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映寒心不由的一痛,在自己怨他的时候,他也在承受着痛苦,承受的病魔的折磨。
对不起,是她不懂事,是她想的太天真。
现在知道真相,她真的真的好恨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想到,他的病会好的那么快。
为什么没有想到,他的不辞而别,跟外界所有人都断了联系,是因为他不能再为事情而烦心。
泪水掉的更猛,夜映寒伸手把眼眶的泪水擦掉,继续往下看。
“我从泊口中听到慕宅被你父亲烧掉的事情,也知道你已经找到了你的亲人,让你一个人在这里,我真的不放心,可我必须走这一趟,映寒,对不起,这次离别,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相见,这辈子,我慕致泽只认定你这个女人,哪怕我们这辈子都不能相见,都不能在一起,你永远都是我心目中最重要的女人,要是我五年之后没有回来,就别再等我了,遇到合适的嫁了吧!映寒,对不起,这辈子我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后面写着慕致泽三个字。
可以从他的封件中,看出他是真的很无奈,他也不想跟她分开,可是因为一件事情,他不得不离开这里。
也许,正如他所说,他们这辈子很难再见,也许,正如他所想,五年之后,他要是没有回来,夜映寒也许会嫁人。
“坏蛋,坏蛋,世界上最大的坏蛋就是你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夜映寒把信件放在了怀里,痛哭失声起来。
也许是明白了他的苦衷,这应该就是夫妻一条心吧!
可她不能原谅,他的不辞而别,为什么要这样对她,把她叫醒,跟她说清楚,真的很难吗?
难道她就是个无情无义之人,真的只等他五年,五年他要是没有回来,再嫁吗?
他把她看成什么样的人了。
就在这时,打她电话没接,以为她出什么事的西门御和祝银秀赶了过来,房间门没有关,当他们走进房间,看到夜映寒躲在床上哭成了泪人,不由的吓了一大跳。
祝银秀赶紧坐在床上,双手放在她的身上,有些不明白的询问道;“映寒,出什么事了。”
夜映寒伸手抱住了祝银秀,她是真的想找个人安慰自己,可她说不出原因,只能抱着祝银秀哭。
被她护在怀里的信纸,因为抱着祝银秀而掉落在地,一旁的西门御捡了起来,看到上面的内容后,不由的暗骂了一句。
“慕致泽走了,为什么,还有,这信是怎么来的。”
“什么意思,慕致泽走了,难道他来酒店找映寒了。”然后低头看着夜映寒。“映寒,你别哭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能跟我们说清楚吗?担心死了我们了。”
可夜映寒不管他们说什么,只知道哭。
不知过了多久,祝银秀连续一个东西都有些坐累了,夜映寒还没有止住哭。
没有办法之下,祝银秀给西门御一个眼神让他去外面等着,她来跟她好好谈谈。
西门御朝她点了点头,把信放在了一旁的床头柜上,转身离开。
整个房间只有她们两个,祝银秀扶起她,然后换了一个位置,感觉没那么累之后,这才朝夜映寒道;
“映寒,你老实告诉我,昨晚慕致泽是不是来找你了。”
“小祝,我没事,让我哭会。”
“你都这样了,还说没事,不行,慕致泽在什么地方,我去找他,身为一个男人太不负责任了。”
“我真的没事,只是有些难过,行了,等明天办完酒席,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完,我就跟你们回西门家。”
这里已经没有她最爱的人了,留下来,只会让她越伤心,也许到了西门家,有了亲人的相伴,她不会那么孤单。
祝银秀见她都这么说了,只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好吧!你也别哭了,为这种人不值得。”
见她没有再哭,祝银秀把她扶了起来。“肚子饿不饿,我们去吃早餐。”
“不饿,今天我不想出门,酒席的事,你让表哥和正伯弄吧!”
“那好,这几天,你为了我们的事情也忙的够呛的,你今天就好好休息,要是一个人觉得无聊,下午就陪我去试礼服和定妆。”
“好。”
祝银秀离开后,夜映寒看着窗外,良久之后,才把床头柜的信拿了起来,再次看了一遍。
也许,他是真的有事情要去办吧!不然,泊也不会那样说,致泽也不会把手机放在他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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