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愤怒的开口:“你们一味的包庇,还买了我儿子,你们才不得好死。”
任家母亲抄起了扫把,苏亮扶着我站起来,他一手接住扫把,狠狠砸在地上,他声音严厉的问:“随便打人那可是要坐牢的。”
任家母亲坐下来,心痛的说:“我可怜的儿子啊,就算死了也不得安宁啊,你们这些坏人,都是你们,让他还这么年轻,就离开了。”
“你讲不讲理啊?我要见任家昊,现在结果还没出来,我不许你们随随便便冤枉我丈夫。”我忍无可忍,跟这样的人说话分明是浪费口舌。
任家昊一拳一拐的走出来,眯着眼睛看了我几眼,“你来干什么?想来赎罪?不过我大哥不会原谅你们。”
我的怒气在五脏六腑流窜,我都快要气出病来了。
任家昊,他那样教训任家伟,还扬言要杀了他,可他现在还死咬着厉予谦不放,说就是厉予谦害了任家伟,我歇斯底里,抓起了桌上的被子朝着任家伟扔过去,“任家伟,你摸摸你的良心,问问你自己,任家伟是不是你杀的。”
任家昊没有一点表情,仍然是那副吊儿郎当无所畏惧的样子,他耸耸肩,轻佻的问:“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不要胡说,别说你可以告我,我也可以告你,你这是随便损害我名誉权。”
就容许他可以报警吗?我也可以报警。
“行,我会报警,任家昊,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等着。”
走出任家之后,我的心情是前所未有的沮丧,任家昊横竖不会承认他杀人,况且他们有几个人,一口咬定是就厉予谦,我也无可奈何。
我去了警局,厉予谦却很乐观,我如坐针毡,没好气的看云淡风轻的他,焦急的问:“你一点都不担心吗?万一坐实罪名,你要坐牢的。”
厉予谦笑得坦然,“人不是我杀的,我为什么要担心?”
“真的不是你杀的?”我假装问,其实我心里还是相信厉予谦不是这么残暴不仁的人,不过谁都会有失手的时候。
厉予谦顿时黑了脸,不悦的问:“你怀疑我?”
“我没有怀疑……”我要解释,却被他喝止。
“连你老公你也不相信,等我出去之后,你等着,一定让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他发狠的说,闪着精光的眼神似是要把我看穿了一样,我老脸一红,恨不得吐一口鲜血。
他还在牢里,就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我刺激他:“等你出来再说,你要是出不来,我这辈子都会等你。”
我只爱他,我不会再找其他男人。
“好。”我没能握住厉予谦的手,但我们隔着玻璃,似乎能触摸到对方的手,感受到对方手心的温度。
我让他仔细回忆那天晚上的场景,他也回忆了一番,说他教训了他们一顿,却被他们偷袭,不过即便如此,他们也不能占便宜,因此他能很快去找我。
现在明摆着任家伟是任家昊杀的,但又没有人可以证明,那几个人都是一条船上的人,肯定不会相互出卖。
她有点担心,“他们不出来作证怎么办?其实我很害怕你会做一辈子牢。”
“等等,不出两天我就会出去,到时候把你跟小轩带回家,我们一家三口,一辈子不分开。”
他的话一字一句的烙印在我的脑海中,我哽咽着,认真的说:“你记住你说过的话,你要是不兑现,你就死定了。”
走出警局,我回头看了一眼,两天,我相信厉予谦的自信,两天之后,他一定会出来的。
苏亮也没让我插手,他说厉予谦已经安排好了,因此这两天,我有事没事就去任家看看,希望能看到小轩的身影,但意外的是,没有见到小轩出过门。
我在任家隔壁的电子吃东西,我见到凌晓雨被一对中年夫妻拖进了任家。
凌晓雨哭喊着:“为什么还是要让我嫁给任家昊?我说过我不嫁,他也答应了,你们不能出尔反尔,他们也是。”
说话的应该是凌晓雨的母亲,她苦口婆心的叹气:“孩子,我们也是逼不得已,你不嫁给他,我们还要把这笔债务还回去,家里实在是没钱了,你就委屈一下,再说了,任家也算是我们这边的大户人家,到时候你也可以帮衬一下家里。”
“不,不要,我就是不嫁,我后悔了,妈,早知道我就不应该同意你说出卖予谦哥他们。”凌晓雨瘫倒在地上,大声哭泣。
“你不嫁也得嫁。”凌晓雨父亲义正言辞,不容置喙。
凌晓雨抬眸,我想要收回目光躲起来已经来不及了,不过我怕什么?本来就是她对不去我们,我心虚个什么劲儿,我从容的吃东西,凌晓雨却跑到我面前,抓着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