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许钟有很多地方可以去,比如说龙阳市驻京办,比如说枫清苑,但最终选择了陆思辰的酒店,他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可惜,给他清静的机会就是一个奢侈,刚刚开了房间,木清韵的电话就打了过来,直截了当道:“你在哪儿,我去找你。”
“不要了,有话电话里说。”
“不是,是关于小楠的事,电话里说不清楚,你当面给我分析分析。”
“他的事暂时放一放,你们也不要有什么特别的举措。”
“可是我已经找过总理了,我本来打算将捐出集团百分之八十的资产,用来换取小楠的自由。”
“总理这么说?”
“总理说如果那么做,不就是强取豪夺么?”
“你认为呢?”
“我和姐姐一致认为是我们木家树大招风,如果将资产交给国家,小楠就没事了?”
“你们还是不相信木清楠真的变了?”
“人怎么可能变异,他可是我看着长大的,要变早就变了。”
“你们这么想也未尝不可,捐资产就算了,如果有什么核心技术,倒是可以捐掉。”
“哦,你真的不让人家过去,现在小楠不在,我们木家没有掌舵的男人了。”
许钟道:“据我所知,你们木家一直是女人掌舵,你好好掌着。”
挂断电话,冲了个凉躺在床上,想着北韩那次失败的创业,又想到了台湾的社团,不日,香港的公司也将成立,慢慢的,自己的退路越来越多。
迷迷糊糊地,他看到一张似曾相识的脸,脸庞丰润了许多,他抬手之间,凝水成冰,冰冷刺骨的寒意将许钟包裹,许钟一声尖叫,坐了起来,这才知道不过是南柯一梦,房间的空调温度调的很低,脑门上却满是冷汗。
梦境那样清晰,让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手机突然叫起来,他拿来一看,是柳生景富打来的。
接通电话,许钟不待柳生景富开口,便道:“是不是小田筱男?”
“你怎么知道?”
“刚刚梦中见过。”
柳生景富沉声道:“虽然没有人再见到他,但是从种种迹象表明,他确实还活着,天皇和首相府都被他光顾过,不过,有一点很奇怪,天皇身边的人无一幸免,包括藤原墨翟,可是,天皇毫发未伤,小渊敬三也是如此。”
许钟道:“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的过程。”
“这么说,小田筱男是改变了战术,懂得折磨人了。”
“是不是,也只有小田筱男清楚。如果是这样,你在日本不再安全,要不过来这边?”
柳生景富诚恳道:“谢谢,看看再说。”
放下电话,突然看到镜子里多了一个身影,穿着修身的黑西装,两鬓灰白,头发在脑后扎成一个马尾。
真的是小田筱男,他不再似月前见到那般骨瘦如柴。
小田筱男脸上浮现着诡异的笑容,托着下面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问道:“我这张脸怎么样?”
“你想怎样?”柳生景富尽量表现的淡然。
“刚才跟谁通话来着,许钟?嘶,你们不是不共戴天的杀父仇人,怎么,一笑泯恩仇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不紧不慢、妖里妖气的小田筱男都快把柳生景富逼疯了。
“急什么!算起来,许钟还该叫我一声岳父,这小子真不错,要是我们翁婿联手,就可以将世界踩在脚下!”
柳生景富冷笑:“跟我说这些干什么,不会让我给你去做许钟的思想工作吧!”
“哦,随便说说而已。柳生,我今天过来想要问一句话,如果我参加竞选,你会否支持?”
“你……”
“没错,既然我不死,就要干一番惊天动地的伟业。”
“那你又去吓唬天皇和首相。”
小田筱男顿时尖声尖气大笑起来:“我现在才知道,原来看着你的敌人终日活在恐惧之中,那是多么有意思的一件事情。”
“疯子!”
“你胆子不小,看来是不怕死的,好好考虑一下,至少我这张脸,还能让日本民众接受。”
“退一万步讲,你用什么身份参加竞选?”
“这倒是要慎重考虑的问题,出身很重要,得是一个有着深厚底蕴的大家族。”
陷入沉思的小田筱男突然一拍脑袋:“走了,你是第一个看到我真面目却没死的人,幸运吧!哈哈哈。”
笑声没断,小田筱男已经消失不见。柳生景富感到一阵恶寒,裹紧了和服,决定天亮就去中国。
……
第二天,许钟同上官卿云去戒毒所看望效长,效长控制住了毒瘾,精神状态好了很多,病体也在逐渐恢复。做了例行治疗,告诉他问题并不严重,两人就离开的戒毒所。
这一次,纪委主要收拾的就是徐灵庆,没有拔出萝卜带出泥,效长和刘学不是没有问题,只是暂且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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