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是,他伤了我也伤了自己,这剧情我将不出来,也不愿意讲给他听,过去的就过去了,罢了,安慰自己心痛是一时的,安慰自己不要和注定没结果的人多做纠缠,安慰自己注定是要离开这个家里的。
“快!”
我有几分恍惚,庄年华却冲我低吼一声,
“趁我后悔之前快点滚。”
这话又失了几分力道,庄年华只是盯着自己这个懵懂又穿着他超大size衬衫显得更加可口的小妈觉得如果她再不快点滚蛋,他就忍不住想把她就-地-正-法的冲动了。
原来爱一个人是这种感觉,会觉得心痛,也会想要占有。
从没有过的感觉。
这个早晨于庄年华而言格外的复杂,他就像是突然,一夜之间,真的成-人了。从一个一身热血的男子汉,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成熟男人,这是一种来自心灵上的蜕变。
换句话说,从前他要是掐着小妈的脸,那是百分百的不知道收收力道,可是现在,他看见自己俏生生娇滴滴的小妈,只怕自己一个暴走把人给碰碎了。
庄年华态度的转变让我瞬间从思绪中抽离,我翻身而起,速度极快的套好了他的衬衣,一边系扣子一边同他擦身而过,只怕自己跑得不够快。
我不想在庄家和他再有任何近距离面对面的只有两个人的接触了,我自己也不知道照这种剧本发展下去,两个人会变成什么样儿。
可我刚走到门口,敲门声就想了起来,以及传来一个美腻的女声。
“年华,你醒了吗?我进来了。”
这样说着,门把手往下一转,我惊得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从嘴巴里跳出来了,脑海中瞬间闪现出未婚妻大战小妈三百回合的惨烈场景,就在我后悔自己没有抓紧时机反锁门的时候,门却没有被意料之中的推开。
“你反锁了?醒了吗?”
砰砰砰。
她又连拍三下门。
“你家老妈子来找你来了,就在楼下等着呢,庄年华你不会昨儿个喝多了还没醒呢吧?人小妈比你喝的多也早就没影儿了啊。”
我觉得这女人其实有点话唠属性,这种情况下听着真是惊心之余还觉得她挺可爱。
昨儿她怎么说来着,她喝四杯我喝两杯,恕我直言,我现在一想觉得她才没那么好心,一定是想把自己灌醉和庄年华发生点儿什么。
可我的继子真是不按套路出牌(捂脸哭)……
此时我完全把自己昨晚上哭的可怜兮兮分外悲惨仿若被人抛弃的事情抛到脑后了,主要是来不及回忆那么多。
我拎着写字光着脚在庄年华的波斯地毯上点着脚尖儿跑了回去,也顾不上庄年华对我的黑脸,用口型无声的问他:怎么办?
怎么办?现在知道问他的意见了?现在知道怕了?现在知道求助了?真的是好他妈的生气啊,可是为什么见到这张漂亮的脸就一点儿也生不起来气了呢?好像只要她肯服软,她身上发生的天大的事情他庄年华都能过的去的一样。
我连说带比划,指着门外,庄年华的不为所动无动于衷有恃无恐让我特别惶恐,这马上未婚妻就要抓到我的奸了啊!!我穿成这样儿从庄年华的房间里出来,要没发生点儿什么事情说出去谁信啊?!
庄年华眸色悠悠转深,我根本不知道他内心OS是什么,可他忽然伸出手,把原本和他隔着十公分距离的我给无限拉进到自己胸口,微微俯下头颅,单手扣住我的后脑勺儿,火热的唇舌便精准的落在了我稍显干燥的唇瓣儿上。
敲门还在继续,外面的林泽玉好像在对着别人喊话,“哎哎有人吗,那边有没有庄年华卧房钥匙啊。”
林泽玉开始找钥匙了!
我原本震惊他这个迅疾又猛烈的吻,听到林泽玉的声音更是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拼命想要挣开庄年华的手臂。
林泽玉显然是忘了这家里全是哑佣,有些人是失聪,所以她这个喊话无济于事。可是显然这一层是有佣人的,如果她真的搞到了钥匙——难道庄年华想让别人看到这一幕吗?
想到这个可能性我震惊极了,偏偏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怕被外面的人听到。
像是不满我的不断反抗,庄年华警告性的看了我一眼,一张唇舌毫不客气的更加迅猛的攻城略地,惩罚性的啃噬着我丰嫩的唇瓣,我只觉得自己像是奶茶里加进去的珍珠,随时都会被咬破,口感很Q。
而与此同时,走廊里传来了林泽玉的脚步声,接着,钥匙重重的捅进了钥匙孔里,我闭上眼,自暴自弃的任由庄年华胡作非为,心里想着,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