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分明的手撩开她耳边的碎发,勾至耳后,“你突然这样,我倒想做点坏事了。”
秋静好又吻了他的唇,微喘着说:“你不是一直都在做吗?”
慕子谦睨了下眼,指腹在她被吻得红肿的唇上摩挲,暗哑的声线性感魅惑。
“对你坏一点,你才能乖。”
秋静好突然握住他的脖颈,掌心下,是男人强有力的脉搏,凸起的喉结是男人身上最性感的一块骨头,它正在随着男人内心的悸动而上下滚动。
“我要是一直不乖呢?”她挑衅的说。
“不乖……?”他靠近她,在她脖颈上轻咬了口,如向吸血鬼献祭自己的血般,秋静好伸展脖颈,下巴高高送入空中,一声极致魅惑的低吟从唇间溢出,“唔……”
慕子谦顿觉大脑内的神经炸开了,他真受不了她这样,咽了咽,起身退开,舌尖顶腮斜睨着人。
“你,故意的!”
秋静好浅笑嫣然,“对!”
“……”黑眸一沉,“回家办了你!”
车门嘭一声关上,慕子谦只觉得这夏夜的风不再清凉,燥热无比。
黑色轿车驶离,沿着归家的路启程,目的地——幸福彼岸。
……
这样确切的爱,一生只有一次。
这夜,清风苑夜深人不静。
……
三天后,看守所内传来高梓林突发心脏病猝死的消息。
慕子谦沉着脸,站在落地窗前,指间的烟燃了一半。
‘叩叩叩’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傅飞扬转身去开门,疯子走进来。
毕恭毕敬的递上一张照片,道:“慕总,已经查到了,高梓林是被人打死的。”
慕子谦侧眸扫了眼,照片上的高梓林紧闭双眼,眉心拧紧,脸上没有明显伤痕,但被撩起的衣服下可以看到胸口及腹部有明显的淤青
及挫裂伤痕迹。
他冷冷收回眼,轻蔑的笑了下,“看来丁海洋真是被逼急了,弃车保帅这招都用上了。”
疯子真没想到,找人看着也会出事,真是在眼皮底下被人弄死了高梓林。
他低着头,一脸歉意的说:“高梓林死了,我们要的东西他并没有交代多少。”
慕子谦不以为然,转身坐回老板椅上,“陈栾安的事,他交代了没?”
疯子摇头,“没有。”
慕子谦掐灭了手里的烟,云淡风轻的说:“这就是他被灭口的原因。”
疯子叹了口气,“再有两天,高梓林一定挺不住,什么都会交代的。”
“可他已经死了。”慕子谦手指轻点桌沿,眼眸幽深,似在琢磨什么。
疯子无力的沉默,是啊,人死了,说什么都没用了。
“丁海洋豢养的女人那接触的怎么样了?”
“她警惕性很高,我们派人接触了几次,她口风很紧。”疯子回。
“丁海洋这么谨慎的人,不会轻易将陈栾安的事情告诉其他人,除了高梓林,唯一可能知道他与陈栾安接触的人就是那个女人了,你一定要想办法让她说出来。”
“是。”疯子应道,转身离开。
办公室的门阖上,傅飞扬走进一步,“慕总,昨天上面来了消息,要是再没有查到陈栾安受贿的确凿证据,三天后就要放了他了。”
慕子谦扶着额,脑子里在快速运转,想想陈栾安游历政坛多年,非一般的心机与智谋,还有他的沉稳老练,之所以多年没露出马脚,必然做的滴水不漏。
“我们等等疯子的消息。”慕子谦扬了下手,示意傅飞扬退下,后者消然离开办公室,轻手关了门。
八月中旬,桡市的天热得跟下了火一样,疯子开车一路来到龙虎堂,下车时门口的守卫喊了声:“峯哥。”
疯子问:“二当家在不?”
“在的。”
疯子径直朝里走,在后厅见到了周启良。
“二当家。”
周启良见他风尘仆仆的走来,一头汗,吩咐身边的佣人去倒杯凉茶来。
“什么事,这么急?”周启良问。
疯子接过佣人送来的凉茶,喝了口说:“还不是因为吴嘉怡。”
疯子口中的吴嘉怡就是丁海洋豢养的女人,名义上的女友,实际上的私宠。
周启良知道那个女人,疯子曾经让他安排人调查过她的底细,“又怎么了?人的底细和背景不是都调查清楚了吗?”
疯子摇头,“还不够,我要向她了解更多的内幕消息。可之前派去的三个人并没有获得她的信任,反而让她更谨慎警惕,所以,我在考虑找一个最合适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