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说了跟没说一样。
叶棠花犯了个白眼,她得罪的几乎不都是身份尊贵的女子吗?要是身份尊贵的男子,这个范围反倒缩小了呢。
虽然还没有证据表明雇凶的就是沐千红,但叶棠花还是将沐千红当做了必须防备的对象,毕竟沐千红有足够的理由来记恨她,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思及此处,叶棠花不免又有些郁闷,沐千红虽然不能确认是不是雇凶要害她的人,但韩依柔却肯定是啊,还有许天涯,这都是确确实实跟她有仇的啊……
现在为了沐明诚,固然不能跟韩家算这笔账,但就这么任韩依柔逍遥法外,也让她格外的不痛快。
叶棠花想来想去,还是把目标定在了许天涯身上,让这个负心薄幸的人逍遥至今已经是极限了,再拖下去,还不知韩依柔要用他干出什么来,要是收拾了许天涯,也算是断了韩家的一条臂膀吧。
她想到这里,已经在心里敲定了主意,复又看向凤久期,罕有地朝着他笑了笑:“多谢你告诉我这个消息,若不然我此刻还被人蒙在鼓里呢。”
凤久期没怎么见过叶棠花笑得温顺无害的模样,一时间竟是有些怔住了,回过神来不免有些脸红,他有些心虚地转过头去:“不必谢我,要谢去谢凤九歌吧,要不是为了他,你早已成了我手下亡魂了。”
“他是他,你是你,一码归一码,他我自然是要谢的,不过也得谢你手下留情啊。”叶棠花笑了笑,难得有心情跟凤久期开了个玩笑。
凤久期的脸又是一红,他转过头望了叶棠花一眼,复又扭过头去:“好了,话带到了,我也该走了,凭你的性子今后也必定四处树敌,我帮得了你一时,也帮不了你一世,你自己好自为之吧,没那个实力,就先别惹惹不起的人。”
叶棠花不置可否,只是淡淡笑了笑:“你也一样,多保重。”
凤久期抿了抿唇,先行离去了,剩下叶棠花一个人在仓库里琢磨了半天,直到暮色渐深时,才携雨秋离去。
正当这时,承乾宫里,陈旭也正在萧嫔身边奉承:“萧嫔主子,您今儿气色可真是越来越好呢。”
萧嫔抚了抚肚子,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唔。”
“嫔主今儿怎么好像有心事呢?”在萧嫔的身侧,桃儿不无担心地问道。
萧嫔叹了口气,有些答非所问:“清商县主似乎有日子没进宫了啊……”
“嫔主惦记那个小贱人做什么?”陈旭下意识地问了一句,回过神来时不由得满脸惨白:“嫔主恕罪,奴才失言了……”
“小贺子,你认得清商县主吗?”萧嫔眨了眨眼睛,望向陈旭的神色多了几分莫名和讶然。
“嫔主,奴才、奴才不认识清商县主的……”陈旭暗恨自己沉不住气,忙跪下给萧嫔磕了个头,“奴才还当萧嫔主子是想到了什么烦心的人,这才信口胡说的,奴才连这什么清商县主是老是少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跟
认得这个清商县主?奴才真真是一时失言,求嫔主恕奴才不敬之罪!”
“是吗?”萧嫔一双丹凤眼盯了陈旭一会儿,弯弯的柳叶儿眉蹙了起来,幽幽笑道:“是吗?那倒是我多心了?这也真是奇了,小贺子你连清商县主男女老少都全然不知,可是却张口便是骂年轻女子的小贱人?”
陈旭一时语塞,嗫嚅着不知如何开口,萧嫔看了他半日,方才一声冷笑:“罢了,对主子还瞒这瞒那的奴才,我可用不着,教冷宫来人领回去吧!”
听了这话,陈旭不由得脸色一白,可还不等他求情,萧嫔就已经站起身来拂袖往内室去了,桃儿遗憾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跟着萧嫔离去了。
他呆了半晌,好像还不敢相信一般,但很快内室里就出来了两个小宫女,用哄苍蝇一般的眼神瞪了他一眼,手上也是不耐烦的挥了挥:“嫔主让你走,你怎么还不走?难道还等着领赏不成?再不走,当心嫔主恼了,打你一顿再撵了出去!”
陈旭无奈,浑浑噩噩地走了出来,望着阴沉的天空很有些迷茫,他在承乾宫门口站了半天,忽然瞪圆了眼睛,眼圈已经全红了,咬牙切齿地从齿缝间挤出一句来:“叶棠花……叶!棠!花!”
他好恨,他好恨哪!为什么他的生活总会毁在叶棠花手上?他甚至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提了一下叶棠花的名字……只是一个名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