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躺在地上,休息了约有十分钟,许钟扭头看着莱普斯基道:“你们的基地在哪?”
“应该就在前面,该死的,通讯工具都损坏了,不然也不用这么狼狈。”
“说些有用的,不要浪费力气,说句实话,我们能坚持见到基地吗?”许钟说的是实话,他们二人的身体情况自己都心中有数,不容乐观。
莱普斯基咬牙道:“千难万阻我们都过来了,当然要走下去,我相信天无绝人之路。”
许钟看了看莱普斯基腰上挂着一个植物球茎,自己身上还有两个,这一路想去水源是最重要的问题,如果在到达基地之前他们死了,不是饿死,而是渴死的。
许钟问道:“你怎么样,还能站起来走吗?”
“你能我就能。”莱普斯基倔强道。
二人相互搀扶着站了起来,许钟就要往前方走去,莱普斯基说了声“等等”。
莱普斯基找了些深颜色的石头,在地面上摆出一个大大的“sos”,他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获得救援。
许钟点点头,响起了那句“三人行必有吾师”的老话。
于是,每隔一段路,莱普斯基就会留下一个记号。
许钟虚弱地笑道:“你说你们总统不会以为咱们挂了,就不管了吧!”
莱普斯基点点头:“还真有这种可能。”
莱普斯基想想说:“你们国家党员挂了不是都要开追悼会么,说不定,你的追悼会真在进行中。”
没想到,还真被莱普斯基说中了,李援朝两天来一直没有许钟的消息,一号首长也同他商量了一下,决定在军区为许钟办一个小规模的追悼会。
追悼会参加的人不是很多,主要有一号首长和夫人,特卫团的相关成员,聂家、东方家的人也都来了。
追悼会上,一号首长声情并茂的进行了发言,下面的人全都眼睛红了。
最后,首长亲自为许钟的衣冠盖上了国旗,并将其灵柩发往八宝山陵园。
许钟没有想到,短短的半年间,有人居然为他立了两座衣冠冢。
他同莱普斯基已经走不动了,他们已经在戈壁滩上走了一天一夜,白天有太阳的时候温度还可以,但是到了夜晚,就冰冷彻骨。
在白天的时候,一人吃了一个球茎,吸食了里面的液汁,没有人再抱怨,直后悔没有多带出来一些。
晚上的温度估计在零下十度,二人艰难的往前挪动着,如果不动,真害怕被冻住。
茫茫四野,居然看不到一点植物,而且他们身上也没有火种,向烤烤火几乎成了不切实际的奢望。
就在二人瑟瑟发抖之际,突然听到一声狼嚎。
“嗷呜”
二人发现,在残月之下,一头白色苍狼昂天长啸。
莱普斯基骂了一声:“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许钟无奈的点了点头:“没想到,挣扎了半天,到头来会变成一坨狼粪。”
二人暂时不动了,他们在积攒力气,即便是死,也要拉个把垫背的。
少时,随着陆续靠近的沙沙声,无数双绿油油的眼睛盯着二人,已经将他们团团围住。
白狼显然是他们的王者,它仰着高贵的头颅,睥睨二人,不过它似乎有点纳闷,也没想过今晚能吃到这么像样的宵夜。因为,这片戈壁滩上平时连个小动物都很难见到。
白狼似乎已经通灵,它鼻子嗅了嗅,就发现二人身受重伤,它迈开脚步,慢慢走到许钟跟前三米处停了下来,鼻子嗅了嗅,似乎眉头皱了皱,尽然绕过了他。
许钟这才想起,自己长期服食五毒,在这些狼眼中,自己身上是有毒性了,他们不敢吃自己。
虽然不敢吃自己,但是莱普斯基就没有那么幸运了。白狼围着他转了转,确认没有问题后,再次对着天空发出一声“嗷呜”的叫声。
狼群似乎听到了命令,一下子扑了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许钟一下子扑在了莱普斯基的身上。
那些灰狼嗅觉也很灵敏,马上发现许钟的肉质不怎么样,而且还有令它们畏惧的东西,于是几十头狼被许钟打乱了阵脚,但是也没打算就这么放过莱普斯基,纷纷围着二人不停转呀转的。
而那头白狼远远蹲坐着,做仰天苦思状,仿佛一个伟大的智者。
莱普斯基道:“压死我了,你到底打算压我到什么时候?不会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吧!”
“去死,我现在就下来。”
莱普斯基一把拉住许钟道:“不要,还是压着我心里踏实,你说这些畜生怎么就不吃你呢。”
许钟道:“你忘了我对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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