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炎夜,你想干什么?”
直觉告诉夏云初,这个钻下车的男人不会做什么好事,估计就只会对她用强的。
果然话音未落,男人就一把将夏云初扛上了肩膀。
每次都是这样!
只要夏云初不听话的时候,这个男人就蛮不讲理地将她扛起来直接甩到车上。
虽然说后排的座椅做工精良,也是十分软的,只是被厉炎夜这么一甩,夏云初还是觉得自己被颠得七荤八素的。
“厉炎夜,你这个王八蛋!”夏云初欲哭无泪地痛骂道。
“亲亲妈咪摔到哪里了?宝贝儿子给你揉一揉!”
小家伙讨好似的抱着妈咪夏云初的头,然后用肉墩墩的小手给她揉了起来。
一个红脸,一个白脸,这两父子还真是配合得天衣无缝!
夏云初是想着有儿子在场,有些话,她不方便这么斥责着厉炎夜,所以就只能憋着。
“厉炎夜,我要回去我舅舅家!”
以为厉炎夜又要带自己去什么囚禁的地方,夏云初就事先警告道。
“现在当然是回去你舅舅家。我可没有那么开放,我们恋爱期间我是不会主动对你出手的。因为我要把我们的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不过要是你主动要求,那就另外再说了。”
厉炎夜这一番厚颜无耻的话,简直要将夏云初气得半死。
厉炎夜还没那么开放?
“厉炎夜,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的。”
夏云初真是听不下去这些不堪入耳的流氓话了。
要不是儿子也在车上,她还真是想将一盘冰水给泼到男人的脸上,让他清醒一下。最好就是能够将他的裤子给拉开,将冰水混合物泼到他的裤裆里才算是解恨!
好吧,似乎自己真的邪恶了。
……
又是一个晚上,不过俞家的人都习惯了厉炎夜会赖在这里不走。
对厉炎夜这个外甥女婿相识恨晚的俞培生更是高兴。
不过看见他一直在劝着厉炎夜喝酒,夏云初又是心疼又是焦虑的。因为他的内伤没好,怎么能喝这些酒啊什么的?
不过自己开口又算不得什么,夏云初只能趁着儿子上厕所的时候跟过去说道:“深深,你跟你混蛋亲爹说别喝那么多酒。他现在还受着内伤,要是厉炎夜死翘翘,你可就没有亲爹了哦。”
“妈咪,你是想让我跟厉炎夜说别喝那么多酒吗?”
“是的。”
“那我有一个很小很小的要求希望妈咪也可以答应我。”
“什么?你说。”
“那该死的字可不可以不写了?”
“不行!”
……“到底是亲爹的命重要还是那该死的字重要?”
“厉炎夜是你的亲爹,不是我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
可怕的妈咪,真是越来越难糊弄了。
夏云初则是偷偷笑了,这个小家伙还想跟她夏云初谈条件,还是太嫩了!
吃过晚餐后,小家伙就坐在书桌前,愁眉苦脸地写着他的‘与人为善’。每写一次,就会像深仇大恨似的看上厉炎夜一眼:你就爽了,儿子可是遭大罪了!
“云初,咱们商量一件事吧。”厉炎夜的神色十分凝重,语气也是严肃的。
“想要替你的宝贝儿子罚抄?不可以。”
“姚若蓝自己提出来说,要嫁给我哥,给玲玲一个完整的家。”
闻言的夏云初一怔,“你已经跟姚若蓝说明玲玲的身世了?”
夏云初有点难以置信,这个男人怎么会舍得将这么残忍的事实告诉姚若蓝?她还以为他会替厉天昊背上一辈子的黑锅呢!
还有,就厉炎夜对厉玲玲的疼爱,早就比得上一个亲生父亲的疼爱了。
当然,夏云初知道‘厉玲玲的身世’对姚若蓝来说,无疑是一个灭顶之灾。
“凭什么是我去跟她说?这不是应该谁种下的种,谁去解决?这个黑锅我都背了四年之久,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厉炎夜慵懒地躺在床上,微微眯着眼眸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
夏云初沉默下来了。
她咋思考着厉炎夜刚才说的话。
“你是说姚若蓝知道玲玲的身世之后,就主动提出了想要嫁给你哥,然后给玲玲一个完整的家?”
夏云初震惊了,因为姚若蓝这个女人,是不会这么理智跟冷静的。
因为她自己也是女人,所以更加明白这样的感受。要是自己也没有办法原谅这种欺瞒至深的事情。而姚若蓝还是那种这么执拗又傲娇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