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尽快做出兵变的假象。
在萧瑾萱背后支招的筹谋下,几乎牛京才一赶回京军营,将事情和营内的几位将领说完后。
当即下午时分,整个京军营留守的两万兵马,便全都穿上的战甲。
而且咄咄逼人的扬言,必须叫朝廷给御王报仇,立刻灭了夜瀛国,否则他们便不在听从任何调遣。
京军营是离京师最为近的兵马,因此若是这股兵力哗变暴动,那甚至京师都要陷入不安之中了。
因此这消息一传回到京师,简直是朝野震惊。
虽说薛家掌控着大半的朝臣,但是手中没有兵权,却是一大致命的弱点。
而一见京军营那边开始行动了,当即周天景等皇室宗亲之人,便以此事关系重大,必须面见明帝为由,终于算是进得去皇宫了。
这京军营突然出现的异常状况,对此最为恼恨的自然要数薛后了。
而一向无论何时都沉得住气的她,这会竟然在寝宫内,将所有看见的东西,全都尽数砸在了地上。
等到一通泄愤之后,总算冷静许多的薛后,在闭眼深吸了几口气后,这才开口阴冷的说道:
“那些周家皇室叫人厌烦的家伙们,如今已经见到明帝了吧。左雯他们可有看出皇帝被下了药,因此才久久昏迷不醒的。可恶的京军营,若非是他们闹事,这些皇室中人哪里有借口去面见明帝!”
正站在一侧的左雯,闻言当即恭谨的答道:
“娘娘尽管放心就好,那些皇室宗亲如今确实见到了皇上,而且还寻了御医给对方诊治。可是咱们给圣上下的药,其实更贴切的讲其实是一种蛊。次蛊名为水蛊,数千蛊虫犹如流动的液体。只要进入人的身体里,就会钻进血液里,终日不断的吃食着宿主的鲜血。”
眼见得薛后听的津津有味,左雯便也得意的笑了下,然后继续说道:
“随着鲜血的流逝,宿主从最开始的体虚无力,在到昏迷不醒,而等到体内的鲜血被吸食干净的时候,那咱们这位皇帝便也大限到了。而且此蛊因为融入血液,因此无任何法子可解此蛊。那些御医并非我苗岭之人,他们那套验毒的法子,对虫蛊是无效的,因此娘娘只管放心好了。”
眼见得明帝这回是必死无疑了,薛后眼中不禁露出一丝快慰的寒芒。
虽然明面上他们是帝后夫妻,可是私底下明帝甚至一年都不会来凤翔宫超过三次。
想到自己如花的年纪,全部虚耗在这后宫之中,还要与一个根本不爱她,并且处处提防着她的人结为夫妻。
哪怕薛后得到了普天下女人,最为向往的皇后之位,并且得以凤冠加身。
但是她恨明帝,所以她便要毁了对方,并且夺走这位夫君最为在意的大周江山。
心知蛊虫绝对万无一失后,薛后当即却皱眉再次问道:
“左雯,我叫你去查京军营为何突然哗变暴动,你可寻到什么蛛丝马迹没有。”
一听薛后问起这件事情,当即左雯神情一凝,然后颇为谨慎的说道:
“回禀娘娘,具奴婢调查后得知,在昨日永昌王府的两位世子曾前往过京军营一趟。而今早具咱们在京师周遭的眼线回禀,被御王负责留守的悍将牛京,今早曾离开军营,并去了萧氏家庙。而等到他从返进军营不久后,哗变暴动就发生了。而最巧合的是那两位世子爷,昨日竟然也去过家庙。并且具奴婢了解,如今萧瑾萱已经离开帅府,正是被逐去了萧氏家庙,所以这一切恐怕和对方都脱不了干系。”
嘴角勾起一丝冷血的狞笑,薛后低头摆弄着手腕上的凤环玉镯,嘴里则喃喃低语的说道:
“周显御啊周显御,没想到你死了还给萧瑾萱留下几万兵马供她调动。我说之前像无头苍蝇似的这些皇室宗亲,怎么突然变聪明了,还懂得利用兵马哗变,迫使本宫也不得不应允他们去见明帝。原来在他们的背后,是有萧瑾萱在暗中与本后较量呢。”
话说到这里,只见得薛后忽然转过身看向了左雯,接着语带感慨的吩咐道:
“其实左雯你有没有觉得,萧瑾萱十分像年轻时的本后。尤其是她那份有别于一般女子的谋略,说实话本后还真有点舍不得杀她。原本准备用守丧困住她的,没想到这个萧家庶女却还是安分不下来。如今她还能调动得了两万兵马,有她再终究是个隐患。”
微微的想了一下,接着薛后便吩咐的开口讲道:
“左雯一会你便去找季凌风,他和萧瑾萱也算是老对手了。那萧家庶女善谋,身边也不乏会武之人保护,这事交给旁人我还真就不太放心。但是季凌风向来手段也颇为狠辣,告诉他这次务必做的干净利索些,决不能给萧瑾萱再次脱逃的机会,务必要做到斩草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