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东西好像已经有了名声,这几日买的人越来越多。”
“这样啊。”夏兮桔还有些失望的,她开的是药铺,却没有人来看病买药。
半夏走到柜台跟前,拉开抽屉:“桔子,这是铺子近几日的收入,都在这了,我吃饭的用的钱都记在了账上。”
夏兮桔看了一眼,大概有五六两银,如果照这么算的话,一个月就是三十两左右,一年才三百多两,唉!看来是无望还清迟幕凉的银子了,可也不能不还。
想罢,她道:“半夏,以后每个月的银子你留下五两用,不用再记账了,其余的都给凉王府的幕白送去。”
半夏没问为什么,只是点头应下:“好。”
“对了,这几日太后大丧,我倒是能每日里出门来看看,以后就不能经常出门了,我一会儿将二楼那些东西的制作方法给你写下来,没了东西你先看着做些,行吗。”夏兮桔道。
“好。”
“谢谢你啊,半夏,我现在挣不到多少钱,你跟着我会不会委屈了啊。”
半夏赶忙摆摆手:“怎么会呢,以往在长河村,给人看病不赔钱都是好的,可在你这,吃的好,睡的好,每月还有难么多银子,我觉得在你这里比哪里都好,”
夏兮桔笑笑:“那我先去制药房了。”
“嗯。”
到了傍晚夏兮桔才回到大皇子府,自从皇后的人都被迟幕凉的人取代后,进大皇子府就没那么麻烦了。
迟凌轩一见夏兮桔便迎了上来:“你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我让青玄找你几圈都没找到。”
夏兮桔打趣道:“京城那么大,转多少圈都不一定找的到啊。”
迟凌轩看着夏兮桔的笑脸,有些不理解,她的恢复能力也太好了吧:“你没事吧,伤如何了。”
“我没事,大皇子,今日有些累了,我先回去了啊。”夏兮桔站起身转身出了门。
迟凌轩张了张口,到底没再叫住她。
夏兮桔一回到住处便躺上床榻,可后背得疼痛立刻让她起身,这才想起,自己身上还有伤。
她慢慢褪去衣裙,只留肚兜,用镜子查看自己的伤势,只见后背处有好几处青紫的伤痕,倒是都没有见血,如此也不用处理,过几日便好了。
手肘处的伤,她擦了些药便到床上休息了。
接下来的几日,迟凌轩每日会带上青玄进宫,她却一次都没去过,大概有些怕见到迟幕凉吧。
至于为什么怕见到迟幕凉,她也说不清是为什么,心中仿佛开始抵触他,这是好事,可同时又觉得心中闷闷的。
七日过后,是太后出殡的日子,棺木由四十六人抬,上千人送葬,经过主道,向城外的皇陵而去。
街道两旁站满了人,皆伸长脖子看着这盛大的场面。
夏兮桔就站在不远处,她只是想来送太后最后一程,不管如何,太后的死和她脱不了干系。
这几日来她一直在做噩梦,太后临死前狰狞可怖的脸仿佛一直近在眼前,说是她害死了太后,要她偿命,每日醒来都是一身冷汗。
曾一直安慰自己,太后的死是她自找的,可到了现在依旧没有过心中那道坎。
今日来送太后,也是为了,以后,心中不再想着这事,逝者已矣,一些事反正都已经过去了,多想除了给自己添堵,还能有什么。
棺木远去,夏兮桔转身欲走,突然一个人影拦在她面前,夏兮桔抬眸微微皱眉:“你为什么总跟我过不去。”
夏语安上前,抬手给了夏兮桔一巴掌,随后得意一笑:“你一个奴婢,就是这么跟本郡主说话的。”
夏兮桔捂住自己的脸:“郡主,你是皇亲国戚,虽然权利无尚,可今日是太后出殡之日,这里又有许多百姓,若事情闹大了,对郡主没好处。”
“贱婢,你只要在幕凉哥哥身边一天,本郡主就不会放过你,今日你安全了,他日,结果还不是一样。”
“郡主,我如今是大皇子的贴身大夫,已经不在凉王府了,郡主可以放过我了吗。”
“真的?”夏语安明显不信。
“真的。”
夏语安嗤笑一声:“嗤!你一个奴婢还真挺有本事的,竟然还攀上了大皇子,你说,是怎么勾引他的。”
夏兮桔笑笑上前一步轻声道:“郡主,有没有人告诉你,很多人不能轻易得罪,尤其是大夫,上次的事刚刚才好,希望郡主不要再给自己找麻烦。”
夏语安冷哼一声,狠狠瞪了她一眼,转身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