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新小姐,什么办法?”
“丫头,你有什么办法?”
老头和老管家看着祁新,同时问道。
女人眼底一片阴凉,不急不缓的在老头身旁坐下来,温柔的笑道:“这还不简单,爷爷您啊,现在就病了,是被气病了,需要住院。”
“对!老爷子,祁新小姐这办法好...”
老管家立马接话,只是话还没说完,园丁忽然走了进来,擦着额头上的汗水,说道:“老爷子,少爷刚才走的时候,让我给您带句话,少爷说,您要是无病喊痛,他会让人拆了祁家医院。”
“....”这句话让祁新和老管家同时僵住了。
“咳咳咳——”老爷子气的忙喝了一大口茶:“小畜生,这次是跟老子玩儿狠的了,咳咳咳——”
一时间几个人都沉默了,女人缓缓地攥紧了拳头,她垂着眸子想了想,忽然双眼一亮,勾起明媚的笑容来:“爷爷,我觉得刚才张伯的办法也可行,这事儿得从沫冉着手,您啊,这次就不该跟祁尊硬碰硬,您又不是不知道他那脾气,他为什么这么抵触找代理孕母?还不是因为怕沫冉不接受,沫冉那么通情达理,若是让她知道问题出现在她的身上,您让她去劝祁尊,这事儿就不会闹成现在这幅局面了。”
管家接话道:“对,祁新小姐说的没错,这事儿一开始我们就应该跟少奶奶好好谈谈,纸包不住火,这种事情少奶奶迟早也是会知道的,您一向疼爱少奶奶,她应该感激在心,会以祁家为重,她去劝少爷,是最直接有效的方法,这毕竟多少也是小两口的私事,让他们自己去解决。”
“哎——”老头长叹了口气,撑着拐杖站起身:“只怕是,现在找那丫头谈这事儿已经难了,你们想到的,死小子早就想到了,估计连那丫头的面,都别想再见着了。”
“您不是安排冯姨照顾她吗?”祁新急切的插话道:“这事儿可以让冯姨告诉她。”
这话让老人的脸色暗沉了下来,没做声了,拄着拐杖往门外走去,想起昨天在医院的一幕,只要死小子一句话,还有谁把他这个老东西放在眼里?
“少爷一向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冯姨能留在少奶奶的身边,就说明少爷手上定有冯姨本本分分做事的筹码。”老管家很是感慨的叹息道:“少爷从小就是个冷性子,把谁都不放在眼里,却没想到,用起情来,竟如此深厚。”
这话让女人愣怔住,她盯着老头出门的背影,眼中阴狠的神色一闪而逝,起身跟了出去。
老头去的方向是她的住处,后山果园,这个季节满山都是红白相间的花,樱花、桃花、李花、杏花,这么一大片果园,听说还是曾经老头跟老太太一起种下的,老太太去世后,这么多年来,不管刮风下雨,老头每天都会在果园里呆上一会儿。
祁新一路寻过去,先回了一趟自己的别墅,进卧室却见白姨正盯着一包东西瞧着出神,她心下一惊,冷声道:“白姨在我卧室做什么呢?这会儿没事做很闲吗?”
“啊!”白姨被忽然出声吓了一跳,急忙把手里的东西放进了床头柜里,抱起一堆换洗的衣物,转身解释道:“我帮你把床单和被套换了。”
女人一听,眼底闪过一丝慌乱,随即恶狠狠的就是一通训斥:“一大早的,谁让你进我房间的?被单不是前天才换过吗?你是不是真的闲的很无聊啊?如果无聊,就多去果园照看一下鸽子,每天多投几次食。”
现在都快十一点了,这哪是一大早啊?
她的训斥使白姨错愕了好几秒,心底的疑惑更深了,忙温和的低头应道:“好的。”
女人擦着白姨走了进去,往床头柜瞟了眼,那包东西有点多,所以床头柜合不紧,露了一条缝,真是大意了。
“白姨...”女人拉开床头柜,把里面的一包东西拿了出来,叫住了正准备出去的人:“这些东西你都看见了,可不要乱说哦,我一个女孩子家,让人知道我卖这种东西,会对名声不好,爷爷知道了也会很生气,毕竟我现在是祁家大小姐的身份..”
这么多盒避孕药是拿来卖的?
白姨脑海里忽然闪现,有一次在果园里无意间看见她在烧东西,貌似就是这些粉色的小盒子。
这个祁新不但脾气喜怒无常,为人处世也十分怪异。
白姨没敢问出口,立马懂分寸的应道:“好的,我知道了。”
等她一出去,女人脸上的神色又慌又怒,重新找了个藏放这包东西的地方,然后出了卧室,往果园寻去。
老头经常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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