伤,我没有办法不管她。”
“那你就管吧。”我听着这些话就莫名的烦躁起来。
“可是我得征求你的同意,毕竟我们现在在一起。”
“你不用征求我的同意,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我无所谓的看着他。
“你说真的还是在和我生气?安然,我现在在和你说重要的事情,不是在开玩笑。”
“我当然是说真的,我干嘛要和你开玩笑,叶非墨,你是有能力的正常人,想干什么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做,没有人会去阻拦你,我不会阻拦你照顾白若惜,不过我有话要和你说。”
我深吸一口气,“我希望你能够搬出我的家,离我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