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等价的东西去交换。”
说完,江迎雪站起身。“别想太多,吃饱了好好睡一觉吧。”
花花看着她走出屋子,望着桌上的饭菜,缓缓的拿起筷子。
江迎雪打开后院们走了出去,拿出脖子上的小短笛吹响,须臾,一抹黑色的身影便出现在她身后。
“天启皇宫的情况如何?”
“宫里戒备森严,不过有些奇怪。”
“嗯?”
“宫里的侍卫应该不全是皇帝的人。”
“你说,有没有什么东西对柏凌寒来说非常的重要,重要到若是我能拿到手,他就一定得用另一半凤凰双佩来换?”
“属下再去打探。”
“现在是在纳羽皇宫,你自己行事小心。”
“属下明白。”
国君突然归来,弄得纳羽朝堂上的大臣们措手不及,匆匆忙忙的想要准备接风宴,却被柏凌寒给拦下了,一时间众人也不明白这把他们纳羽穿过的凤凰双佩送人的皇帝,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柏修一路把柏凌寒送进宫,原本想要从他那里探听到一些有用的信息,可柏凌寒那张嘴跟蚌似的,什么都撬不出来。
“王爷。”
“本王怎么没听说大夏那昏君给他指了公主?”
柏凌寒在大夏的动向他可是查的清清楚楚的,他有没有娶公主他可比任何人都清楚!
“这……兴许是大夏哪家官宦世家里的小姐吧……”
自古公主和亲,皇帝若舍不得自己的女儿,或是当时没有适龄的女儿,很多情况下是会从官家选出一个合适的人群封为公主用来和亲。
“去查这个公主到底是什么来头。”如果只是无关紧要的,那也说明大夏国君对这场婚事并不看重,这样一来,他就没什么好顾虑的了!
“是。”
……
江迎雪到了天启后,孕反就开始越来越明显了,每日都昏昏欲睡了,提不起精神来,这一待就是近半个月时间。
期间柏凌寒来过一次,也仅仅只是跟花花吃了顿晚饭就离开了。
至于时不时来找茬的虞妃,可以忽略不计。
“你说柏凌寒每隔三天就会到一处废弃的宫殿?”
江迎雪在茱萸宫后院,身边是一身太监服的玄夜,侍卫在没有命令的情况下是绝对不允许进入后宫嫔妃的宫殿中的。
“是,这半个月来属下一直暗中观察他,他每次离开时都极为隐秘,那晚属下明明看见他在寝宫就寝了,可在属下到茱萸宫的路上突然发现一抹鬼祟的身影,跟上去后发现那人穿着太监服,但那张脸确实是柏凌寒没错,他进了一处废弃的宫殿,两刻钟后才出来的,属下一直跟着他,发现他进了后花园里的假山后就再也没出来过,属下怀疑那假山很可能是个暗道入口。”
玄夜说完,久久没有得到江迎雪的回应,抬头一看,见江迎雪一脸诧异的看着他,玄夜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想着他脸上是不是有什么脏东西。
“小姐?”
江迎雪眨了眨眼,点点头。
“玄夜,我发现你一次性能说的话越来越多了。”
玄夜“……”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么大晚上的又避人耳目去什么地方肯定是见不得人的,我们找机会进去探探,那里面到底有什么。”
“草草姑娘,草草姑娘不好了。”
江迎雪话音刚落,就有个小宫女气喘吁吁的朝她跑了过来。
待人走近了江迎雪才认出,她是柏凌寒派来在茱萸宫外院做洒扫的春归。
玄夜微微低头,转身从后门走了出去。
“春归,发生了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
可能是太慌张了,春归也没注意到玄夜。“是,是韩贵人,韩贵人她冲撞了虞妃娘娘,皇上现在要问韩贵人的罪呢。”
他们进宫的第二天柏凌寒就下旨将花花册封为韩贵人。
江迎雪揉了揉太阳穴,这虞妃还真是有完没完了!
她现在是花花宫里的人,如果花花被问罪她们这些人也跑不掉。
不得已,江迎雪站起身拂去身上的落叶。“你别着急,边走边跟我说是怎么回事。”
“是,就在刚才韩贵人在后花园里散步……”
花花好好儿的走着,也不知道虞妃从哪儿得了信知道花花在后花园,直接就过来了,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的,虞妃就摔倒了,掌心都磕破了,哭得差点晕死过去。
江迎雪拧着眉,只是掌心磕破点皮,柏凌寒不至于不给大夏这个面子,要治花花的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