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而且直接掉进自己怀里。
刘牢之坐着没动被横祸砸破头,而刘裕远在京口却头上砸了大大馅儿饼。
……
当刘裕接到天子圣旨时很是吃了一惊,完全没想到好事会落到他身上。
没错!虽然有些人畏惧慕容垂,将北上视作险途,可刘裕却巴不得率军北上。
要知道他躲在京口练兵,已有一年时间。
一年来他早出晚归,风吹日晒,在刘怀素等心腹兄弟协助下,终于练兵有成。
自接到青兖徐遭遇鲜卑人入侵消息后,他便盼着能早点上战场。
可刘裕也知道,即便朝廷调派援军也没他什么事。
毕竟他在北府兵中只是个小辈,再怎么也轮不到他出马。
结果没想到,这好事最终还真落到他头上。
回到营地后,刘裕立即召集心腹商议。
当刘怀素、刘道邻、索承明等人得知刘裕被调往徐州时,全都忍不住兴奋起来。
与功成名就的北府众将不同,他们大多数人还都是白身,正需要军功来博取功名利禄。
刘裕环顾众人一眼,刻意提醒道:“大家不要高兴太早,此次北上危险重重,不但敌人十分强大,甚至自己人也有可能从中扯腿。”
“啊?既然如此危险,那不如不去啦。”
“混账!你想抗旨吗?”
被刘裕一瞪,妻舅臧寿立马把脖子一缩,再不敢有异议。
刘裕瞥了一眼索承明,躬身请教道:“对此次北上,不知主簿有何高见?”
“主公担心刘牢之暗中掣肘?”索承明不答反问。
“是呀,刘牢之乃北府之胆,威望素著。”
“这一次被司马道子搞了个灰头土脸,心里肯定不舒服。”
“万一此人从中掣肘,那我军北上之行危矣。”
“其实主公也不用过于担心,卑下有一计,可保刘牢之不但不敢掣肘主公,还得大力支持咱们。”
“哦?是吗?愿闻先生高见。”
“听闻刘牢之有一子,颇有乃父之风。”
“将军前去拜访刘牢之时,不妨提出请刘敬宣一同领兵北上。”
“这样一来,即便刘牢之因罪免官,却也不会因此而迁怒将军。”
“说不定还会看在刘敬宣面上,暗中给予支持。”
“啊?这样一来不是平白分一份功劳给刘家?”刘道邻颇有些不舍。
“你懂什么?!打仗罪忌讳抢功劳、吃独食,咱们势单力薄如何是鲜卑人对手?”
“这时候拉上刘敬宣,不但免了后顾之忧,还能多一强援,何乐而不为?”
“主公,这可是一次难得的机会,假若弄好了,咱们将跳出京口这个牢笼。”
闻言,刘裕微微颔首,也清楚索承明话中深意。
随着实力越来越大,京口已渐渐成为束缚他进一步发展壮大的桎梏。
在京口,虽然有天子、王恭不遗余力支持,可也因为在天子、王恭眼皮底下,使得刘裕无法随心所欲腾挪。
“徐州虽是前线,看似危机重重,实则安全得很。”
“河北慕容垂已老,雄心不再,更别说后燕还有西燕、北魏两大宿敌,根本无暇南顾。”
“而这一次慕容垂之所以大举南征,不过是为了填补西征失利亏空罢了。”
“将军到任之后只需稍稍挫一下敌军锋芒,不使其过于深入骚扰即可。”
“等将来魏燕打成一锅粥时,将军就可高举北伐大旗,北上收复失地。”
“只要能收复失地,将军必将声望高涨。”
“有了名望,再加上战功赫赫,将来还有谁能阻挡将军入主朝堂?”
“哈哈哈,先生过誉了,欲可没想那么长远,只希望这一次能顺利击败入侵胡虏,保一方百姓安宁。”
“另外,听说慕容垂乃当世名将,欲仰慕已久,正好领教领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