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看了看她一张好奇的八卦脸,故作神秘地说:“要想知道最新情报,先说明白为什么我不像感冒?”
“噢。”沈冰冰这才想起来刚刚问过我的话,“也不是不像,就是感觉那个叫宁欣怡的小三儿不会罢休,我猜她可能又去别的地方闹你了,所以你才几天没来上班。”
我用手指轻轻敲了敲她的小脑门,“你这小脑袋瓜子不写小说可惜了,她也就是突然心情不爽来找茬,我又没招惹她,她凭什么会闹个没完?”
沈冰冰做了个夸张的表情,“你还没招惹她?她不都说了吗,最近公司损失很大。”
“那是他们自己笨,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不以为然地将A级客户的名单做上标记,放回资料夹。
“啊?不会吧,你真的不知道?”沈冰冰夸张地瞪着两只圆圆的眼睛看着我。
“知道什么?”我被她给搞懵了。
“帅总裁没告诉你?”她的眼睛快速地眨了眨。
我觉得这里面可能有隐情,于是急切地问:“你把话说清楚,怎么回事?”
“那天你被那个渣男推到石柱上昏迷了,帅总裁抱着你,脸色冷冷地对下属说立即取消与他公司的一切合作,这个他指的应该是你那个渣男前夫,后来究竟是怎么做的,我就不得而知了,他真的没跟你说?”
原来如此。
怪不得那天宁欣怡口口声声说我断了她的财路,不灭了我誓不罢休的样子。
阮慕笙的确一个字未曾向我透露过,记得丁锐和宁欣怡举行婚礼的那天晚上,在酒店的套房里,他问了丁锐是如何欺负我的,我当时悲愤交加,就把他怎样出轨我闺蜜又悄悄转移财产的事和盘托出了。
我以为他只是出于好奇,随便问问的,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对丁锐动手了。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我理了理凌乱的思绪,开始电话约访,不久就约到了一位以前一直说没时间的大忙人,今天突然有空了。
我一边准备资料,一边发微信告诉乔北自己要去见客户,这些天我们之间已经形成了这个向对方汇报去向的习惯,不料乔北却马上把电话打过来。
“喂,什么事?”在办公区内,我不能直接喊出他的名字,因为我和他现阶段属于秘密交往,同事们都还不知晓。
“开我的车去,现在下楼送钥匙给你。”电话里传来他轻如羽毛的声音,柔和温暖。
“不用,又不太远,坐公车一样的。”我走到办公区的角落,低声说。
“听话,等我。”他不容分说,语气宠溺像大人对待小孩,听得我这颗心立即酥掉。
为了不引起其他同事的注意,我提着资料走出门口,到电梯间等他。
从电梯里走下来的全是和美的同事,不然也不会来这个楼层,我假装没有看到他,眼睛看向别处。
等别的同事都走开了,我才回头看他,他正笑盈盈地看着我,“一个上午不见,不认识我了?”
我故作镇静地看着自己的脚尖,“没有,我担心我们来往过密,同事们看到了不好。”
“和我来往密切,是一件丢脸的事吗?”乔北的脸有些阴沉,语气也有点严肃。
我看他似是生气了,生怕他误会,连忙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一个销售员有什么好怕的,主要是怕影响你。”
不想他却笑了,将车钥匙放在我的手心上,“逗你呢,就知道你心里只想着我。”
我的脸顿时红了,一直到脖子,“谁想着你了?自作多情。”然后拿过钥匙头也不回地跑进了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