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衣物,就走到穆叡策的身边为他系上,小小的身子在怀里面很是契合,穆叡策就这么默默的看着傅婉言,不发一眼,眼中的痴迷就这么隐藏到了心里面,眼中皆是莫名的情绪,让人根本就是看不出来他的情绪。
傅婉言为他弄好了衣物之后,心中自然是心跳不止,但是面上却没有半分的不适,就这么十分自然的退了出来,若是再待久了,旁人就是应该怀疑了。
穆叡策就这么忍着将傅婉言揉进怀里的冲动,衣袖下面的手就这么紧紧的握着,不发一言,眼中更是迸发出了怒焰,若是因为这么一个败类的事情,他也不至于会生这么大的气,倒是这个御史真是会寻时候呢,偏偏就是想要讲她搂进怀里面都不曾。
两个人这般有意无意的举动莫名的和谐,旁人竟然也不知晓该用什么话来形容这个事情了。
御史刚刚想要说穆叡策和傅婉言之间肯定有什么事情,可是话到了嘴巴的边上又说不出来,傅婉言只不过就是担心自个儿的主子罢了,为他系衣物,何况还是两个男子,虽然他们之间传过一些流言蜚语,但这个事情有辱皇室,没有证据,自然也是不能拿出来单独的说了。
“你说吧!不要浪费大伙儿的事情,今日大伙儿什么也没有干,就是等着你的话,还不赶紧说呢?”
傅婉言就这么说着,有些不耐烦了,在这儿奖池不下了这么久,可不是陪打什么太极的,自然是等着他将自个儿想要说的话,这可以好好的收拾他们了。
“御史大人,若是将军一个恼羞成怒呢?他们这么多的人,我们可不是他们的对手啊!”
这话说得十分的不要脸,御史倒是笑了起来。
“怕?你既然怕怎么就是在诬陷人家将军呢?”
“就是,这般的揣摩还真是煞费苦心啊!我真的是白看你了,将军可是代我们不薄,你就是这般的报答他的么?”
“……”
听着他们一声又一声的指责,他心中本来就是没有几分的愧疚感越发的消失殆尽了,就这么看着他们,有些轻蔑,用袖子就是将自个儿额头上的血液也擦干净,似乎也忘记了这是这么造成的,只道那些个禁卫不是故意的。
“再怎么擦你也不可能将自个儿身上的污渍擦干净的,你这个败类就是脏的,怎么擦的干净呢?”
不知道是谁说了这么一句话,直接激怒了他。
“你们知道什么,你们一个个只道我是弃主,怎么不想想在这个军营里面随时就是死的危险?你们心里面不是也在羡慕我么?那些个官宦子弟自然是享受够了也来抢职位。你们这些人这么就是这么可恶呢?你们还有什么理由这般的侮辱我呢?”
那个御史点了点头,有野心。
但是往往这种人是越发的留不得了,不然就是如同穆叡策一般的养虎为患。
“你自己造的孽就容不许别人来说么?”
穆叡策一句话就将他打回了原形,连一个表情也不愿意给他。
“好好好,既然你们这样,大不了我们就是鱼死网破了。”
他就这么冷笑着,脸上的笑容十分的骇人。
傅婉言冷眼的看了他一眼,大伙儿就这么看着他,等着他接下来的话,就连御史倒是有些期待了。
御史一点儿也不担心,若是这件事情是自个儿败了,大不了让他当个替死鬼也是好的,若是'自个儿赢了,那便就是将穆叡策和傅婉言一网打尽了,还怕什么,到时候,这个人不就是失去来了价值了么?
他的算盘永远都是打的十分的响亮,可是到底还是药看看傅婉言是否有什么应对的方法没有,不然,注定就是败落了。
“就在前几天,我就算在一处营帐的门口听见了傅军医同李军长说的话,说什么如今将军不在军营,怎么应对御史大人的刁难,可是这些话我也知道并没有什么。”
说话间就这么看着傅婉言。
“四周可是有什么人证可以证明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