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家明刚才把头缩在臂弯里,郝正思没能看清他的脸的情况,等他坐在她的对面时,她这才看清了他的脸。
魏家明的脸部肿了起来,看浮肿的特征,额头前青青紫紫的痕迹,不难看出,这是由外力因素造成的伤害,是什么外力因素,就不需要多说了。
他被狱警强按着坐定在椅子上,只是看到冷若冰霜的顾修文时,又害怕的扭动着身躯,想要脱离狱警对他的禁锢,只可惜,他已经被饿了一天,又被折磨了那么久,没有丝毫的力气了,只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可眼睛的惧色不减半分,害怕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坐在他面前的顾修文就好像是来宣布他是要打入十八层地狱,还是把他灰飞烟灭一样的阎罗王似的,他的身体控制不住战栗着,他对顾修文恐惧至极。
顾修文最后问了一句郝正思:“郝正思,如果你怕就告诉我,我现在送你回家。”
郝正思的目光紧锁在瑟瑟发抖,就像一条丧家之犬的魏家明身上,坚定的摇了摇头,“我不怕。”她是法医,那些碎尸什么的东西早就看了个遍,怎么可能会怕魏家明现在这个样子。
当然,她也明白顾修文说的怕不怕,不是怕魏家明的脸,而是怕她一看到这张脸,就会勾起恐怖的记忆而已。
对于这一点,她可以坚定的告诉他,她完全不怕,只会想亲手了结了魏家明,只可惜法律并不允许。
顾修文看着她坚毅的眼神,点点头,笑了一声,说:“好。”然后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影挡在了魏家明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嘴角一抹冷笑,“接下来的事情,你们什么都没有看见,明白么?”他这句话是对狱警说的,狱警的心颤了一下,立刻唯唯诺诺的应他:“是,我们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
顾修文满意的点点头。
魏家明的眼睛越睁越大,眼中的惊恐显露无疑,就像当时他想要折磨郝正思时,郝正思表现出来的惊恐一样,他想退后,但是手脚都被手铐铐住了,两个狱警的手死死的按住他的肩头,让他动弹不得,他绝望的叫喊着,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没有在害怕一样:“顾修文,我告诉你,我父亲很快就来接我回家了,你不要乱来!我父亲要是知道你对我做了什么,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顾修文面无表情,却让魏家明感到更加慌张。
“把那把手术刀拿来。”他听到顾修文这么说,“手术刀”这个字眼似乎刺激到了他,他的身体猛然一僵,脸色煞白,就像一张惨白的纸张一样,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可能性,吓得他连说话都开始结巴了:“你......你要干什么.....”
“呵。”顾修文冷笑,“你不是猜到了吗?还需要我告诉你?”
报复恶人的方式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甚至百倍千倍,要他永远记住,得罪顾家的人是什么样的下场。
魏家明的呼吸猛然一滞,他不敢相信,顾修文真的会对他赶尽杀绝,顾家的势力再大,在官场和商场上,都不会想要和一个完全没有必要结仇的人结仇吧?这难道不是他们生意人的常识吗?而且只是为了一个区区的郝正思,就为了这个女人,顾修文真的想置他于死地!
魏家明开始试图劝说顾修文:“顾修文,我父亲的职位多高你是知道的,何必为了一个女人,闹成这种地步,你要是杀了我,我父亲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顾修文眉眼冷淡,神情淡漠,云淡风轻的说:“你们魏家,你的父亲魏天鸿,我从来没有放在眼里。”魏家在他的口中,似乎还不如一条狗值钱。
魏家明极为气愤:“你什么意思!”他敬爱他的父亲,父亲就是他一直以来的榜样,现在在顾修文的口中却是一文不值,他无法忍受他这样说他的父亲!他非常激动,想挣开狱警的钳制,狱警猜出了他的意图,又狠狠的把他按了下来,又怕顾修文会不高兴,于是恶狠狠地警告他:“老实点,别乱动!”
他们觉得这个魏家明真的太蠢了,现在还要再说些激怒顾修文的话,是想着好让自己死的快一点吗?
然而魏家明充耳不闻,他依然猛烈挣扎着,他仰头看着顾修文,双目充满血丝:“顾修文,你家也只不过是仗着你的爷爷为国家立的那一点功勋,所以即便是杀了我也天不怕地不怕,你们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可以拿出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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