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口渴,我就走进了前面的小卖部里,买了一瓶可乐。
“老板,这间麻将馆一般什么时候打烊啊?”虽然我知道像这类麻将馆都是营业到很晚,甚至二十四小时开放的也有,但忍不住还是问了一句。
“大哥,至少得今晚三四点钟吧,反正每天晚上我都被他们的麻将声吵醒,烦死了。”
看店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他厌恶地看了那麻将馆一眼说道。
我顺着他的话题问起了麻将馆,“那不是经常有人照顾你的生意?怎么说这里就你一家小卖部了。”
“他们自己麻将馆里就有香烟汽水买,就算是来我这里买东西,也是打电话叫我送过去。我要是靠那麻将馆,早饿死了。”
我也同意他这话,虽然麻将馆不来照顾他的生意,他这家店也开得太深入巷子,但是周围还有像桌球室、发廊什么的在,而且周围还是居民楼,肯定能从这些人手里赚到钱。
看了看店老板手上正在看的一份报纸,那报纸是一份外围六合彩的。而店里面有好多份这种报纸,那么店老板有可能就是专门帮庄家收取外围非法彩票的下手。这样从中可以抽到不成提成,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呢。
看店老板面色红润的,显然过得很是潇洒。
我也不说六合彩的事,又买了一袋子花生与鸡翅膀,他拿出一个红塑料给我装上。我问,“你认识那个叫郭大同的人不?”
店老板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你问他?”
他的表情有些怪,我不禁说道,“是啊,我看他打庥将挺厉害的。”
“那是当然,这个姓郭的在我们这里可以算作赌王级的人物了,打十次麻将可以赢八、九次。看来,你是输不少钱给他了吧?”
店老板边说边同情地看着我。
“他是赌王?”我正喝着可乐,听到这话差点就呛住了。
小学时我看过一些港产的赌王电影,被呛得咳嗽了好一会,我心里怎么也无法将那位满口黄牙、一脸猥琐的郭大同与发哥那样的人物联系到一起。
“是啊,很厉害的,不要小看他。他以前做泥水工,后来嫌辛苦,就天天和人打麻将,说来奇怪,一上赌桌他就能赢。”
我纳闷地说,“他一打就赢,怎么还有人和他打?”
店老板解释说,“有时候缺伴啊,三缺一的那可真抓狂,有个现成的在旁边等着,那肯定找他啊。虽然我刚才说他十赌八赢,但也不一定每次都能大赢特赢、全桌通吃吧?有一些时候虽然赢钱,但赌到最后也就赢个上班的钱什么的。而且四个人在打麻将,也不一定只有他一个人能赢,可能三个人赢一个人,也有可能两个赢两个。”
店老板滔滔不绝,“还有,这位姓郭的也是很精明,有时候将人赢得怕了,他也会偷偷地给人赢一点回去。”
我诧异地说,“这个你也知道?”
“我与他打过麻将,有一次对面一位大姐输了好多钱,最后一次这位大姐牌里听的是一万,我们都看出来了,但是呢,姓郭的偏偏就打了个一万出冲!”
我哑然失笑,想不到这姓郭既然懂得舍小利培养“市场”。
“不过嘛,我后来也看出来了,这姓郭的其实想对那位大姐下手呢。只不过那位大姐是明白人家,根本就不搭理他,郭大同这才没有纠缠下去。”
原来那郭大同并不是要培养什么市场,而是想引诱良家妇女。
我心里一动,问他,“那这姓郭的是不是非常好色?他老婆不知道吗?”
“肯定知道啊,都闹过好多次了,我们这里的人都知道呢。”
听到这,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个姓郭的不会有那种恶兴趣吧?难不成他连一个小女孩都不放过,所以遥遥才会逃跑出去?
想到这我想要再问什么,但店里来了别的客人,老板又去招呼别人了。
我走到小卖部外面的一个桌子坐下,喝着可乐吃着花生。看这情况,这姓郭的肯定要打上好一阵子,估计不会那么快就回家的。
想到这,我看了看时间,下午五点钟了。
我想,也许我能趁此跑到郭大同家去搜一搜,看看有什么发现的?
于是,我将剩下的一个鸡翅膀几口啃完,跑到那边麻将馆去看情况,
到了那窗户一看,但郭大同的位置上却没有看到人。
他去了哪里?
我心下猜测,不会是发现我在跟踪他,所以跑掉了吧?
正想着,就看到郭大同正拿着一张纸巾擦着手走过来。原来他是上厕所去了。
郭大同重新回到麻将桌子前,咧开嘴笑着又与那几个赌友打起了麻将。
我放下了心,郭大同的老婆要今晚才下班,虽然不知道几点钟,但我这时回到他家里去,应该不会撞到人。
不过,他还有一对儿女,上高中的儿子也许是住宿,但她的女儿肯定是要回家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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