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皇居。
穿着和服的老天皇正在练武厅练剑,天皇不但是神道教最高领袖,也是一刀流的宗师,刀法出神入化。
别看老天皇白发苍苍,身体素质一级棒。一柄秋水般的武士刀舞动起来,泼水难进。
练武厅墙上挂着天皇的新作《菊花残-满地伤》。
天皇感觉自己近日刀法又有精进,时常能够体会到人刀合一的微妙境界,这会又有了这种感觉,整个精神灌注刀身,刀即是人,人刀难分。
就在这微妙美妙的关头,他听到有人拍手鼓掌,老天皇勃然大怒,喝问:“谁!”
天皇严令,自己练武之时,十丈之内,人畜勿近,擅入者,杀无赦。
没人回应。
练武厅的有一扇推拉门,隔墙也是木头栅格糊上纸而已,一个人影映在隔墙上,却不回应。
是不屑,还是藐视?
老天皇心头发寒,外面除了八名金花忍者,还有藤原墨翟,难道这么多武力,都不能阻止来犯的迫近?
“谁!”老天皇再次大喝,双手执刀,冲向隔墙的人影。
一刀刺中,从刀身回馈的震动,老天皇能够判断出来,非但刺中,而且是透身而过。
合身撞向隔墙,隔墙应声而碎,看到院子里的一切,老天皇一颗心跌落了冬日的冰湖。
刀身刺穿了老跟班藤原墨翟的心房,藤原墨翟瞪着惊恐的双目,死得不能再死。再看八名金花忍者,或是残肢断体,或是严霜覆面。
惨绝人寰,犹如修罗地狱。
如此残忍果决,如此无声无息,如此高深莫测,天皇想到了一个人,也只有这个人能够做到。
“小田筱男,你给我出来——”老天皇变了腔调的声音传得老远老远,可是,明月依旧,只有清风拂动竹叶的簌簌声回应他。
……
首相官邸。
小渊敬三最近心情不错,对手一个个倒下,现在他正在紧锣密鼓的谋划着,企图攫取三本财团的全部资产。
首相坐在宽大的棕红色真皮沙发上,右手端着盛着红酒的高脚杯,左手夹着雪茄,下面一个年轻的女优殷勤的服务着。
这位女优作品不多,现在想要转型从良,不知怎么的就搭上了首相这跟线。
在小渊敬三眼中,这根本不算个事儿,不过,想想自己造出一颗明日之星,应该挺有成就感的吧!
小渊敬三惬意地闭着眼睛,品着拉菲,抽着哈瓦那雪茄,舒服的想要睡过去,突然,感觉小腹一热,他猛然睁眼,惊恐莫名,只见那女优脖颈裂开一道缝,热血呈扇形向外喷射。
“啊——”小渊敬三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
……
许钟迟迟没有回京,尽管刘学知道他很忙,还是忍不住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这会,许钟正陪着庄静蓉伫立在空寂的火车站广场上。
到底是在资本主义国家见多识广,暴恐事件并没有吓走庄聚贤爷孙俩,甚至,他们都没有怎么议论。
庄静蓉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嘛,闹得沸沸扬扬的,东方书记会不会有麻烦?”
许钟摇摇头:“不好说。”突然,他想起高仲看到那个画面时的神情,决定去见见木清楠。
“走,跟我去见一个人。”
“哪里?”
“万达广场。”
两个人步行过去,然后,接到了刘学的电话。
“老大,什么时候回京?”
“就这一两天,怎么,林晓婉还不认识你?”
“是啊,不过没事,她好像接受我了。”
“嗯,怎么说?”
“呵呵,应该就是所谓的‘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吧!她看我不是那种始乱终弃的人。”
“那不就结了,伤心事,想不起来不是更好。”
“行,你忙吧,就是跟你说一声,对了,上官嫂子也让我问你,效伯伯恢复了一些,还等你复诊呢!”
许钟点点头:“知道了,我尽快回去。”
……
省国安秘密基地。
巨大的合金手术台上,木清楠平躺着,手脚脖颈都被固定,一根粗大的金属针筒刺入颈动脉,让木清楠疼得发出一声野兽般的痛呼。
全身CT影像已经出来,血液和体液也做成了样本,计算机正在分析。
高仲看着影像,木清楠掌骨完全变异,体液和血液分析的结果也已经出来,数据打印一份,送到了高仲的手里。
高仲看完资料,揉了揉鼻梁,对一旁站着的白发老者道:“费老,你怎么看?”
“这种个案,老头子一辈子没见过,从数据上分析,他已经不能算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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