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那男人的狼狈样子,陈姨就好了很多了,保镖们留给她穿衣服的时间,她惊慌失措的在衣橱里找了一件保守的,这才穿了出来。
原本想洗漱一下的,看这个架势她也知道是庄年华来了,心里七上八下,但木已成舟,事情已经是定局,所以她就算再打扮也没有用了。而且门口的保镖也不给她时间,推门,“陈姨,庄总下面等,穿好了就下去呗。”
陈姨只好悬着心跟着他们走了出来,但是出去的一瞬间,后背挺的笔直,而她的姘头刚好被人搡进去另外一个屋子锁起来了,像是不想他出来,所以那人还守在门口了。
所以庄年华来的目的并不是抓-奸,不知道为什么陈姨想到了这个词语,旋即又头脑清醒了过来,看来庄年华只是恰好碰上,但是就算是碰上也无权干预她的私生活。
我推着庄年华的轮椅,站在他的身后,打量着这间屋子,比起庄家宅子小巧紧凑了些的户型,装修精美,加之这地段清静宜居,门口-交通线路又方便,所以越是价值斐然的住处,这地方应该是庄严给她置办的,一般人也住不起。
陈姨正在下楼梯,庄年华忽然回眸问我,“你怎么看?”
我想总裁大人你是不是前面少加个元芳?
不过话说陈姨这个行事作风实在不在我的预想中,那个禁欲数十年的陈姨是被狗吃了么?那个地窖的腐气似乎还萦绕在鼻尖,我仔细想来,陈姨可不是从那之后就变了个人一样,天天打扮的跟妖艳的火鸡一样,因为数十年不曾打扮,所以她自己画的浓丽妆容就有点失败了。
“我觉得她这是解放天性、放飞自我了。”
普通人被强一次得多受伤,但是她却滥交起来,不是解放天性是神马?而且眼光已经落在时下的小鲜肉上了,看看刚才那个男生,秋水觉得陈姨真是能下得去手,就当陈姨下得去手,也不知道那个男生怎么下得了口?
心思回荡间,陈姨已经走近了,面色看不出情绪,无视了站在庄年华身后的我,看着庄年华。
“你受伤了。”
她的黑发别在耳后,到底上了年龄了,脖子上的纹路清晰分明,语气带着淡薄的忧愁。
“我已经从庄家出来了,理论上这些话不该我说,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保重你自己,这样才算是对得起你的父亲。”
庄年华没有直接出声,而是指了指旁边位置,让她坐下。
她这才把屁股落在了对面沙发。
庄年华眼角带着几分料峭的笑意,让人看一眼就心冷。
“我就是为了对得起我父亲,才来这里找您的。”
陈姨面色一凝,显现出几分尴尬。
“是你把我从庄家赶出来的,只给你喂了几个月的奶也不敢再自作多情做你的干妈,你父亲在世的时候我悉心照料几十年如一日不曾怠慢,互相尊重也不曾越矩。这房子是他生前买给我的,我从庄家出来的时候也没有拿除过工资之外任何多余的一分钱,更不曾偷偷变卖你们庄家产物,所以你来着我,说是为了对得起你父亲,原因何在?”
按照我来看,陈姨语气是有些激动了,这话好像是基于一种心虚立刻进行的反驳一样,特意强调了自己同庄家没什么关系了,她伺候了一辈子庄严现在被卸磨杀驴,她做什么都是自己的事情,并不需要和庄家交代。
庄年华也听出来她的意思了,却只怕陈姨心虚的另有其事吧,如果她真的心虚自己和别的男人生活放-荡这事情,一开始也不会摆出一副这是我的家我的事情我不在乎你们怎么看的表情了。
“毛晓童陈姨还记得吧?”
庄年华淡淡开口,语气微带反问。
陈姨面色虽然无恙,但是眼神却明显躲闪了一下,忽然又轻轻讽笑了一声,瞧着庄年华。
“我以为你这么劳师动众是来关心我这单身老女人的私生活的,毛晓童是你父亲以前的保镖吧,怎么了?”
“陈姨再见过他吗?”
“怎么会?你上次不是都把他们赶出去了么?怎么?庄家的小夫人是想起往事使唤着你来报仇的吗?”
“陈姨,当日的事情我全想起来了,你没必要跟我说这些。”
庄年华忽然不耐烦的打断了她还想要说什么的表情,朝着轮椅靠背干脆的一仰,动作慵懒随性,但是眼睛带出一道锋芒。
“陈姨,知道你上次没有和那些保镖们一起被赶出陈姨是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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