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把荤素不同的几个菜摆在餐桌上时,被我赶出厨房的他立即走过来。他眼里的惊叹号前面,分明写着“食欲”两个字。
我做菜的手艺真不是盖的,至今为止,还没有人不称赞,而且吃过了还上瘾。
“里面放了罂粟吧?”他放下筷子问我。
我抿嘴一笑,“那种东西只属于某人的酒吧,我这可没有。”
“那为什么我还想吃下次?拼命地想。”他喝醉了酒一样,还有点小矫情。
有时,男人偶尔的小矫情,还是相当可爱的,而且是平素见不到的。
“你的好奇心已经得到验证,以后没有这样的机会了。”我用了像逗小孩子一样的口吻,竟觉得自己好像是第一次这样对他说话,当然今天他也是第一次表现得像个孩子。
记得在哪一本书里看过,当一个男人在一个女人面前表现得像一个孩子时,那说明他已经爱上了她,并对她产生了强烈的依赖感。
他会爱上我吗?
“平时你几点睡?”他的问题似乎都很跳跃,我每次都搞不清他的意图,也只能如实回答,结果是绝大多数都中招。
“大概十点左右吧。”
他看了看手表,“那好,还有两个小时。”
现在是晚上八点,他的意思是一直呆在我这里,直到十点再离开?
“你有事?”我试探着问。
“嗯。”他毫不客气地说,“来,我们谈谈。”
这口气仿佛是在他的家,而且看他的表情,应该是很重要的事。
“以后,我每天来吃晚餐。”
我刚坐定,听到他来了这么一句,又跳了起来,“每天?”
“对,每天。”他严肃地确认。
“那怎么行?”我的反对是本能的。
“怎么不行?”他的反问理所当然。
“为什么?”我站到了他的面前。
“因为好吃。”他的回答是幼儿园级别的,却让我一时语塞。
我转了转被他雷晕的大脑,“你自己家里不是有专门做饭的保姆吗,我又不是你的煮饭婆!”
“你可以是。”他说这么气人的话,都不用经过思考的吗?这反应速度明显比我快得多,即使是在他欺负人的时候。
“凭什么?我又不欠你的!”我当然也不是什么任人宰割的小绵羊,自然是奋力反抗,就算不能赢过他,也不能那么痛快的认输。
他似乎对我的反应很满意,好像提前挖好了坑,故意在这里等我跳似的。
他突然伸出手,将我拉向他,我没有防备,身子向前一倾,跌倒在他的怀里。
“你当然欠我的。”他的俊颜在我眼前放大,修长的手指扣在我的后颈间,“你们公司周年庆晚会那天的约定,你忘了吗?”
我用力推他,极力抵制他有意无意间对我的诱惑,“现在是现在,以前是以前,你不能总是翻旧账。”
“温故而知新。”他倾身将我压在沙发上,那双让人招架不住的美目带着戏谑,与我对视。
“阮慕笙,你放开我,你虽然是我得罪不起的大客户,但也不能这样乘人之危,再说以你这张妖孽的脸,还愁找不到女人吗?”
我嗅到了某种危险的气息,用仅存的一点理智,噼里啪啦地喊出上面的话。
其实我并不确定,如果他有进一步的动作,我会一直清醒下去。
“妖孽?”他重复着我给他的评语,大概是嫌太别致,表情耐人寻味,又有些不可思议。
我受不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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