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打了电话。”
“他说你是个有真材实料的人,我后来又通过一些渠道问了你,这才确实你真的是一位高人。”
我有些愤怒,“你调查我?”
“不不,谢先生,我只是打听你而已,其实你的事情非常难查。除了向冯老板身边的那位朋友打听你,我刚才所说的渠道,其实是一位叫宋明的大老板,他身边也有一个助手,我和那助手认识,他说了你帮助宋明宋老板解决问题的事。”
听他这样说,我点头,因为宋明之前打过电话给我。
“然后,我才知道你真的是一位高手。”
说到这里,电梯停了,我走出电梯,这位杨邦仍然在我身边说道,“谢先生,我真的非常有诚意,希望你能够帮我们酒店一把。”
我看了看他,说,“可惜这酒店不是你做主。”
杨邦脸上略是尴尬,他说,“谢先生,我请客,我们去喝点什么?”
“不用。”我摇头拒绝。
“谢先生,我知道刚才汪老板对你有些粗莽,但因为近来他有诸多不顺,请了几个神汉来看,也解决不了酒店的事情……”
我说,“好了,不要提那个姓汪的!”
“谢先生,这样可以不,我们去一间咖啡厅喝点咖啡,我将酒店的事情告诉你,但是否解决此事,全由你!”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坚定的眼神里带着期盼。
我毕竟真不是那种硬心肠之人,而且与杨邦也没有什么过节,当下便答应了。
杨邦非常高兴,领着我走出酒店,向一家装修精致的连锁咖啡厅而去。
进入咖啡厅,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坐下,女服务员上来问要什么。
杨邦要了一杯摩卡咖啡,我自己要了一杯南山咖啡,此外他还点了一些曲奇、披萨等甜点。
四周非常安静,周围似乎都是一对对的情侣,唯独我们是两个爷们。
杨邦沉默了一会,用略带深沉的声音说道,“谢先生,不瞒你说,我们酒店已经先后死了三个人。”
我说,“死三个人?”
他点头,“都是心肌阻塞而死的!”
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缓缓说道,“其中一个是我的侄子,才二十五岁,唉……”
“我的侄子名叫杨学友,说起他这个名字实在有些搞笑。因为他爸爸,也就是我哥喜欢听张学友的歌曲,所以就给他起了这样一个名字。”
“我侄子学友人还算不错,非常热心的小伙子。高中毕业后没有去上大学,然后去参军,回来后,又跑了运输,后来经我介绍,进入了这个酒店当保安。”
“我发现酒店出事,是在一个多星期前。”
“那天清晨是我值班,到中午十二点的时候,有一个房间的客人还没有退房,前台打了房间电话,没有人接听。我就叫查房的阿姨等半个小时后再去查房。”
“酒店都是中午十二点退房的,当然,有一些客人或许住宿之时比较晚,这样的话我们就会给他们留些时间,但一般下午两点钟也会将他们叫起来退房的。”
“中午十二点半,清洁阿姨敲响了房门,但没有人应,报给了我。我想可能客人已经走了,连房也来不及退。就叫清洁阿姨拿备用门卡开门进去看看。”
“清洁阿姨进去后,然后大叫一声就跑了出来。后来,就有保安报告我,说里面死人了!”
听到这里,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继续听他说下去。
“我不敢怠慢,进去之后看了看,房间的床上躺着一个中年人,面目狰狞,嘴巴张开着,死状恐怖。我探他已经没有鼻息,急忙报了警。”
“然后给员工们开了个会,说不允许将这事说出去。毕竟,在酒店里死了人,谁还会来?”
“警察们来后,做了笔录,法医告诉我,说死者是因为突发心肌阻塞而死的。”
“家属知道后来我们酒店闹了一阵,但是这事实在不能怪我们酒店,我只好以抚恤金的名义给了死者家属三万元,这才将他们打发走。”
“我以为这不过是一件突发事例而已,想不到完全不是。”
杨邦皱着眉头,然后继续说下去,“大概两天之后,那天晚上我值夜班,因为没有什么事,就在我的侄子杨学友的宿舍里睡觉。”
“睡到半夜,突然间只见一声尖叫,我一下子醒了过来。”
“发出尖叫的是杨学友,此时的他也从床上坐了起来,不断地喘气。”
“我想,肯定是他发噩梦了,问了他一下,果然发了噩梦、”
“不过,发噩梦的人叫得如此撕声裂肺的,我还是第一次听到。”
“我就笑着问他,究竟发了什么梦?还取笑他说,学友,你一大小伙的,被自己的梦吓醒,这也太胆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