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理性控制的她,忍不住哭出声来。而他温柔地回应着,将抽泣不止的她抱在怀里,温柔地抚慰,直到她哭累后沉沉地睡去。
替林纾掩好锦被后,景信穿好衣服,离开床榻,脸上一派冰雪般的肃冷之色。
这个女人是属于他一个人的,没有任何人可以夺走。他会牢牢握住她的心,让她心甘情愿地留在自己的身边,做那只只为他歌唱的金丝雀。
她的多情和美丽,只能由他一个人独享,她的智慧,只能为景国所用!
沉睡中林纾做梦也不会想到,她已经身陷入一个巨大的阴谋之中却恍然不知。
在梦里,她只是一个幸福的小女人,和身份,地位,国界,没有任何关系。她要的爱和生活很简单,那就是没有间隙的爱和平淡而自由的生活。
暗部密室中。
墨炎醒来后,嘶哑着嗓子发出一个绝望的声音,“她竟然这样对待我……”
“你还没有死,应该庆幸才对。”赤雅吃着新换的食物道。
“你不怕这次真的下毒?”虽然旁边已经换了干净的水和新鲜的食物,他却不敢再冒然尝试。
“如果要杀我们,何须这么麻烦,如果再不吃,才会被真的饿死。”赤雅一声嗤笑。
墨炎虚脱地爬起来,喝了一口水,果真是甘甜可口。
“她为什么这样对我?”依然不甘心。
“显而易见,她已经忘了以前的事情。”
“你确定?”
“如果只是开玩笑,她狠不下这样的心来。可见,她是真的恨透了你,把你当做夺走她的孩子的歹徒对待!”赤雅分析道。
“也是……”墨炎的眼神更加的暗淡。
“另外,孩子是墨阳的,即便是被你们墨国的人带走,她也不必担心到这般程度。如果不是失忆,她怎么可能和景信在一起,简直是见鬼!”
“难道不会因为当初受到的伤害,爱极生恨?”林纾当时在墨国吃的苦受的委屈,连他都有些于心不忍了。
“如果一个女人真恨一个男人,她当初就不会乖乖跟你们墨国的人走了。景信才是那个恩将仇报的人,好不好?当初,她救景信完全出于同情,绝对不可能是爱。”
“你这么肯定?”墨炎稍稍缓过神来。
“本公主也是女人嘛!显而易见,无论是你们墨国的国主,还是我们丹国的皇上,任何一个都比景信要强。”赤雅心说,皇兄才是不二人选。不过,现在可不是搞内讧的时候。
“这么说来,她现在确实是失忆了。这个可恶的家伙,竟然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对待皇嫂!”墨炎一拳头锤在了地板上。
“只要能够让霖姝恢复记忆,一切都好办了。”赤雅沉思道。
“如果当初不是你死乞白赖的嫁到我们墨国,皇兄和皇嫂何至于遭受如此变故!”墨炎声讨。
“你讲讲道理好不好,你以为我愿意嫁给你皇兄啊!就他那样的男人,本公主才看不上眼,也就霖姝这个傻女人会对他念念不忘!”赤雅撇嘴道。
“这么说,皇嫂心里一直是有皇兄的?”墨炎眼睛一亮。
“她心里有谁也不可能有你,你高兴什么?”
“我替皇兄高兴。”
“我去!”赤雅翻了一记白眼,“真是脑子有毛病!你皇兄自己都不着急,你倒是巴巴地跑到景国来受虐。”
“你脑子没毛病,你怎么会来景国?”墨炎反唇相讥。
“她除了是我皇兄的女人,更是我的好姐妹。好姐妹,讲情义不行啊?你,这个小叔子,算什么?”赤雅不屑一顾。
“除了救皇嫂,我们墨国的皇子绝对不能流落在它国!”墨炎义愤填膺道。
“把你的衣服脱下来。”赤雅抱着肩膀阴森森道。
墨炎往墙根缩了缩:“你想干什么?”
“隔着栅栏,我能干什么?”赤雅不耐烦地瞪了一眼。
“听说你好男色,这可难说。”墨炎裹紧了衣服。
“本公主是好男色,你虽然是个男的,但你有色吗?”赤雅嗤笑。
“本王爷名列墨国三大美男之列,你敢说我无色?”墨炎不服气道。
赤雅撇嘴,“我府上随便一个小爷,都比你长得好看。也就你们墨国那种穷乡僻壤之地,才会坐井观天,认为自己就是那只最漂亮的癞蛤蟆!”
“你……”墨炎郁结。
“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个女人吧!借一件衣服都这么难,你还是个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