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舒亲自把毒品搬下车,同时给毒品消毒,确保安全,手下人才给搬到了警车上,一个烟头扔到了带回去的车上,熊熊大火燃烧起来。
望着那火焰老高的汽车,阿舒转过身去,陷入到了沉思:自己能不能度过这个难关?肖艺俏送来的紫髓藤蔓,遏制应该没问题,关键是能不能治疗已经发病的那些患者?如今有症状的人已经达到了十五人!他的心中一点底都没有。
加拿大的两位志愿者医生,也非常头疼:自己国家的药物,以前使用都好使,可是这回怎么就不行了呢?他们不相信这个事实,把药物给另外五个病情较轻的人身上使用,然后实验效果,随时跟踪患者体内病毒的含量,随时监测身体各个指标。现在是凌晨三点,两个加拿大自愿者医生还没有休息!
凌晨四点,肖艺俏的直升机抵达煤场!
阿舒第一个冲过去,他把紫髓能量打在了肖艺俏的体表,给肖艺俏全身消毒,要知道,肖艺俏已经怀孕快两个月,千万不能有任何闪失。
两个人见面,甚至都没有做任何的交流,阿舒就让人把肖艺俏送走了,这里的空气中都伊波拉病毒!肖艺俏眼圈泛红,她放下车玻璃,就那么深情地望着阿舒。
阿舒伸手想摸肖艺俏的短发,手已经伸过去又缩回来,他叹息一声:“艺俏,对不起,我不能陪你了,等飞机加满油,你还是回沧江去吧!照顾好我们的孩子。”
肖艺俏闭上眼睛,两大颗泪珠滴落,她柔声说道:“阿舒,答应我,不要做傻事,一定要平安归来,我、可人还有儿子都盼望着你回家。”
阿舒的心莫名一酸,眼圈湿润了,自己不是一个人,自己是有家,应该对家庭有责任感,自己整天在外边跑,对这个家的贡献太少了,他挥挥手,汽车缓缓驶出大门,在门口处,两个专门管消毒的警察,带着防毒面具,给整车喷洒过氧乙酸......
汽车已经不见了踪影,阿舒把那个巨大的双肩包背在肩上,走向他的实验室。
到了屋里,阿舒命人把一大把藤蔓的叶子剁碎,然后开始用杵捣成浆,而他把一个紫髓果捏碎,兑上白糖,搅成汁,然后和藤叶的汁兑一起,做完这些以后,他把药装在一个打瓶里,然后上了直升机,飞机启动,直飞京城医院!
在医院里,两个加拿大医生一筹莫展,药物不是没有效果,对于预防方面,确实有一定的效果,凡是服用药物的,血液内的伊波拉病毒的含量明显减少,但是对于已经发病的患者,收效甚微,我们用级别来量化病情,比如临死前的董俊青,是最严重的九级,奇幻已经糜烂,八级呢?董俊青的儿子,已经垂死,身体器官已经严重受损,这药物对他们根本没有效果,但是刚刚感染的患者,1、2、3级的,还是有效的。
阿舒到了医院,立刻有接待人员引领者阿舒跑向了董明睿的病房,阿舒推门而入,他到了床前的时候,他伸手给董明睿把脉后叹息一声,董明睿的器官衰竭,已经无药可救,阿舒转身再看那个女人,也没有救活的可能,微微摇头:“老师,你跟我走吧!”
董明睿的班主任的心,好似刀绞了一般:“楚局长,孩子真的没有救了吗?”
阿舒摇摇头:“他的器官已经衰竭,你也不要做无谓的牺牲。”
那位老师眼泪滴落下来,前天还是活蹦乱跳的阳光男孩,今天却这么魂飞天际,这太不公平,上苍为什么要带走如此可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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