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晚上的飞机回桡市。”
安迪脸上的笑谦和从容,“几点的飞机?”
“八点。”
“没关系,你不用担心时间来得及,我们五点吃。”
“……”她不是担心误机,好吗!
“今晚我们吃牛排,不是鹅肝。”安迪笑得意味深长,眼神略带挑衅的看着秋静好,让她想起那句话——
猫捉老师的游戏开始。
“抱歉,我吃不惯餐厅的食物。”
“去我家里。”他一句句的堵住她的后路。
“……”秋静好直起身,刚要开口,安迪接着说:“带着你的保镖去,也不敢嘛?”
阿七冷睇了安迪一眼,又看向秋静好,对她微微摇头,不要答应。
秋静好漠然的回绝:“我还有其他事要办,下次吧。”
安迪耸耸肩,“好吧。”
他走时,看了眼阿七,薄唇带笑,却笑意未达眼底。
办公室的门被疯子关上,“他很难缠。”
秋静好点了下头,继续收拾东西。
她无意中看了眼书架上的相框,走过去看了会,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阿七从身后走来,“怎么了?”
秋静好审时度势的目光打量相框,“这个相框不是我原来的。”
她折返按下内线,“苏珊娜,我办公室的相框是谁换的?”
“安迪先生上次不小心打碎了,给了我一个地址,让我买来换上的。”
秋静好默了几秒,“知道了。”
挂断电话,秋静好让疯子将相框里的照片拿下来,这是她留在办公室里唯一的照片。
收好照片,相框摆在原来的位置,阿七拎着秋静好的手提箱,疯子抱着一纸箱的资料离开。
安迪正站在门口研究所的大厅,与几个研究员聊着,听到楼梯传来的脚步声,他转回头,目送她下来。
“晚上我送你去机场吧?”
秋静好微微一笑,“太麻烦你了,我打车走。”
“你住的那个街区,晚上不太好打车。”
“没关系,我提前约车。”
秋静好拒绝的不留情面,而周围的人也没察觉有什么异样,只当做是一个冷漠女人的不合群的表现。
只有安迪知道,这份警惕让他心里的火烧得多旺。
……
临近日落,秋静好与阿七和疯子去楼下的餐厅吃了晚饭,上楼后便整理行李放在门口,打算启程。
客房的门铃响起,阿七走过去开门,一个送快件的服务生站在门口,“您好先生,请签收下秋小姐的邮件。”
阿七接过,看着上面的字迹,的确接收人是秋静好。
彼时,房间里的人也听到门口的声响,秋静好走出来,“是什么?”
阿七签好后,关了门,“给您的邮件。”
秋静好微一蹙眉,“我没订什么东西。”
说话间,疯子拎着秋静好整理完的行李箱出来,看了眼阿七手里的包裹,警觉地说:“放那,我看看。”
秋静好没拦着,在这里,发生爆炸案的比例还是很高的。
疯子有拆弹经验,也懂爆炸这方面的知识,他蹲下身,仔细的检查,确定里面不是危险品后,交还给秋静好。
包装很精美,咖啡色的包装纸,系着金色丝带。
拆开后,三人盯着里面的蛋糕一句话没说。
疯子开口,“这是谁做的?”
阿七问:“怎么看起来形状有点怪?上面那一坨是什么?”
秋静好的手缓缓掩住口鼻,紧接着转身朝卫生间跑,呕吐声随之传来。
‘呕……咳咳……’
阿七和疯子对视,怎么了?
“没事吧,少奶奶?”阿七来到身后,帮她顺着背。
疯子跑进来时,看到秋静好跪在马桶边,呕吐不止,“到底怎么了?”
秋静好撑着马桶边缘直起身,脸色苍白如纸,身旁人问她,她只是摇头,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洗了洗,才转身朝客厅走。
她脚步带风,阿七和疯子不明所以的看她冲到沙发边,从包里拿出手机快速的按下一个号码。
接听的一瞬,秋静好用压抑的声音说:“安迪,你够了!”
彼时,两人明白是谁送的这块外形和颜色都十分诡异的蛋糕了。
“你想怎样?”秋静好语气不善。
话筒中,男人的声音依旧温和,“你要走了,送你的临别礼物。怎么?不喜欢?”
“……”秋静好咬唇,“我不喜欢吃甜食。”
“这可是我花了好几个小时烤的蛋糕,你应该尝尝的。”安迪风趣的说。
秋静好深吸一口,用指腹按压发疼的眉心,“你送一块婴儿的胚胎蛋糕,真是让我吃的?”
“不然呢……”安迪在那边笑了,“难道你吐了?”
他的笑声,阴佞森然,听的人后背直冒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