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回去休息吧!”
许钟点头致意,然后转身走了。
……
火狼上位后,给自己的社团起了个很响亮的名字,叫狼组。当时就有几个小弟还提出异议,说狼组这名字太响,传说军方就有这样的机构。
火狼独断专行,社团就叫了狼组,他任组长,土狼是副组长。
土狼一直跟着火狼,虽然是组织里第二把交椅,可是,火狼一直对土狼很粗暴,大声呵斥是稀松平常的,拳打脚踢也是家常便饭,所以,土狼虽然在外面吆五喝六,在火狼面前,就跟孙子似的。
这也是土狼想着另立山头的另外一个原因,火狼脾气暴躁,有时候居然当着小弟的面对土狼又打又骂,好歹是二当家的,面子很重要,慢慢的,土狼记恨在心。
今天发生这事,火狼气坏了,怒发冲冠,将土狼和六个马仔五花大绑捆了回来,在狼组的总堂,给关二爷上了香,准备执行帮规。
狼组总堂就设在青云宫的地下一层,金碧辉煌的,很气派。
火狼坐在当中一把椅子上,从兜里掏出一把带鞘的小刀,扔在地上,滑到土狼等人面前。
土狼他们已经被松了绑,跪在堂下,跪在火狼面前,跪在兄弟们面前。
土狼摇头道:“火狼,大哥,这些年我跟着你,鞍前马后,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没有苦劳也有疲劳,就为那么一点事,你就要对你的兄弟动用帮规?”
火狼语重心长道:“土狼,正因为你是我的兄弟,我才对你严格要求,也只有这样,才能服众。拿起刀,对自己狠一点,下来你还是狼组的第二把交椅。”
土狼点点头,从地上拾起小刀,拿掉刀鞘,又从兜里拿出酒壶,用嘴咬开塞子,将伏特加淋在刀锋上,然后将手放在地上,刀口压在小拇指根部。
狼组之中居然没人为土狼求情,这让土狼非常心寒,耳边回想起一句励志古诗——他年我若为青帝,菊花开后百花杀。
土狼不甘于命运,土狼是个有志向的混混,土狼满心仇恨,仇视狼组中几乎所有的人。
大喊一声,锋利的刀口切下,小拇指滚到了一边。
土狼疼得冷汗淋漓,咬着牙,再次挥动小刀,一只左耳不翼而飞。
殊不知,这一切,切出了多年以后名动江湖的一只耳。
做完这一切,土狼身子一歪,蜷在地上,身子不由自主的痉挛着。火狼叹了口气,心疼道:“来人,带二当家的下去疗伤。”
几个小弟将土狼抬了下去,火狼冷冷看着几个从犯:“知情不报,罪加一等,一人一只手。”
“老大手下留情!”
“我们再也不敢啦!”
“我们一时糊涂……”
火狼手一挥:“执行!”然后大步走出了堂口,身后传来几声杀猪般的惨嚎。
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残月,火狼喃喃自语:“这就是江湖,血淋淋的江湖啊!”
给许钟发了一条短讯,汇报了自己的处理方式,收了手机,想起家中身怀六甲的白洁,火狼终于露出欣慰的笑容。
……
许钟刚刚发动了车,就收到了火狼发来的短讯,虽然他没有要求,可是火狼很知情识趣,这是一种态度。
扫了一眼短讯,就随手删掉,开车走了,令他没想到的是,火狼短讯上提到,土狼的雇主是效长。
效长和刘学不是在做倒爷,弄了个皮包公司,专门干空手套白狼的事儿,怎么效长会跟这事扯上关系?
许钟不再像过去那么毛躁,没有一个电话过去质问效长,而是开始分析起来。越是分析,越觉得要对付青石高科的势力相当强大,现场表现出来的只怕还不到冰山一角。
于是,许钟给刘学打了电话。在许钟看来,刘学没有什么城府,本性还不坏。
“刘学,没事吧!出来找个地儿聊聊。”
“老大这么有空,好啊,我跟……”刘学对面正坐着效长,效长竖起手,阻止他说下去。
许钟道:“你定地方吧!”
刘学道:“男人嘛,要不咱还去后宫。”
“好吧,一会见。”
跟许钟通话结束,刘学摇头晃脑:“稀罕了,老大一向很忙的,怎么会主动约我?”
效长道:“他可能知道了什么,想从你口中探探虚实。”
“什么意思?”
效长道:“刚刚收到消息,徐峥那边失手了。”
“靠,徐峥那小子不是夸下海口,怎么连一个小女生都搞不定?”
效长皱眉,左右看了看,酒吧里多的是交头接耳的男女,倒是没人注意他们,这才低声道:“许钟在场,救了那丫头。”
“老大怎么会掺乎进来?”
效长冷笑:“他一直道貌岸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