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人羡慕的一对啊,再比如,谁谁谁又喜欢尊上之类……这些话题,在弦月谷中可是源源不断的。
“这样啊,那不得不说,其实师兄也不是表面上的那么清闲的,还是挺忙的。只是啊,这弦月谷的谷主表面上是蛮好当的,其实也是受压制的,可怜的师兄,再怎么样都是要自己扛的。”
长孙曦喝着茶,悠哉悠哉的样子还真是像幸灾乐祸的。只是啊,这尊上是宠着长孙曦的,哪怕是她闹翻了天,尊上也不会说什么的。这待遇,可是谷中那些爱慕尊上的女子永远的可望而不可即的。
“曦姐姐其实吧,尊上还是蛮悠闲的,一年也只是忙几天,忙完那几天,基本上就算是天天在庭院睡大觉也是没事的。尊上掌管着弦月谷的机关,也有进谷的秘密,正是因为有了历代谷主呕心沥血设置的机关,才能保弦月谷如此之久的平安。这也是为什么,历代谷主都必须有至高无上的武功的原因,只有有了至高无上的武功,才能保护弦月谷。尊上的确也是这弦月谷最辛苦的人,只是没人能懂尊上罢了。怜儿只是一个做奴婢的,也不好多说什么。怜儿只希望,曦姐姐能对尊上好一些。尊上有时候的冰冷并不是发自内心的,怜儿这条命也都是尊上救的,怜儿也只是想报尊上的救命之恩。”
怜儿知道,像尊上那样的男子,只有如长孙曦那样的女子才能与之般配。她从来都没有存什么非分之想,只是单纯想让尊上能够如现在这般,有血有肉的活着,会笑、会着急。哪怕是他就是神,也不会舍弃了这七情六欲,成为冷冰冰的神。
“怜儿,我都知道了,这些事情,我也知道该如何权衡。能帮师兄分担的,我一定会做到的,绝不会让你失望的。”
长孙曦向来喜欢有情有义的人,怜儿率真的个性,她向来都是最喜欢的了。长孙曦为什么对怜儿没有丝毫的防备,就是因为怜儿的心思单纯却不至于蠢的不知进退。她知道什么东西是应该紧紧抓住的,而什么东西是可望而不可即的。不得不说,这一点,怜儿就已经胜过了无数人,也单凭这一点,让人十分的喜欢。
“嗯。谢谢曦姐姐。”
“傻丫头,你我之间说什么谢谢?再加上。师兄带我又那般的好,我又怎会不知道感动呢?帮你的时候,也是在帮我自己啊。”
“尊上,以上就是今年出入弦月谷的人。老夫已经整理完毕了,尊上尽管过目就好了。”
另一头,墨卿正在和长老们讨论着弦月谷的事情。
“本尊知道了,放这儿吧。只要没有擅自出谷的,那什么都好说,要是有谁不知死活,尽管杀便是。”
会议上的墨卿堪称冷面修罗,他也就在长孙曦的面前能有不少表情,其他的时候,那就是地狱里的修罗,让人有些不寒而栗。墨卿本就有些嗜血,现在更如是。
“尊上,老夫有句话必须要说!”殷长老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冷着脸,也没打算给墨卿好脸色。
“哦?”
墨卿眯起了眼睛,声音有些邪魅,看着更加的像一个嗜血的人了。
“司命都说过那长孙曦是红颜祸水,最后一定会害了弦月谷的,尊上不仅没把司命的话放在心上,还屡屡为护长孙曦是何意思?我们这些人已经世代跟随谷主那么久,难不成,尊上是打算为了一个女子,把弦月谷的安危置之不理,也不打算听老夫们的忠言了?还是说,在尊上的眼里,弦月谷还不如一个女人来的重要?就算是被她毁了自己祖辈的呕心沥血也没事?”
“殷长老说话当真是精彩,本尊是不是应该为殷长老鼓掌啊?说的连本尊都快相信,这弦月谷是殷家的了,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本尊已经什么权力都没有了呢。”
墨卿虽是说笑,可在场的没有一个人把这儿当成说笑。这么严肃的气氛,如此针锋相对,谁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静观其变。
“尊上才是说笑呢,老夫对尊上的忠心日月可鉴,只是老夫绝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女子毁了弦月谷。不管老夫说的话,尊上信或不信,愿不愿意听,老夫都必须要说出来,这才不会愧对于殷家的世代忠心!”
“哦?说的还真的是极为不错的。只是。这长孙曦已经失忆,什么都不记得。本尊就问殷长老一句,这能对弦月谷造成危险?又能把弦月谷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