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湿热的吻铺天盖地落在女人的脸上,还有颈脖间,无一不彰显着男人对女人的渴望。
“厉炎夜……放开,别这样!深深在哪?”
就算是在男人的热吻之下,夏云初惦记的还是自己的孩子。
厉炎夜微微一顿,要是不跟这个笨女人说明真相,想必她是不会乖乖地跟自己言欢的。
“深深在盘古地,现在很安全。不过他给我布置了一个任务,就是要扑倒他的亲亲妈咪,不要给任何机会给其他男人!”
男人诚实的话语,让夏云初一阵羞怒交加。
“厉炎夜,你们两父子居然合伙起来欺骗我!要不要脸?”
“要是你想要我的脸的话,全部都给你……”
厉炎夜身体已经恢复了七成,其实也说得上是快好了,就算没有办法施展开来,将女人压制住也绰绰有余。
彼此之间的摩擦让男人感到十分舒适,于是他就更加贴近了女人。
温温吞吞地吻着身下的女人,并不着急进一步,不停消耗着女人的体力,更加能够增进彼此的感情。
只是夏云初从来没试过男人这样温吞的方式,居然生了一种想要不顾一切将男人要了的冲动。
“厉炎夜,你这个家伙真是讨厌!”
夏云初泪眼朦胧,却是因为动情而生,声音都微微有点颤抖。
“还是喜欢你这么柔柔的骂声!”
这么动人的情话,最是容易让人动情。
女人跟男人不一样,追求的是被深爱,被珍爱的过程还有感觉,而男人总是追求一瞬间的痛快。
霓虹灯下的S市,仿佛多了一层朦胧的面纱,透着阵阵诱人的热气。
夏云初睁开眼的时候,外面已经夜幕低垂。
心里是舒服的,只是身体就没那么舒服了,仿佛被车子碾压过一样。又好像身体的力气全部被那个男人给抽光了,整个人都无精打采的。
某些方面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深深!”
当一个小小的身影出现在脑海中,夏云初猛然坐直了身体。一阵凉意袭来,夏云初下意识缩了缩,才发现,自己身上一丝位着,而身旁的男人亦如是。
俊秀的眉目,还有挺拔的身躯,似乎在沉睡着,所以少了平时的嚣张跋扈感觉,多了一种温润的帅气。
直到现在,夏云初都没能缓过来,怎么自己就这样被男人给扑倒了呢?
简直是将所有的矜持都丢了。
不对,也可以这么想:是自己将这个帅气多金,又是自己孩子亲爹的男人给睡了的!
而且这个男人的那啥还行,自己睡了他的话也不算吃亏。
“厉炎夜快点醒来!我们过去接深深了!”
夏云初将身上的羽绒被子抓个严实,不让胸前的春光乍泄,一边推搡着正在熟睡的男人。
比起他,还是自己的儿子夏深比较靠谱。
男人慵懒地哼唧一声,随后将耳边唠叨的女人压在在身下。在她脸上烙下俏丽的红痕。
夏云初羞中带躁斥责起来:“厉炎夜你干什么?”
“没事的,一个晚上丢不了,欧阳帮我们看着呢!”
男人的心总是这么宽大。却没有顾及到一个怀胎十月的母亲对孩子的牵挂。
夏云初发狠地咬了一口男人的肩膀,而男人也知道她确实是挂念儿子,就顺水推舟松开了她。
夏云初立马过去浴室,将这一身湿热都洗干净。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厉炎夜并没有跟着挤过去洗个鸳鸯浴什么的,不然还真是成了耍流氓之徒了。
也或许是因为他的身体没有完全痊愈,又过早地行使了对女人的占有权,所以有点力不从心地再来一次。
厉炎夜伸出劲臂,从桌子旁边拿过手机,给欧阳星朗拨通了电话。
“我儿子呢?”
慵懒的声音带着只有男人才能听懂的累喘声。
“你是爽了,老子给你带儿子,当保姆来着!”
欧阳星朗确实有点不爽,只是很多事情不是他不爽就可以阻止的。
“切,就这点觉悟想当深深的干爹?”厉炎夜嗤笑道:“给你一个机会好好表现,将我儿子送来酒店给我。”
“有什么好处?”
厉炎夜那边的低沉慵懒声音如同一块磁石要将欧阳星朗吸过去,而欧阳星朗也开始亢奋起来。
“金山还是银山?不然还是给你一个破碗,等你什么时候露宿街头了,还能有一个要饭的工具!”
厉炎夜不仅是在调侃欧阳星朗,更加是跟他起警告意味,这家伙树敌太多,让他给别人一条后路,怎么都不听。恐怕想他死的人,大有人在,甚至包括他身边的人!
霍沉就是富安安排在他身边的一个。
不过应该最想让他死的,是姚若蓝。她之所以决定跟厉天昊结婚,欧阳星朗绝对‘功不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