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耳耳拿着画推门进来的时候,亏得我和祁南城没有那样暧昧的动作,不然又…尴尬了。
我忙是正了正身子,挤出微笑,“二二,怎么啦?”
“妈妈,这是二二画的画,你看看。”储耳耳开心的把画递到我面前。
我看了一下,画工长进不少,这人框子依稀可以认出来了,上面是一男一女。
储耳耳指着画说,“妈妈,这个是你。”
“唔,十分的漂亮,那这个呢?”我指着男人问。
“是他。”储耳耳指了指祁南城,问我,“画的像吗?”
因为确实不像,又可能因为某些其他的原因,我说,“不像哦,小二二。”
储耳耳一听,比较伤心,小嘴儿一扁要开始哭,“干爹说我画的可好了,说妈妈你肯定也会夸我,谁知妈妈你竟然不喜欢。”
“哎哟我的小祖宗。”我忙是把他搂在怀中安慰,“可妈妈不能说谎呀。”
祁南城说到,“我看看。”
储耳耳满怀希望的把画递过去,“叔叔,像吗?”
祁南城不禁扯了扯嘴角,“好看啊,特别好看,而且特别像我。”
储耳耳开心的不得了,我看祁南城这一脸违心的样子,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我本以为他说了这几个字之后就词穷了,没想到,他蹲下身子,十分认真的说,“这个鼻子特别像,我很喜欢小二二画的画,可以再多画几副给我吗?”
“真的吗?”储耳耳的小眼睛开心的都放光了。
“我不会骗你的。”
“好,叔叔你等我一下哦,二二再送画一个你的单人画给你。”
由于储耳耳跑的快,不觉绊了脚,祁南城眼疾手快将他捞住,才避免了这场事故。储耳耳给吓哭了,他把他抱在怀里轻声安慰,“不哭,不哭。男子汉大丈夫呀,这有什么好哭的。”
我看着祁南城抱着储耳耳出去的背影,我蓦地想起四年前,那时候遇上储杰,我还嫌弃他不会逗小孩,他也开玩笑似的对我说,若是我给他生一个,他定是天天笑给他看。
我觉得我肯定是老了,所以总是有意无意会想起四年前的事情。
…………
沈利川给我来了电话,说希望和我碰个面,我想他大概是要和我说张田飞的事情吧。
我与他相约在咖啡馆。
沈利川朝我笑着迎上来,“储小姐,沈某如果没记错的话。四年前,沈某和储小姐也是在此处约见的。没想到已经四年了,时间真是飞快。”
我一怔,淡淡笑了笑,把菜单推过去,“今天还是美式咖啡吗?”
这一次,沈利川倒是细细看起菜单来,边看边说,“沈某才不喜欢那美式咖啡,沈某喜欢喝抹茶星冰乐,哈哈哈。”
我不禁哑然,打趣着说,“这样的话,我应该请沈律师你去星巴克才是。”
“没关系没关系,只要储小姐请客,沈某去哪里都乐意。”
我依旧喝我的金桔柠檬茶,抿了口,酸酸甜甜的回味无穷,“沈利川,今天约我出来,还是与四年前一样,说那个恶徒的事情么?”
沈利川哈哈大笑,“是的,是的。”
我一怔,“那可有什么消息?”
“四年前他对宁双小姐做下的错事供认不讳,且把之前的陈年旧帐也都算进去了,许多受他伤害的姑娘们联名上书。”说着,沈利川嗦了一口抹茶星冰乐说,“法院已经提起对他的公诉,刑期二十年。”
“我听说张田飞是惯犯,对其中一个女租客还造成了后遗症,怎么不判他一个无期徒刑,让他永世都不能出来危害社会。”
我不甘心的抿了一口金桔柠檬茶,想起我那可怜的双儿,心中难受的紧,“为何好人总是没有好报,为何坏人总要猖狂那么久。”
“这个…也不是你我能说了算的。”沈利川平静的看着我,若有所思的说,“对于宁双小姐遭遇的事情,沈某也深表遗憾。只是沈某觉得,每一件事情的发生,好的坏的,总有它的道理。生活就像强-奸,当无力反抗的时候,就躺下来享受吧。”
我轻叹了一口气,只愿我的双儿能安好。
……
从咖啡馆里出来,我和沈利川道了别,并对他表示感谢,临走前,他还告诉我,那家扭曲事实的报社已经被处置。
我舒展了一下肢体,天气越发的温暖,可我的心情却总不见好转。
别人似乎都是行色匆匆,唯有我漫无目的的游荡。
蓦地,我似乎是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我仔细瞧了瞧,哈,储沛之!竟能在这里遇上他,真是好巧。
我蹑手蹑脚的走上前,因为一手还握着没喝完的半杯金桔柠檬茶,所以只好一手前去蒙住他的眼睛,捏着嗓子说,“猜猜…我是谁!”
“阿一。”
储沛之竟能一下就准确的说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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