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清宫里的一个妃子呢!”
我沉浸在伤痛中,不能自拔。
事已至此,我似乎已经彻底被抛弃了。
情绪好一点的时候,我推开龙昊天,自己一个人进了浴室,打开莲蓬头,连同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起坐在浴室的地上淋着水。
浑身发抖,直到龙昊天冲进来,大骂我用冷水洗澡,我才是惊觉自己居然开错了水。
后来龙昊天像是照顾陈冰一样,给我在浴缸里放满了谁,原本是准备来帮我脱衣服的,我却一把将他推出了门外,自己脱了衣服缩进了浴缸里,脑子里都是金钟,他的温柔,他的耐心,他的无奈,他的绝情,每一样我都深深地记在脑海里。越是想他,我越是发疯。
“还没好吗?”龙昊天过来敲门了。
我这才是从浴缸里爬了起来,打开莲蓬头,冲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换上睡衣才是出浴室。
龙昊天有些担心地看着我,“没事吧?”
我麻木地摇头,后来的几天晚上,我都是梦见金钟,除了金钟,居然每次都梦到子怡,每每深夜醒来,我都是满身大汗。
若不是周游跟陈冰的官司,我大概会疯掉。
开庭那天,金钟也来了,他是拄着拐杖来的,并没有坐轮椅,气色红润,有爱情的滋润,人看起来精神就好很多。
他的身边还是跟着子怡,两人有说有笑,子怡时而羞红了脸趴在金钟的怀里一直用粉拳打着金钟。
我一把抓着椅子把手,却没想到抓住了龙昊天的手。
他扭头看着我,“怎么了?”
我猛地收回了手,将实现看向了法庭上坐着的陈冰。
陈冰表现一如既往,当对方律师提到棒棒糖三个字,她依然会小便失禁,换了几次裤子之后,所有人都不再说棒棒糖三个字。
最终的结果,出乎意料,饭店的员工居然给对方作证,说是陈冰将杯子带进厕所过,连同龙昊天是医生,并且将龙昊天勃.起功能障碍的病历拿了出来,对方律师立马辩解说可能是陈冰偷了药放进茶杯,所以才会有后来的惨剧,并声称周游同样也是受害者。
陈冰哭了起来,站起来指着周游,“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偷东西,是他!……”
话还没说完,陈冰就晕了过去。
因为原告晕厥的事情,不得不延后。
陈冰被送到医院检查的结果出乎我意料,她怀孕了。
龙昊天坐在长椅上,一直都阴沉着脸,似乎在法庭上被你人爆料说是自己没那能力,让他丢尽颜面。
我拿着陈冰的化验单放在他的面前,“她怀孕了。”
龙昊天抓起我手里的化验单直接撕了个粉碎,“居然还有这一招!”
所有人的松懈,让周游钻了空子,甚至让龙昊天丢失颜面。
金钟走了过来,看了我一眼,又是上前想安慰龙昊天,龙昊天猛地起身,骂道,“今天是他走远!”
龙昊天情绪失控是少有的事情,他的样子有些可怕,我看了一眼金钟的腿,上前去抱着龙昊天的胳膊,“就算是这样,他强.奸是事实!”
“那又如何,我们之前之所以有机会赢,是以为陈冰脑子有问题,现在我们可能会输,也是因为她有问题!”龙昊天咬牙。
“还有其他办法的!”我安慰着他,也安慰着自己。
金钟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龙医生,有些事情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龙昊天甩开我的手,带着一旁的医生去了楼道,大概是想询问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与金钟面面相觑,子怡走过来扶着金钟。
金钟看向了病房里还睡着的陈冰,“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毕竟也是老夫妻了,他还是问起了陈冰的情况。
少知道一点东西,也会多一份安全。
我只能假装不知道的样子,“不知道,反正我从北京回来的时候,她已经被龙昊天带回来了。说是在大街上跳脱衣舞,一身都是屎。”
金钟皱起了眉头,神色有些凝重。
子怡有些不明白地看着金钟,“她是谁啊?”
面对子怡的问题,金钟没有做任何回答。
我心里对他俩的感情醋意满满,顺势就接下了她的问题,笑着回答,“还能是谁,金钟的前妻!”
子怡撒开金钟的手,皱着眉头,“你前妻不是死了吗?”
我笑了起来,“那就是前前妻!”
子怡的脸色更不好看了,不敢相信地看着金钟,“你到底有多少个前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