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将军面上纠结:“可是……可是,你们不是撤退了吗,又怎么会有军令,听说,是李义带兵将你们打退了,皇上听闻此消息还大摆了宴席。”
“不过就是个幌子而已,否则怎么会让迟郁凌放松警惕,悄悄来到军营呢。”夏兮桔解释。
那将军听闻此言便没有再开口了,仿佛在思索着什么。须臾,才道:“我愿意将军令给你们,可我有什么好处呢。”
迟颜玉嗤笑一声:“好处?你怕是还没弄清楚如今的状况,你受制于我们,还敢要好处?”
那将军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绳索:“我没有要好处,我的意思是……我的命总要保住吧,若是我把军令给了你们,我就丢了命可如何是好,我家里还有老有小,不能……”
“别废话!军令给我们,保命倒没什么问题,否则你已经知道我们撤退是个幌子,可能不能留在世上了,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
那将军开始岔开话头:“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都说了,别废话。”迟颜玉一把捂住他的嘴,右手的匕首再往前一压,那伤口又有几滴鲜血流出,那将军面上开始扭曲,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别出声,也不要质疑我们的能力,就算你把所有士兵都招呼过来,也是无用的,我能从森严的皇宫逃到边境,又集结士兵攻破那么多座城,最后的赢家是谁,自己好好想想。”夏兮桔凑到他耳边,轻声道。
那将军点点头,迟颜玉才放开他:“说吧,军令在哪。”
“在……抽屉里的铁盒子中。”那将军道。
夏兮桔转身,迟颜玉拦下她:“我去看看。”
夏兮桔摇摇头:“放心吧。”随即她走向将军所说的那个抽屉,从里头找到铁盒拿给将军,示意他打开。
那将军头上冒了不少汗,他有些费力的说道:“我的手被绑着,怎么打开盒子啊,里头真是军令,我没有骗你们。”
夏兮桔看了看那盒子:“最好是像你说的那样。”随即她打开铁盒,里头确实躺着金黄色的军令,夏兮桔笑笑:“算你识像。”
那将军道:“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
夏兮桔并没有帮那将军解开绳索,而是话锋一转:“军队是整个清茫的命脉。说白了不过是谁拥有的军队越多,谁的权利就越大,迟郁凌怎么会不把军令攥在自己手里,这里头一定有什么问题。”
那将军面上苦涩,心想这两人怎么得了便宜还卖乖:“虽是这么说,可我是将军,若不拿着军令,该怎么号令全军呢,皇上应该没有想到你们竟然直接来了军营,否则再如何也是要把军令握在自己手里的。”
夏兮桔点点头:“那这个军营我们接管了,”随即示意迟颜玉给他将绳子解开。
没有了束缚,那将军也不敢动弹,应该是真的怕了,迟颜玉道:“平常该怎么做知道吧,就当我们没有来过,关键时候我们可是会需要你的,若是敢说露了嘴,你家人的信息我们也知道的清清楚楚。”
那将军赶忙点头道:“我知道的。”
随即两人又大摇大摆的走出营账,外头的天色已经蒙蒙亮,夏兮桔和迟颜玉直接回到住处牵了马赶回安城。
如今大部分兵权已经掌握在他们手中,可他们还是不能冒然攻去京城,当初迟幕凉的白衣卫也是给了迟郁凌的,也不知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两人回到安城已经是两天后,鞞邑自然是高兴的:“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回来了。”
夏兮桔接话:“是啊,我们不但回来的快,还将军令拿到了手,只是如今我们不知白衣卫的情况不能冒然攻城,否则就算一股作气,攻去京城,也不用担心什么。”
迟颜玉开口:“是这个理,我们就先观察几日看看吧,不能太心急了。”
夏兮桔和迟颜玉不急,可李义有些急了,他认为,自己胜利的假消息瞒不了多久,到时候迟郁凌发了怒,又要杀人该怎么办,所以想尽快攻下京城。
而夏兮桔和迟颜玉又不想如此冒然的去攻城,攻城计划还没有,而且他们所在的安城离京城还隔了几座城,若有动静,京城那边定然是知道的。
两人商量了几日,才决定带兵直接去京城围城,只要攻破京城,其他城便也不用费力了。
可去京城也需路过其他几城,就算走深林里,也还不知有没有危险,或者被人发现,一时间,夏兮桔和迟颜玉又没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