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从身后搂紧了她,身后胸膛熟悉的体温让她猛然回头,入目间,是他又深又黑的双眸,还有那骄傲不可一世的面容。
她泪眼朦胧,多日的思念在真正相见的时候泛滥了,她转身,生怕他下一秒不见似的,伸手紧紧的环住他的腰,又笑又哭,泪崩决堤,所有的担心、压抑、思念、伤心全都发泄出来了:“我就知道你不会… …我就知道… …”
多日的相思蚀骨,让康景逸的心融化了,那什么压力烦恼抛在脑后,揽着她,又不忍责备她自作主张来首都,“都多大了,又是哭又是笑的,害不害臊?”
之前陈曦拍门声和叫声惊了同一楼层的其他客人,这时,有人打开房门朝这边看。
康景逸见状,半是搂半是抱的,将她带往上一层楼。
可这刚进房,陈曦就伸脚将门踢上,前一刻的担心吊胆让她再也忍不住了,踮脚伸手搂住他,重重的吻上他,这一吻,就难分难舍了。
禁欲了那么久;
分开了那么久;
彼此相思了这么久;
她伏在他身上,吻他的唇,他的脖子,他的锁骨,他的… …可下一秒,他翻上去,亲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
两人在床上翻滚着。蚀骨的相思,让两人都不想退让的想要拥有彼此。
——此处省略n万字,详细的,请菇凉们自行想象——
当然,长久积蓄的压力与**的释放,又让咱们康六少做了一夜n次郎,虽然前几次都是陈曦精神奕奕的挑战他,但最后都是以她兴白旗投降告终。
这不,凌晨三点半,他抱着她走出浴室时,她已经全身疲软无力,化成一滩水了。
她伏在被窝里,即使已经累极了,可小手仍旧不老实的伸手抚摸着他的脸。
“还想要?”他嗓音醇厚中透着感性。
她像小猫一样嘤咛了一声,分明是拒绝,可听在他耳里,那已然完全变了意思,所以,当康六少从身后履上她时,她动弹不得,手挡在身下的重要部位,生生的抵触着他的前进… …
“不要还惹事?”他低头,不客气的咬了咬她的耳珠。然后侧身将她抱在怀里。多日来的相思被**融化,他看着她,心满意足。
他下颌的青茬磨得陈曦痒痒的,她睡意全无,抬眸,“辛秘书怎么会在你的房间?”
呃!康景逸沉默,他是个心理生理都非常正常的男人,可他却并不滥情滥性。即使在这样重负荷的压力下,甚至还在梦里丢了,可他却绝对不会因为生理需要和一个不爱的女人上床。所以,在辛琪抱住他时,虽然他已然有了生理反应,可他却将她狠狠的推开,然后打房门,离开。
后来,他去了总台,另外开了一间房,就在他专属房间的上一层,他拿着房卡还未开门时,就隐约听见她的声音,他很惊讶,循着声音找来,继而发现了她。
“问你呢?”陈曦不满他的沉默,扶着他的肩,摇摇他。
“她喜欢那个房间,所以给她住了。”他说。
陈曦又不笨,知道他没说真话,“你喜欢她吗?”
“你说呢?”他捏捏她的鼻尖。
“不喜欢?”她猜。
“真聪明!给个奖励!”他听后,微笑,低头吻了吻她的唇。
陈曦明知道辛琪是骗她的,可心里隐隐的仍旧有点吃醋:“她… …你跟他,有没有做过?”
“我是随便跟女人上床的男人吗?”
“谁知道?”那辛琪说得有板有眼的,差一点就把她给骗了… …幸好,她内心够强大的,要是她调头走了,这误会,可真就闹大了。
康景逸气她,伸手重重捏她的腰,惹得她求饶,他才作罢,不过呢,倒也认真的解释着:“我只想跟你上床。”
这句话,本带着某种色彩,可从他嘴里说出来,竟然就成了情意绵绵的情话,陈曦发现,只要他随便一句话,她就能释然甚至感到满足,她伸手握住他的手,“景逸,我好想你。“
他又何尝不想她?“你来首都怎么不告诉我?”
“我——”想想她又觉得委屈。
“谁让你受委屈了?”
“你!”她指责他。
“我?我敢吗?”
“你有什么不敢的?”陈曦不满的抗议:“什么都瞒着我,出了那么大的事,都不告诉我… …关于你的所有消息,我都只能问别人… …”说着又窝进他怀里,寻了个最舒适的位置,“景逸,我是你妻子,我不想躲在你身后,不想让你一个人面对困难——我想要帮你分担… …虽然有可能我帮不了什么忙… …”
康景逸多年来独立独行惯了,不告诉她,只是不想让她担心,却没想到造成了她这样大的困扰,于是搂紧了她,“好,我们一起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