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他不会为任何女人心软。他已经允许左小右做自己的女人,而她竟然这样不甘寂寞。
侍宠而骄!左小右身体力行的为他解释了这个词。
夜睿站在左小右房间门口,眸光一片冰冷。他的女人,哪怕是死,哪怕他不要,她也都必须是他夜睿的。
有了之前暗室的经验,第二天早饭的时候靳叔就提醒夜睿,“少爷,小右还关着呢。”
夜睿优雅地用着刀叉,冷冷地应了一声嗯。
这个意思,就是不放了。
靳叔直起身子没有说话,眼眸里有闪过一抹担心。
用完早餐离开的时候,夜睿对靳叔吩咐,“寻找新的解毒人。”
左小右已经学坏了,不能纵容。
靳叔脸色一僵,温和的脸上难得出现惊讶的神色。
“怎么?有意见?!”夜睿冷冷地看着靳叔的反应,心里更是觉得自己的决定太明智。
连靳叔都理所当然的认为左小右是自己唯一的解药,所以左小右才会这样得寸进尺。
这一天左小右过得昏昏沉沉,睡睡醒醒。
天亮了,光线从她窗帘外透过来,灯越依然还是开的。她很渴很饿很累很痛很难受,可是没有一个人进来看她。
她知道,在夜睿居,没有夜睿的吩咐,谁也不敢来。左小右眨了眨眼,心里滋味莫名。
中午的时候靳叔悄悄地拿了些粥进来。替她把手腕上的的绳解了,扶着她在地上坐下。
左小右看着他,心里暖哄哄,还是担心地问,“靳叔,是少爷让你来的吗?”
“嘘。”靳叔顽皮地竖起了食指,小声道,“我偷偷来的。不能让少爷知道。”
当然,他还把舞蹈房的监控关了。
左小右挣扎的站起来,小声地说,“靳叔,你还是把我绑回去吧。少爷知道了又该生气了。”
“快快,坐下。”靳叔一把把她按住,小声道,“少爷还没回来呢,反正你也下来了。吃点东西,一会我还得把你绑回去。”看着左小右,眨了眨眼睛,“你可不要怪靳叔啊。”
左小右摇摇头,唇色发白,靳叔连忙给她递过一杯水。
左小右接了,单手握着水杯不断的颤抖,她只好两只手一只捧着,慢慢地送到嘴边喝了。
因为太着急,而吞咽无力,唇角还溢出些水来。她抬了抬手想去擦,可是手麻的厉害,索性就不擦了。
靳叔看着她的样子,一阵叹息,少爷真是太不懂疼女人了。可是不管怎么说,那还是他的少爷啊。靳叔一面给左小右盛了粥,一面替夜睿辩解,“小右啊,不要怪少爷。你知道少爷从小母亲过世的早,其实很缺乏安全感。昨天的事情我听西蒙说了,那种情况换做哪个男人都受不了啊,何况是少爷。”
左小右捧着粥,手抖得厉害,也不用勺子了,直接抱着碗小口小口的喝着。嗓子因为干粘,声音有些哑。她摇摇头,“是我没做好。我不怪少爷。”
左小右眼眶有点红。她知道自己没有做好,可是那个时候她要怎么保护学长才能不让夜睿生气?她已经自做聪明的说了那句“不想做给他看”,可是夜睿一眼就看穿了。
是她太笨,还是夜睿太聪明?不管哪一样,都是她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