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得为我负责。那么,你既然为我负责,这条裙子即使要两百万,你也得帮我出啊!”
我实在无语。周围还有人,她毫无顾忌地说得这么大声!我捂住她嘴巴,她这一说,在小区里的人已经狐疑地看向我。那眼光……就像我是一个拐骗小罗莉的大流氓一样。
“二十万元的事,让我想想再说。”我不由分说地将她塞上车。
人已到齐,我调整方向,向着石头村的方向而去。
在路上,张芬没再提钱的事情,但她脸上却显出不快乐的神色。
我就边开车边逗她,她毕竟是女孩子,又与王默秋说了一段话。然后两人说话声音就越来越大,不快之色尽去。
两师生说笑了着,还将本来静静坐着的安巧波也带动起来。
三个人叽叽喳喳说着,就像三只鸟儿。而此刻安巧波似乎也回忆起了一些模糊的片段,但是如之前安阿姨告诉我的那样,并没有将这些片段由点到面,由面到整体地联想起来。
我驱车将王默秋与张芬送到了她们学校宿舍门口,两个女人非常不舍地和我接吻道别。
我有些不好意思,与一对师生同时接吻?好在这时候并没有其他人看见,要不然在她们学校里那可是影响极坏!
出了学校,安巧波坐回到了副驾驶座。我与她说了好些话,但她记起的东西少得可怜。除了知道自己爸妈外,甚至还不太适应我太热情的目光。
快到纸人张家里时,我打了电话给安阿姨告诉她安巧波在我这。然后又打起纸人张。
刚好他就在家,叫我现在就可以过去。到了目的地,我将车子停放在他家门口,下车后一如既往地看到门前有两个栩栩如生的纸人。
我大声叫道,“张师傅!”拉着安巧波的小手就走向里面。
纸人张在里面应了一声,然后我就看到一个苍白的脸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我也不客气,毕竟都是熟人了,就招呼着安巧波坐下,自己拿起开水冲茶喝。然后将她的情况向纸人张说了一下。
纸人张听后仔细地观察了好一会安巧波,然后又拿出一张符贴在她的额头上。
那是一张黄符,可是贴到她的头部后立即就有一部分变成了黑色。
我有些惊讶,就连纸人张也皱紧眉头。他反复看了一会,说,“这是……不小心被鬼气侵入,蒙蔽了灵台?”
我心下一惊,灵台被鬼气侵袭,那可是可大可小。轻者丧失记忆,重者可直接在迷失自我后变成鬼物、甚至死亡。
即使是丧失记忆,也会逐渐地迷失掉自我,最后同样会变成任人摆布的鬼物!
而且死去之后,其鬼魂还会被这股鬼气控制,没有自我意识,甚至会变成邪道之人的玩物或者被控制着变成杀戮工具。
就是说,安巧波这病情如没外力介入,那么最后她会变成一具任人摆布的行尸走肉!
社会上有一些死得不明不白的人,特别是那些突然发疯、或者心机阻塞、神经错乱死掉之人,有一部分就是被这种鬼物所害的。
从安巧波的迹象看,如果我再迟些找回她,安巧波有可能真会丧失自我,然后变成一具行尸走肉,被邪道中人控制去做一些伤天害理之事。
“这个,要紧吗?”我非常紧张地问纸人张。
纸人张扯掉了那张黄符,这时候,只见在安巧波的眉心当中,一股黑气一闪而逝。
“本来不打紧。”纸人张语气异常慎重。
我听到这话很是揪心,什么么叫本来不打紧?还加上了本来两字?
他解释道,“我有一样法器叫 ‘紫气大印’。这大印开启之后能够在日出之时面向东方自动吸收早上屈指可数的几缕阳光,那些就是所谓的紫气。收取一日后便可使用。”
“这大印极具阳气,再吸收了晨光紫气后,只要这时候再涂抹上一些公鸡血、或者童子中指血,便可以直接印在黄符上面救人。”
“用这样的三张黄符贴在人身三盏灯火处,再内服,一天便可驱除那些鬼气。而任何鬼邪以后都难以入侵!”
说到这里,他就不说话了,端起茶几上一杯热茶,吹去浮叶,轻轻啜饮。
我疑惑地问,“那,现在你这个什么紫气大印在哪里?”
“真可惜,前几天被人借走了。你们来得不是时候啊!”纸人张带着惋惜说道。看向我的眼里充满同情。
我急切地说,“那找他要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