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她这样子,祝银秀自责的要死,着急的询问着她。
“我没事。”夜映寒扶着疼痛不已的手,虚弱的朝她摇了摇头,硬挤了一个难看的笑容给她。
“映寒,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叫医生。”祝银秀才不相信她真的没事,担心着急的转身往外跑去,并且大声的叫道;“西门御,西门御,映寒受伤了,你赶紧叫泊过来替映寒看看。”
正在楼下休息的西门御和乐朗,听到祝银秀的叫喊声,正在喝水跟西门御交待的乐朗,想也没想,把杯子一扔,站了起来朝楼上跑去。
西门御看着他那急促的背景不由的皱起了眉头,抿着嘴站了起来,也朝楼上走去。
“我姐在哪里。”乐朗冲到楼上,就看到一个女人慌里慌张的跑过来,想也没想,用力的抓着她,语气带着急促道;
“你谁啊!谁是你姐啊!”手肩被他给抓的老痛老痛的,祝银秀用力的扯着他的手,不满的道;
“夜映寒,她是我姐,她在哪里。”乐朗看到自己抓痛了人,赶紧把手放开。
“在房里。”祝银秀指着身后的房间,看到西门御上来,赶紧跑了过去。“西门御,把泊叫回来,映寒受了伤,脸色苍白,一定是阮青艳虐待了她了。”
“别着急,他们已经离开了,不可能再回来,刚刚进去的那名男子,正是夜映寒这段时间的主治医生,有他在,夜映寒不会有事的。”西门御轻轻的拍了拍祝银秀的背,让她先冷静下来。
“刚刚那人是名医生。”听到刚刚对自己不礼貌的男子是这段时间替映寒治疗的医生,祝银秀有些不相信了起来。
“走吧!进去看看。”拉着他两人朝房间走去。
乐朗来到房间,看到夜映寒坐在床上,脸色苍白一脸痛苦,心不由的紧紧的提了起来。“姐,没事吧!是手痛还是脚痛。”
“我没事,不用担心。”
“我怎么能不担心,你的伤没有好,刚刚在酒店的时候,在窗台上吊了那么久,早就扯到了手肩,加上又伤到了扭到了脚,我送你去医院好不好。”乐朗不相信她口中的没事。
她的情况,他心里很清楚,身为医生,她手肩上的伤,再不接受治疗的话,恐怕以后很难恢复。
“不用了,休息一会就好了,这段时间你也累了,先去休息吧!”夜映寒摇了摇头,她才刚回来,不想去医院,就算要治疗,也不会在E市的医院治疗,也得回C市治疗。
“你怎么那么固执呢!还有,你老公呢!你都回来了,他怎么还不出来见你。”乐朗真的是气疯了,姐受了这么多的委屈,又有伤在体,可她的男人却连面都没有露,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应该有事吧!行了,你先去休息,缓缓就会没事的。”夜映寒眼中闪过一抹心痛,却也没有多说什么,赶着他下去休息。
“姐,你就是人太好了,要是我,才不会回来呢!”乐朗不顾她愿不愿意,把她扶了起来,然后背对着她,一股气就把她背了起来。“我送你去医院。”
“行了,别闹了,放我下来,我真的没事。”
“不行,你老公不管我,我可看不下去,今天,你必须要去医院。”乐朗没有理会她,背着她就往外走去。
西门御和祝银秀走了进来,就看到乐朗背着夜映寒往外走,不由的愣住了,拦在了乐朗的面前。“你干嘛,想带映寒去哪里。”
“让开。”乐朗不悦的瞪着祝银秀,语气带着怒火道;
“我偏不。”祝银秀挺着腰杆,一副你不把话说清楚,就不准你离开的样子。
“她是不是受了什么伤。”西门御把祝银秀拉到了自己的身边,眼神带着冷意的看着乐朗。
乐朗并不害怕西门御,抬起头跟的双眼对视。“哼,你们还关心我姐的死活啊!没看到她走路一瘸一拐的吗?又被阮青艳刺了一刀,虽然伤口治好了,可那一刀伤到了筋骨,再不动手术手肩治疗,以后拿笔拿东西都成困难,刚刚又被这个女人用力的拉了一下,姐的手肩严重的脱臼,你觉得,现在适合呆在家里吗?”
“什么,映寒受了这么重的伤,你怎么不早说。”祝银秀一脸自责,为什么她没有看出来,还这么无知的拦着他们的去路。“西门御,赶紧联系医院,送映寒过去。”
“你有什么方法能制住她的痛苦吗?”西门御并没有回答祝银秀的话,而是看向乐朗。
“只要有药,我可以。”
“好,让她先睡会,我们现在就离开E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