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门被打开,穿着黑色皮衣的年轻人走了进来,扫了一眼地上的洪宽不满的啧了一声,“年纪也太大了一点吧?”
“难道这样的人不是你们需要的吗?”龙先生笑道,伸手抓住了洪宽的头发迫使他扬起了头,“虽然比不上乔白那样的极品,但最起码这双眼睛还是很妖娆的,嘴巴也挺性感的,不算是一无是处吧?”
“嗯,是挺不错的。”
年轻人蹲下了身体,带着黑色手套的手用力的一扯便将他的衬衫给扯烂了,手指从锁骨开始慢慢的下滑,“身材也不错,不过我要验货。”
“免费的,不找你要钱,你验什么货?”龙先生啧了一声,将洪宽松开,“乔的那个兄弟你还记得吧?”
“被洪达玩儿死的那个?”年轻人舔了舔唇瓣,“让他也那样死?”
“差不多,你看着玩儿,别让人死的太痛快就成。”龙先生点点头,“我先走了,对了,另外警告你一句,人不能活着离开你这个会所。”
“动了。”年轻人点点头,“你去跟乔说,让他有时间来我这儿玩儿啊。”
“他可是有家室的人,你是想让他夫人打断他第三条腿?”龙先生没好气的道。
“我说什么了?我们这儿可也是正儿八经的会所。”年轻人无辜的耸耸肩,“龙,你实在太污了。”
龙先生老脸一红,掩面离开了。
年轻人得意的笑了笑,然后才将目光落在了洪宽脸上。
“你,你要干什么?”洪宽惊恐的喊着。
“训练你啊,我可是专业的调教师。”年轻人摸了摸下巴,一双桃花眸内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芒,他将一颗药丸塞进了洪宽的嘴巴里,“在此之前,你应该好好看一个录像,虽然不是当初那个人,但洪达做的也差不多就是那些事儿,对了,你还不知道,你父亲背地里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年轻人将一盘光碟放好,痛苦的呻&吟声在房间里响起,洪宽身体紧绷着,身体也觉得一阵火热。
年轻人利落的将他的四肢接好,然后松开了他身上的绳索。
洪宽趁着这个机会想要逃,但四肢却一阵无力。
“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着,因为那是你接下来要过的生活。”
年轻人的手摁在了他的头顶,温热的气息打在了人的脸侧,但却让洪宽遍体生凉。
乔白挂断了龙先生的电话,在知道洪宽已经到了他该到的地方的时候,脸上也多了一抹笑容。
他开了一瓶酒,罗曼尼康帝,不知道是什么年份的,在打算杀洪达的时候,他就已经让人送过来了。
夜风习习,却没有多少的凉爽。
乔白坐在了阳台上,身边的桌子上放着两个杯子一瓶酒。
席昭然缓步走了出来,“一个人喝酒啊。”
“算是一种祭奠吧,这么多年了,觉得好像是自己的人生告了一个段落而已。”乔白道,倒了两杯酒,“陪我会儿。”
“我觉得你好像有心事。”席昭然端起了酒杯,她抿了一口,然后点点头,“酒很好。”
“珍藏的,他最喜欢的就是这个酒,还包括三爷。我应该没有跟你提过三爷的事儿吧。”乔白摇晃着酒杯,“三爷从小在法国长大的,在做葡萄酒的庄园里,所以他对于葡萄酒有一种近乎偏执的痴狂,后来他才回了国,然后成为了一个拾荒者,别问我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因为连我都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成为一个一流的品酒或者酿酒大师,反而是住在老城区的危楼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无家可归。”
“明天带你去见见乔曦吧,是三爷捡回来的孙女儿,一个很聪明的丫头,但正因为太聪明了,所以我才会担心愧对三爷。”
乔白又倒了一杯酒,靠在了椅背上,双眸眯起望着暗下来的天空,“看着吧,一会儿这座城市就会起一朵巨大的焰火,足以震惊整座城市的巨大焰火,到时候,就算是对方想压都不能压下去。”
“什么?”席昭然不太明白乔白的意思。
“这是三爷选择的路,咱们都没有办法阻止。”乔白喃喃低语,像是喝醉了一般。
席昭然陪他坐着,听着他喃喃低语,听着他说那些能听懂或者听不懂的话,一瓶酒几乎都进了乔白的肚子,他好似喝醉了一般,脸庞上浮现了两抹红晕,迷离的双眸半合着,诱人的红唇微微张着,属于酒的香气喷洒而出,带着诱人的芬芳。
席昭然将手放在了他的眼睛上。
乔白轻轻的眨动双眸,睫毛扫在了人的掌心,让席昭然开心的咧开了唇角。
这一夜让一些人骂骂咧咧的离开了自己廉价租来的地方,这一夜让一个本来前途光明的年轻人彻底沦为了别人的玩物,这一夜很平和却也不平和。
午夜时分,当不知道流传了多久的大钟响起的时候,一道更为响亮的声音震动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