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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严继续说道:“各位请看,似他这般暴戾之人,怎适合当动山营的营主。”
“是啊,某些人,就不要站着茅坑不拉屎了,趁早离去吧。”
“就是,没有营主的能耐,却非要当营主。”
迎新派的弟子纷纷出言讥讽袁立。
“你们给我住口!”尉迟绝出言呵斥道。
“尉迟兄,”赵严作揖道:“我敬你在动山营的资历老,留有旧情尚可理解。但袁立乃动山营毒瘤,若不除之,动山营永无强于其他三营之日,还望尉迟兄看清现实,回头是岸。”
“收起你的伶牙俐齿!”尉迟绝冷声道:“做事别做的太绝,否则他日,伤人必伤己。”
“还有你,”尉迟绝将目光放到公良嬴身上,“我奉劝你一句,莫被人当枪使了都尚不自知。”
“你!”赵严闻言登时大怒,道:“尉迟绝,我敬你在动山营资历老,你这般羞辱我是何意?”
“羞辱?”尉迟绝闻言不禁冷笑,“是不是羞辱,你自己知晓!”
“我本不欲参与你们的斗争,但你赵严做事太绝,把袁立逼上了绝路,我这才出手相助,帮袁立一把!”
“我做事太绝?”赵严冷笑一声,随后面色骤然变得狰狞,指着袁立歇斯底里地吼道:“他做事不绝吗?”
“巧儿本是我心爱之人,可他呢,就因自己喜爱,便将巧儿从我身旁夺走,还向外公布,说巧儿是他的道侣,他这么做,难道不绝吗?”
尉迟绝闻言不禁一愣,疑惑地看着袁立。
只见袁立面色阴沉,看不出在在想些什么。
见袁立如此,尉迟绝忍不住皱眉道:“你别告诉我,他说的是真的!”
却见袁立仍迟迟不开口,咬牙切齿地看着赵严。
“难道是真的?”
“不会吧,我一直以为袁立是一个君子,没想到居然做出如此横刀夺爱之事。”
“呸,亏我还站在他一边,晦气!”
先前还坚定地站在袁立这方的扶旧派弟子,顿时便有人动摇了军心,想倒戈至公良嬴一方。
山崖之上,慕飞目睹了一切,无奈地摇了摇头,道:“袁立大势已去,若是不想办法补救的话,这动山营,他怕是呆不下去了。”
“袁立,你敢不敢给个说法?”赵严不依不饶,继续逼问道。
“哼,”袁立冷哼一声,道:“不错,巧儿昔日确是你的道侣,但是,后来是她主动提出要与我结为道侣,我才应允之,且她曾答应我,断了与你的关系。”
“满口胡言!”赵严冷哼一声,道:“你将她夺走之日,不过与其相识半月,你真当自己有卫玠之貌不成?”
“我无需与你解释,至少在与我结为道侣的时日了,她半句都没有提你,反倒是你,还对她死缠烂打,想重修旧情!”
“哦,是么?”赵严闻言不禁哂笑,道:“你敢与她对峙吗?”
“有何不敢!”袁立冷哼一声,当即转头叫道:“巧儿!出来!”
众人闻言当即将目光放到人群之中,但巧儿却迟迟未出。
“怎么回事?”袁立不禁皱眉,再次喊了一声,“巧儿,快出来!”
唐巧巧这才从人堆里钻了出来,挪着莲步,朝众人走去。
只见唐巧巧模样秀美,身着一袭紫色长纱,走起路来婀娜多姿,骨子里透着一股酥媚之意,令不少男弟子望之都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
“真是个可人儿!”
“是啊,难怪营主和副营主会为了她不死不休!”
“二位好!”唐巧巧上前行礼。
“巧儿,你来了。”二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唐巧巧,异口同声地叫道。
“唐巧巧,”尉迟绝冷声道:“袁立和赵严所言,究竟谁说的对?”
唐巧巧看了一眼袁立,只见袁立正眼巴巴地看着她,等着她开口。
唐巧巧又转头看了一眼赵严,赵严则作稳操胜券状,含情脉脉地看着她。
“他们二人之言……”唐巧巧缓缓开口,但正要说二人谁是谁非时,却忽然闭口不言。
“你这是何意?”尉迟绝冷声道。
唐巧巧做出畏惧状,娇声说道:“小女子可不敢说,我若开口,他们中的另一人,出手伤我该如何是好。”
“但讲无妨,”尉迟绝冷声道:“我不会让他们伤你。”
唐巧巧做出释然状,行礼道:“多谢尉迟大人,如此,小女子也就放心了。”
“赶紧说!”
“他们二人所言……都不对。”唐巧巧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