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哥摇摇头:“其实,县委县政府想整治这些矿,发了很多的政策法规,但是上达河有毛家三兄弟,下达河有狠人方啸军,土门岭有郭令军,赤峰岭有个白金龙,政府的人下去也管不了,谁敢让他们停产?明天准保家里有人出事,基本上就是车祸,所以就这么个状态,小矿主也都不是傻子,大老板都不交税,他们也都跟风,基本交的税很少,还有就是,由于一些小矿主不愿意在安全方面投资,所以矿难频繁,几乎每个月都要死人,这半年县委县政府早就下文,说要治理整顿小矿,治理整合成有规模的大型企业,唉!县委书记的想法是好的,但是执行起来太有困难了,这不,前来几天出车祸死了。”
阿舒问道:“县委县政府决议怎么就不能执行?难道就因为大毛哥仨?”
“那倒不是,他们仨还没有那么大的力度,包括方啸军、郭令军、白金龙他们仨都在内,哪一个没有后台?不是哪个常委,就是哪个副县长,据说和市里的大领导都有关联,至于小矿主,也都剜门子盗洞拉关系,都想多赚点钱少缴税,县委书记是外来户,架空他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还有这事!阿舒的眉毛竖起来了,看来,想要整顿矿业秩序,必须先要整顿县委县政府,那么说关嘉泽的路很难走啊!别看书记在外人面前很威风,若是他不能站住脚,恐怕真就得拍屁股走人,那么,牺牲的县委书记是不是因为得罪了哪个大官而被谋杀了呢?这是一个问题。
席间,阿舒也了解了权哥的矿的事,他虽然号称是桓澄县一哥,但是他只是能打出的名,平时也不在县里,基本也不算黑道老大,倒是晟哥在黑道有名,准备在街面上混,但是他不开矿,两个人互不干扰,相安无事。
吃的差不多了,开始喝酒,你一杯我一杯,后来干脆,抱瓶吹,没一会儿,阿舒的肚子就受不了了,他出去方便,这时,一个电话打进来,阿舒出了酒店,在一个背静的地方,回拨了过去,因为,那是关嘉泽的电话。
“阿舒,今天我了解了一下情况,聂荣恒的爱人说,他们当天去山区,就是为了调查隆丰铜矿和锦丰铜矿的问题,好像是隆丰铜矿的人要和锦丰的人准备械斗。”
阿舒眉头微皱:“这有点说不通吧?调查情况,至于去那么早吗?从县里到达河,开车也就不到一小时,他这么早去,难道说他们械斗是在早晨?绝不可能!再说了,那边要大规模械斗,他怎么不带着公安局长?有那么多警察不带着,就凭他一个书记就能制止械斗?还是早晨?”阿舒根本不信。
“这个可以理解,因为我发现公安局陆局长,和薛宝财一个鼻孔出气,所以他也指使不动他,聂荣恒的爱人说是公事,没有多问,只是知道矿上内部人传出来的消息,他早早去,可能是为了寻找那个知情人,也好多了解矿上的内幕。”
阿舒想起点别的事:“嘉泽兄,我感觉,聂荣恒书记一直在被人牵着鼻子走,两伙人约架?告诉他,他就去了,然后出车祸,这本身就是阴谋,你让谢明科去调查这个给下套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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