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进,霉运挡下来。你看看你们家这门,能挡住霉运?还是能拦住进屋的财运风水不外流?你自己站这里,有一米高么?”
紧接着,他又指着院墙说:“院墙本该如龙盘踞,皇城内的城墙除了阻人眼睛的功效,还有就是风水中将院墙称之为龙盘,中有卧龙。你家这个墙连不高不矮,正好三尺三寸高,你知道这个高度是犯忌讳的,三尺三,这是神明在上的高度,却被你们家弄成了院墙。”
再接着,他指着门口那两根柱子说:“再说这两根,本来是门柱子,如龙口吞纳,广接财福的。结果,你们家这个跟两根通天柱一样,不漏你们家财运福气才是怪事!”
楚方一番话说的我目瞪口呆。
这,好像真特娘的有道理。
不过楚方马上转过头,看向我:“奇怪了,按道理说,这是你家,跟你运气相连,可是你从来就不是个漏财的相,我想不通!”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你肯定错了!我心里大呼,表面上还跟着点头,说:“你说的有道理,肯定是这里的风水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也许我奶奶真的是这方面的高人呢也说不定!”
楚方想要点头,却马上摇头:“不能,真要是有这样的手段,不可能籍籍无名在这个小山村里。”
“世上多隐士,四爷,也许你真走眼了。”我耸耸肩膀,推开那扇低矮的门,扯着嗓子喊道:“奶奶,孙儿回来了。”
房子不算破,砖瓦房,正房一间,厢房两间,这就是我家。
院子里有一条大黄狗,很老了,我小时候带回来养着的,现在已经到了垂暮的年龄,趴在正房的门口,看到是我,哪怕多年未见,依旧认得,无力的甩了甩尾巴,冲着我叫了一声,又接着趴着。
“大黄,奶奶呢?”我蹲在大黄狗的身旁,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火腿肠放在它鼻子下面。
大黄甩了一下尾巴,回头看了一眼房门,然后才咬起火腿肠,慢悠悠的啃起来。
它的牙都快没有了,所以就算是吃火腿肠,感觉上都很费力气。
楚方站在一旁,从进门的第一课起就绷着个身子,我甚至看到他一只手掐在身后,虽然我不太懂这种手势是什么意思,但隐约觉得,似乎是一种镇压自己,或者镇压周围的一种起手式。
奶奶年龄有点大了,耳朵有点背,去年的时候我要给奶奶买个助听器,结果卖助听器的问过原因,建议我不要给老人戴这个东西,虽然开始半年会感觉上有了助听器的帮助恢复了正常听力,但实际上是助听器会毁掉老年人最后的一点听力。
“奶奶!”我站起身来,推门开口喊道。
“我家牧娃儿回来了?怎么这时候回来的?”那声音梦中都可以记得,说日思夜想有些矫情,但这些年聚少离多,每一次我都非常珍惜。
听到这声音的时候,不免有些哽咽:“奶奶,我回来了。”
“算算日子,牧娃儿也该回来了。”奶奶的声音在屋子里传出来,却让我为之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