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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风继续拿一种高傲的小眼神,斜睨着傅佩瑶。!
那姿态,那神情,那做派,只差没有开口说话,控诉傅佩瑶这种将白鹰这样的“天空之王”,给当成除了卖萌逗乐,没其它能耐的宠物猫狗豢养的做法,根本不是疼爱白鹰,而是会彻底地害惨了白鹰!
明明,只是小小一团,偏偏,目光却那般地锐利!
傅佩瑶轻声解释道:“雪团还小……”
黑鹰:“呱滋!”
小什么小?
那么胖一坨,它手下那些小弟都肥了,还小?
敏锐听出黑鹰话外之意的傅佩瑶,目光在那群不论吃东西,抑或是休息时都列队的老鹰身打了个转,再看向面前这只被自己捋毛,捋得连眼睛都闭了,只差没像猫咪那般哼唧几声,以表示自己舒服满意的白鹰,破天荒地浮现一抹尴尬来。
以前,每每看见那些“太过宠溺儿女,反害苦自个儿女”的新闻报道时,她都会觉得那些人不配为人父母。
可,如今,这种事情落到自己身时,才明白何为“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好吧,我错了。”
傅佩瑶举起右手,冲黑鹰做了一个道歉的姿势后,下一刻,她再次愣住了。
无它,只因,左手手指处,触摸到了一个硬硬的,圆圆的东西。
“这是?”
傅佩瑶猛地收回右手,只恨不得整个人都贴到白鹰身,一寸寸地巡视着,脸的神情也忽惊忽喜:“竹筒?特意漆成白色的竹筒?这郑少主还真会玩哪!”
是的!
这次,白鹰的背,也有一只竹筒。
若非傅佩瑶直接手摸索着,一点点地搜索,哪怕,给傅佩瑶三天三夜时间,单用看的,也不可能找到竹筒的藏身处。
“呱滋!呱滋!”
白鹰欢快地叫着,拍打着翅膀,那叫一个欢欣雀跃。估计,来段音乐,它能在空旋转起舞了。
“呱滋!”
黑鹰突然叫了一声,声落,那些原本排成四列,站着小憩的黑鹰,齐刷刷地偏头,从自己身啄出一个或黑或灰或褐的小竹筒来,再排着队,一只只地送到了桌案。
若仅仅如此,也罢了。
最让傅佩瑶惊诧的,却是这些竹筒一个挨着一个,恰好在那一黑一白两个竹筒之后,排成了长长的一列!
“怎么感觉有点像那种编号的书信?”
这般说着的同时,傅佩瑶也伸手,打开了小竹筒。
如她所想那般,每个竹筒里装了一张丝绢。而,从第一个丝绢开始往下读,恰好能拼凑出一封完整的信件。
不多不少,刚好五十二张。
傅佩瑶看向那依然停留在博物架的黑鹰,笑眯眯地问道:“黑风,你真没告诉你家主子,次我写了多少张信?”
黑鹰斜睨着傅佩瑶:“呱滋!”
这么简单的问题,还用得着我说?愚蠢的人类哪!
“听不懂!”
话虽如此,但,傅佩瑶却将次写的信找出来,并按照自己拆的顺序,将这些信分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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