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嗯,十二哥哥今天叫我用弓弩射击活靶,很好玩的!”小家伙笑得纯真,俊逸的脸上都是阳光。笑起来的时候真的像极了某个男人,带着邪肆意味的嘴角微扬,而高挺的鼻梁将双目衬托地格外有神好看。
“活靶?是什么?是不是十二哥哥抓了什么动物给你当活靶?”
夏云初紧张地问道,她其实很反对河屯让严十二教一个才五岁大的孩子打打杀杀这么血腥的行为。
可是夏云初斗不过河屯,他执意让她的儿子夏深学习这些,要是夏深不好好学的话,河屯就会用小黑屋将他们母子分开,然后夏深就会看不见妈咪夏云初了。
所以自从有了一次的教训之后,夏深小朋友都会很努力很努力地去学习。
就算他只是一个五岁的小奶娃。
“没事的妈咪,都是一些害虫啦,亲亲宝贝儿子是在为民除害!”
小夏深知道妈咪不喜欢他去做一些血腥的事情,所以他也就学着报喜不报忧了。
“深深,我们都是好孩子,要有爱心,不仅要关心别人,还要爱护小动物不是吗?当然也不能忽略了花花草草。”
夏云初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给儿子夏深灌输思想,让他怀着一颗纯真善良的心去生活。
“嗯嗯,妈咪的深深最有爱心了!我每一天都会帮小兔子们包扎伤口呢。”
夏深是个乖巧懂事的孩子,他不想让妈咪夏云初担心这么多。
“对的,这样才是妈咪的乖宝贝,深深一定要做一个有爱心的乖孩子。”
夏云初温柔地在夏深的小脸上亲了几口。
“嘟嘟——”
两声绵长的汽车声音,让夏深的所有注意力都转移过去。
“啊!是义父回来了!”
小家伙就像一只小猎豹一样,撒开刷那个腿向着楼下跑下去。
“深深……你注意安全,不要跑得这么急!”夏云初关切的声音紧随其后。
夏云初经常会感叹,无论五年前受了多少苦,多少难。直到她生下儿子夏深的时候,她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夏深是上天给她最好的礼物。
可是忽然间,夏云初觉得夏深的话有点不对劲,因为刚才他说的是每天都会给小兔子们包扎,哪里来的那么多受伤的小兔子?
“十五,十五……”河屯中气十足的声音在思佩堡里面回响着。五年过去了,岁月却似乎没有在河屯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如果说有什么变化的话,那就是他的笑容变多了。
在夏深迈着小短腿向着他飞奔过去的时候,他脸上的笑容顿时就绽放得更开了,张开双臂接住这个小家伙。
“义父义父……我在这里!接住啦!”小家伙直接从地上蹦跶到河屯身上。
河屯则是将小家伙稳稳地兜抱在怀里,连续三个上抛的动作,将小家伙逗得乐不开支的。
小家伙被河屯抛了四年,夏云初也心惊胆战了四年。
地上的是厚实的纯手工羊毛毯,是夏云初找借口让佣人换上的。不是觉得大理石地板太硬太凉,而是担心河屯哪一天心血来潮接不住小家伙,会让他直接在半空中坠落。
但是这么多年,他一直都稳稳接住了小家伙,无一例外。
夏云初不知道这个冷血无情的河屯是不是真的真心喜欢儿子夏深。
从他开怀大笑的表情来看,似乎是有那么一点。可是谁都说不准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什么时候会变卦。或者说,他的笑容背后是不是有着让夏云初惧怕的惊悚阴谋。
其实夏云初还是挺感谢这个男人给了他们母子五年的安稳生活,正如他之前所说,会护着她的儿子一生平安,现在护了五年,不知道还会有多久。
她不想去思考河屯究竟在背后有什么阴谋,可是每次当她理智回笼的时候,她不得不去想,继续分析河屯的阴谋是什么。
有时候夏云初也会想,河屯看起来很是疼惜夏深,应该不会将他当做是一个工具利用吧?
然而凡事有两面,更何况是河屯这种男人,特别冷静理智,他会将喜欢跟报复这两件事分得很清。
也许在他心里,宠爱夏深跟报复厉炎夜,是没有关系的,也没有混淆过。
“我的小十五,喜不喜欢义父?”
河屯直接将夏深举过头顶,然后让他骑在肩膀上,怎么看,都是一个长辈对一个晚辈的宠爱动作。
“唔……要是你表现得好的话,我会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你的!”
小家伙夏深骑在河屯的脖子上,直接用他的小短腿勾住河屯的脖子,顷刻间就是一个难度很大的大鹏展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