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体大肆报道今天的事情,京都的晚间新闻也提及林氏集团二公子林泽秀,全民呈现出一种血脉喷张的势头。
温馨的一居室病房里,庄年华忽然关了电视机。
我回头看他,他冲我勾勾手,“来我身边坐。”
他又躺回床上了,医生说植皮会有瘙-痒难耐的症状,不知道庄年华是不是还没有发作,总之看起来很是轻松。不过每天都有吃药,可能他身体素质好,所以没有什么大的反应。
我面色忧愁的坐在了他的身边,他拉住了我的手,他手指修长,这一次火灾的原因把手指外部都被熏成了姜黄色,我随手拿起旁边的护手霜开始给他做了一个简易手膜。
他也没说什么,任由我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用保鲜膜给缠了起来。
旁边儿孔盛本来电视看得好好儿的,琢磨这案子呢,现在庄年华忽然关了电视机,就只能眼睁睁看着我们俩。
他粗声粗气。
“我说庄年华这样儿你不腻啊?”
庄年华微微抬眼,没说话,但是眼神很明显就是我为什么要腻?
至于我……我根本没心情参与到孔盛的玩笑中去,自从我们从陈姨那里回来以后我就没怎么说话,我心情特别糟糕,如果说是我后母做的这件事情,那怎么说都是我害了庄严。
我叹了一口气,细细抚-摸着庄年华的手指。
“不管怎么说,都是我害了老庄。”
“她和你有什么关系?包藏祸心的后母而已,这事情你往你身上揽太牵强了,这种时候你多想想我爸,他老人家在天上看着呢,希望你怎么做,又希望我怎么做?”
“对,总之一定不是要你怨天尤人的。”
孔盛跟着一句。
庄年华的眼睛里好像蕴藏着巨大的力量,并且希望把这些力量注入到我的体内一样,总之看着他如海深沉又广阔的眼睛,我没有办法再说下去,我先前的隐忧在陈姨交代了我后妈以后尤为明显的跳了出来,好像这件事情最初就与我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一般。
庄年华如约没有让陈姨被警察带走,孔盛也同意把把这人让庄年华看着,于是最后的结果是庄年华给陈姨移了住处,限制了人身自由,我想了想也觉得一定不是什么好地方。
看住陈姨是以防她再把消息递出去,而我们三个在商量有什么办法,让我的后妈老实交代。
虽然是陈姨牵的线,但是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我们还得想方法“制造”证据。
就在这个时候,孔盛接到电话,说警署那边传来消息,有群众来提供证据。
我们看看时间也不算是早了,群众的热心真是让人感动。
孔盛二话不说就要走,我立马跟着起来,“我也去。”
庄年华没有阻止我的行动,他今天不适宜在奔波了,再过几天就到了要复健的时候,现在的调养很重要,只是他还拉着我的手,一个跟手指被我颤的像个反光的管子,看着让人又心疼又觉得想笑。
我俯身抱住他的头颅,不知道为什么,撇开最初和他相处的不好意思之后,在这次巨大的变故之后,我对庄年华的心疼和喜欢已经完全的不加掩饰放飞自我了,我很喜欢抱着他的脑袋,毛茸茸的,像是安静呆在我怀里的一只大狗。
他的后背有被砸到,所以我也不敢拍拍他的后背,只是轻轻的揽着他的脑袋,“你先睡觉觉,我们去去就回来,有孔盛在你不用担心我。”
“就算知道不用担心,但依然会操心你的,所以快去快回。”
庄年华大概是因为不能抬手回抱住我,所以干脆的用自己的毛脑袋在我的胸前蹭了蹭,我……手动再见。
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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