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玉蝉的话,林纾已经可以确定自己曾经和丹国的皇帝赤焰有着非同一般的过往。若不然,对方也不至于做到如此地步。
可是,如果对方只是利用她呢?或者,是在编造另一个弥天大谎呢!那她岂不是刚出龙潭又入虎穴?
现在她已经失去了关于丹国的那段记忆,如何判断对方说的都是真的呢!
“被自己所信任的人所欺骗的滋味不好受吧!所以,老身没有必要把以前的事情完全讲给你,如果你能够相信,自然会相信,否则说与不说又有什么区别呢?人的眼睛有时会欺骗人,但自己的心却不会。”玉蝉语重心长道。
“谢谢你,我懂了。”林纾长长地吐了口气,虽然心里的结还没有完全解开,不过现在至少已经可以看到一些光明了,林纾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雪娃娃,心里竟是暖暖的,“我的孩子,他们叫什么名字?”
玉蝉无奈地一笑:“男孩叫小新,女孩叫小丸子。真不知道我那英明神武的侄子如何会给孩子取这么奇怪的两个名字。”
“蜡笔小新,樱桃小丸子……”林纾恍然间有些明白过来,脸上浮现出淡淡地笑意。
玉蝉道:“他当时好像也是这么说的,不过老身确实搞不懂你们年轻人心里在想什么。”
“如此说来,云绎也是丹国派过来的了?”她终于有机会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玉蝉点头道:“当然了。墨阳那样的温吞性子,就像蜗牛一般,你不会对墨国还心存希望吧!”
墨阳那样俊美的男子被形容成蜗牛,还真是让人忍俊不禁。
“那云绎现在怎么样了?”这个人她一直在担心着,从玉蝉的话里话外判断,应该是安全无恙才是。
玉蝉叹了口气道:“还能怎样?差点丢掉性命,也难得我那刁钻霸道的侄女,舍得让她的新婚驸马亲自出马前来景国。”
“云绎是驸马?!”林纾再度震惊了。
“看来以前在丹国的事情,你确实是记不得了。你这丫头还真是古怪,谁对你好,你记不得谁,倒是那个将你伤得体无完肤的墨国,让你更加难忘。”玉蝉不满道。
“我……我也不希望是这样的。”林纾抱歉道。
“好吧,老身也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药丸你留着吧!吃与不吃,自己看着办。反正老身能做的也就这些了。”玉蝉洒脱道。
“谢谢……”
“等回到丹国,记得叫我皇姨。现在情况特殊,也就罢了!反正回去的日子已经近在眼前了,老身也算是不辱使命,功德圆满了。”
玉蝉说着话伸了个懒腰又道,“这里冷死了,我们老年人比不得你们年轻人,围着炭火还嫌冷咧!这白茫茫一片有什么好看的?”
“那就回去吧!”林纾窘迫道。
“这就对了嘛!没必要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嘛!”玉蝉舒展开了眉毛,倒是乐观豁达得紧。
自从知道孩子在丹国的消息,林纾的心情便好了许多。由此以来,更加难以隐藏自己焦虑的情绪了。
玉蝉多次劝她服下冥丹,她仍是坚持不肯服用。
这一天得知皇上晚上要来过夜,林纾又变得不安起来。
古月和殷晴看在眼里,觉得是皇后害羞的缘故,所以才变得有些局促,连原本苍白的脸庞也变得有些泛红。
这些天为了处理政务,皇上可谓是殚精竭虑,彻夜不眠,皇后难免就受到了冷落。但是为了不让她担心,消耗心神,所以便隐瞒了景国遭遇困境的事情。
她们哪里知道,林纾的窘迫除了自身的排斥,担心暴露,还有玉蝉的缘故。
皇上到来就意味着要在这边过夜,若是以前不知道玉蝉的身份还好,而现在直觉得自己的私人生活暴露在了大庭广众之下一般。
古月和殷晴退下,准备晚膳所需要的酒菜去了。
其他宫女也被打发了出去,寝宫中便只剩下林纾和玉婵两人。
林纾坐在镜前梳理着头发,心乱如麻。
玉蝉在一旁笑吟吟地看着:“今夜皇上过来,皇后是喜还是忧呢!”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林纾沮丧地拿出那颗藏在暗匣中的冥丹,她无法确定自己不会暴露。
“早让你吃,你不吃,现在吃有什么用?等药完全起效也是在十天之后了。”玉蝉提醒道。
“真不成就说我例假来了。”
“你以为例假是你家亲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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