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除了我大家都应该沉浸在音乐里了吧?
偷偷的看一眼叶非墨,他神情很专注的盯着舞台上的白若曦,果然是沉浸进了音乐里。
我却对这场演奏会压根无感,如果不是叶非墨,我想我是不会出现在这里的,百无聊赖的时候发现有人在用手机录像,我也拿出手机对准台上的白若曦,打算也录一段回去给许安安看看。
刚对准白若曦按下录像,身旁的叶非墨突然伸手一把把我手里的手机夺了过去。
他不是听得那么入迷吗?这又是干什么?
叶非墨把手机握在手里淡淡的看了我一眼,眼中警告意味很浓,我垂下头,轻轻的伸手去他手里拿手机,他没有还我手机,而是伸手把我的手握在手里。
我一动不动的僵坐着,仍由他握住我的手。
一场一个多小时的演奏会,我一直保持着这样一种僵硬的姿势坐着。
好在演奏会终于结束了,白若曦起身谢幕,叶非墨把手机还给我,顺手也把钥匙给了我,“到外面车上等我,我一会出来。”
我没有说话,起身离开了。
在停车场找到叶非墨的车,我打开车门坐了上去,叶非墨说他很快会出来,可是我在车上等了半小时也没有等到他的人。
又等了好长时间,他给我发短信过来了,“你把车开回去,我晚点回来。”
这是让我到他别墅等他吗?我心里不高兴了,回他一条,“我今天晚上不能在外面过夜的。”
他没有理睬我,我盯着手机看了好一会,只好开车离开了。
打开叶非墨的别墅,里面冷冷清清的,我靠在客厅的沙发上面心不在焉的等他。
这一等又是好长时间,看看时间已经到十一点,我忍不住又给他发了条信息,“怎么还没有回来?”
还是石沉大海般没有任何回音,我忍不住打了他的电话,电话响了一阵被接通了,他的声音冷冷清清的,“干嘛?”
我怔了下,“你还回来吗?”
他没有说话,倒是听筒里传来白若曦的慵懒柔媚的声音,“非墨,这虾的味道很好,你尝尝?”
我在这里等他,他却在和美人就餐,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我飞快的挂了电话,既然是在陪白若曦那就应该是不会回来了,我起身出了别墅。
没有开叶非墨的车,我记得别墅区不远处有公车站台,决定去坐公车或者打的回去。
晚上的公交车很少,我坐在公交站台等了好长时间也没有等到公交车,出租车也没有看到影子,心里有些着急了,正准备又向许安安求助。
一辆公车缓缓的驶过来,我欣喜的上了车,时间太晚,车子里空荡荡的,只有我一个乘客。
车里在播放着音乐,我靠在椅子上无聊的看着窗外,车子开出去没有多远,一辆跑车呼啸而来,透过车窗看过去,我清楚的看见驾车的是叶非墨,副驾驶位置坐的是白若曦。
叶非墨竟然带了白若曦回来,还好我走了,不然不知道要有多尴尬。
庆幸间又想起了叶非墨说的话,他说那套房子里我是除了打扫的人外唯一一个进入的女人,还说那房子是我们的爱巢!
原来这就是他的唯一,原来这就是他对爱巢的定义?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已经没有任何感觉,在听到桑榆说白若曦和叶非墨的事情后我痛过,特别是在亲耳听见白若曦接他电话后我撕心裂肺的发狂过,而现在我感觉不到疼痛。
都说痛到最后是麻木,我想我的心应该是已经麻木了吧,所以我才会感觉不到痛。
公交车上的歌曲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温兆伦的“说谎”,
看着你慢慢地走过身旁
眼神中透露着一丝感伤
当天色渐亮
却泪眼相望
我的错无可原谅
我和你走过的每个地方
都变成捆绑我记忆的墙
我无法抵挡
也无处躲藏
这幕戏如何收场
我穿穿穿穿透了思念情网
却找不到地久天长
对我说的谎总和别人一样
谁欠谁还如何计算
我看看看看透了你说的谎
却斩不断情丝纠缠
该如何才能让爱找到方向
就算受伤也不会再迷惘
午夜的街头,孤单的公车上,我形单影只的听着公车上放的“说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